艳红色的射灯照着狭小舞台,盖着红布的大型铁笼从幕后被缓缓推出。
各种鲜香色泽的男男女女送入这场性奴拍卖会里,任由台下的主人们尽情挑选。
大部分的人眼睛集中在台上,看着下一位出场的是男是女,买走什么样的人都不稀奇。
贺北吸着手边的饮料,红绿颜色掺杂的酒杯里,是从没喝过的鸡尾酒。
“什么味儿。”他低头看去饮料。
坐在他身旁的樊嘉树,抱着双臂,方方正正的黑色眼镜下,一本正经目光直视前方:“这里为了让你能买下那些性奴们,饮料都有加料。”
“别吓我,加哪种料?”
“性药。”另一边的汤温楦笑着歪头,好整以暇。
贺北瞬间面露难堪,捂住嘴巴。
“敢在这里吐出来,今天的交易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樊嘉树斜瞪他一眼。
他硬生生忍住反呕的冲动,额头都挤出了黑色的线条,阴沉扔下饮料:“妈的,挑的什么破地方交易,乌烟瘴气,等拿到钱整死他!”
“嘴巴闭上!”
三人沉默看着周围,只要是表情神色怪异的一个个盯紧。
为了给到这次交易的货物,他们可是辛苦辗转了四次地址。
伴随着舞台上的红布缓缓拉下,汤温楦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一个位置。
“他让把货放在四排六座下方。”
“贺北,你去放。”樊嘉树示意着下面。
他懒懒撇嘴,提起包从椅子站起,弯着腰一排排的走过,钻到了第四排的下面。
看着周围的人眼睛全都聚精会神盯着舞台,他坐到椅子上把包放了下去,手却在椅子下方摸到了一片东西。
贺北匆匆忙忙回来,把那张支票给他们看。
与交易金额一模一样,一分不差。
“撤了。”
还没起身,观众席上突然齐声发出了一阵惊叹声,身后和前面有不少的人同时站起,盯着台上的“货物”仔细打量。
他们的起身倒也没显得突兀,不过这声热闹,让三人不约而同看去了舞台。
锈迹斑斑铁笼里面,穿着白色鹅绒纱衣的女子,铁链同时捆绑着她的双手和双脚,抬起的胳膊被吊在铁笼正中央,四肢敞开,衣裳下若隐若现前凸后翘的妙躯,宽大的电子屏幕上显示着女人的信息。
无名,23岁,白虎。
落肩长发自然垂下,遮挡住她的脸。
铁笼外的一名拍卖师,拿着铁棍走过来,隔着缝隙穿进去,抬起她的下巴。
昂起头的瞬间,发丝从两颊滑落,掀开了最后一道面纱。
杏脸桃腮,小巧秀气,闭月羞花之貌,以及那一双被绝望填满的灰色雾纱的双眼,眼皮恹恹耷拉,最后一丝生机被藏匿在其中,嘴边粘腻的发丝悄然落下,拂过玉颈锁骨。
漂亮的金丝雀还没来得及展翅,便被牢固的笼子遮蔽住了艳姿。
她的起拍价是这里最高的。
四百八十万。
从显示白虎的那一刻,便是这里多少野兽的渴望,更别提这张绝色之容,若是拿来生世作为胯下奴,恐怕也永远不会腻。
“七百万!”很快有人开始加价到了高点。
没有限制的加价,紧跟其后的人唱的一次比一次高,六轮下来,她的身价已值两千万。
面对着这种高价,衰败退场的人不少,眼神还粘腻在她的绝色之上。
“两千万一次!”
拍卖师高昂呼喊。
“两千两百万。”
“两千两百万一次!”
“两千六百万。”贺北举起了手中的牌子,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两千六百万一次!”
身旁的两个男人朝着投来目光。
他眨着眼,耸肩一笑:“我看你们都不反对。”
最后一位跟他叫价的男人咬咬牙:“两千七百万。”
“三千万。”贺北淡然道。
“三千万一次!”
“三千万两次!”
片刻后,鸦雀无声。
“两次了,还有人吗!”拍卖师激动高昂抬捶,重重砸了下去:“三千万!恭喜这位十四号先生!”
他笑着转动起手中的荧光牌子,接受起人们目光,观众席阴暗的灯光下,只能看到他嚣张的狂笑,眼神直勾勾凝视笼子里的女人,眼里最后一丝生机也消失殆尽。
“我们是来买女人的吗?”
去“提货”的路上,汤温楦一手插兜,环绕着周围阴森走廊。
“谁知道,大概是性药给他灌昏头了。”
走在最前面的贺北,扭头指着他们:“喂喂,我脑子清醒着呢,你们俩才是吧,根本没拦我,少把错误怪在我身上。”
他们确实有点私心,主要是那女人太漂亮了,任谁也没想到最后居然真的能买下来。
在仓库门口等待着的保镖朝他们恭敬鞠了一躬,一手拉开卷帘门。
哗啦啦刺耳的声音,映入眼帘是黑布包裹着铁笼,三人上前拉开一角,用一旁的手电筒照射着里面。
“三位,这是我们交易所成立以来,最好的货物。”
“是吗,看来我们的眼光还不错。”贺北笑,眼睛眯成了锋利的一条线。
樊嘉树关了电筒,镜片下的反光消失,斜视一旁的保镖问:“什么时候能运到?”
“您填写好地址,保准一天之内,全国各地都能送到,如果中途出现意外,我们会赔付交易金额的三倍赔偿金。”
“还是大手笔啊,行,把人送到这个地方来。”贺北字迹龙飞凤舞的在一旁签收条上快速签下地址。
交完了三千万,他又给了一万,笑眯眯嘱咐着:“路上给她点吃的,可别饿着她了。”
“好的先生,您放心,货物一定安全为三位送到。”
蜷在笼子里面的梁清,麻木听着一切,已经被用各种侮辱的词话羞辱了近一周的时间,她生机的希望越来越弱。
车子发动,就连目的地,也不知该去往何方。
开了十个小时,期间有人来送饭,那是她一周里看到过最丰富的饭菜,鱼子酱,鹅肝,牛排,刺身。
她隐隐断定,自己可能已经出海,到达别的国家,可买下她的人,说的语言分明是中文。
当车子再次前进的时候,她能闻到浓烈的海风气息,腥浪的扑打,那是自由味道。
车门被打开,她昏睡倒在角落,听到男人缓慢叹息声。
“饭都没吃啊。”
“不会是饿昏了吧?”
“把她搬下来。”
胳膊和脚绑着铁链,拴在笼子里,钥匙插入,清脆的开锁声响,传进她的耳中。
有人抱着她下了货车,正在把她交给她的买主。
即便梁清觉得自己不可能逃走,可在这一刻,她还是想拼尽全力的试一番,睁开眼的同时,猛地推开男人的怀抱挣脱。
可当她连抬脚的瞬间都没来得及做到,一股极大的力道,踹上她的小腿,猛趴在了水泥地面,四肢着地,坚硬的皮鞋踩上她脚踝,左右扭曲碾压。
“啊啊!”
“没吃饭叫的也这么有力气。”汤温楦碾着她的脚踝冷笑:“果然人不能貌相,好货色性子一般都不好,不会听话。”
“抱歉先生,我这就把她拴起来。”
“不必了,她逃不掉。”
梁清指甲无助抓着地面哭,脚踝上刺坠的疼痛,把她的皮肉拧成一团,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地面划出道道白印,身上的纱衣根本遮挡不住什么,她的屁股白嫩露在男人眼中扭动。
樊嘉树接过签收单子签下了名字:“你可以走了。”
“是。”
别墅里出来的贺北扯着懒洋洋音调:“我说,刚来的小宠物就要被你欺负坏了,应激反应这很正常嘛,多调教就好了。”
看似温柔的男人在她面前蹲下,细指弯曲抬起她的下巴,哭花的脸昂起来。
美人果真就是梨花带雨,眼泪都像珍珠,洒的叫人心疼,可又忍不住想要多流点。
“真是漂亮,咱们没选错。”
“呜,呜,我是被,绑架的,我不是自愿去的,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多少钱我都可以还,呜我还双倍的,拜托。”
贺北忍不住低笑了两声,抬头瞧着他们:“听听,这小美人睡糊涂了,还在这说梦话呢,真是可爱啊。”
汤温楦松开了她的脚:“把她带进去。”
“好嘞,汤公子。”贺北扛起她就往房子里走。
梁清看到,这座别墅四面绕海,唯一的通道只有一条长而漫不到尽头的马路,到达彼岸,这是座岛,驾凌在海上孤岛,逃出去,恐怕比登天还难。
她被放在一楼客厅地上,柔软的地毯贴在膝盖,长时间呆在冰冷的铁笼里,她身体竟不由自主的松懈了下来。
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睡衣,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朝她走过来,手里拿着红色项圈,屈膝蹲在她的面前,绕过她的脖子带上,调整着大小,用力咔的一扣。
他轻笑:“还挺合适,临时为你准备的,果然长得漂亮,戴什么都好看。”
她依然在抽泣,脚踝上的余痛叫她不敢再做挣扎。
“叫什么名字?”
“梁清……”
“哪个清?”
“清水的清。”
“嗯,这双眼倒是蛮像清水的。”他手指抚摸上去。
梁清就要沉醉在指尖温度抚摸里,可他却忽然一用力,摁着她的眼皮把眼球用力的凹进去,她酸疼的大喊大叫,突如其来的掐脖,又顿然间让她噤声,窒息凸大了眼球。
刚才被捏的那颗眼睛,浮出大量的血丝在表面,蔓延进中间棕色的瞳仁,她双手扒着脖子上的那只大手,如同死不瞑目的双眼,怛然失色。
“喂喂喂。”贺北走过来:“别这么玩她啊,这么脆弱的身板,等下就被你给掐死了。”
“花这么多钱买来的,不就是任由人玩的吗?”樊嘉树耸起了嘴角,黑框眼镜看似的道貌岸然,实际暴虐阴暗的手段,不止于此。
“要玩当然也不是这么玩的啊,女人嘛,老树,不想让你的小兄弟爽一爽?”
“哼,三个人,怎么分。”
“除了一起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倒是被说的来了兴趣,松开她脖子。
梁清跪趴在地上,捂起通红的脖颈使劲儿咳嗽,心脏几乎都要咳出来了。
她被那个可怕的男人抱了起来,走去客厅的沙发旁。
那里早已坐着刚才在门口踩她的男子,悠闲的神态,面色依旧严厉令人退避三尺。
交叠起来的双腿放下,张开,伸出手要接住她。
梁清吓得一边咳嗽一边哭,拼命摇着脑袋祈求:“我不要,你们不要这样,我真的只是被绑架才去那种地方,不是我自愿啊!”
啪!
隔着纱衣,她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掌,火辣的疼痛叫她心生恐惧瞪大眼,面前的男人将她放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面色不悦警告她。
“从现在开始,嘴里再敢说一个不字,我会扇歪你的脸。”
贺北啧啧摇头,朝她露出不善笑意的目光:“听到了吗,我们的小性奴,既然买下了你,被玩死为止,都是我们的,你可不属于你自己。”
“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插不插!”
“看来咱们向来禁欲的汤小兄弟等急了。”
汤温楦瞪着贺北的吊儿郎当,一手搂住软嫩细肢的腰,他可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脱下了裤子。
面对着这样玉嫩裸体的美人,哪个男人能忍得了。
“我插她嘴。”贺北终于露出了奸诈:“一定很爽!”
“你要哪个?”樊嘉树一边解开长袍的绳子问。
“逼,我可还没插过女人的逼。”
“说得谁不是呢。”
汤温楦抖肩冷哼:“怎么着,你也要?”
“她能受得了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别这样,别这样,我会痛死的,求求你们了。”梁清哭着甩摆脑袋,秀发在颤栗肩膀抖动,小孩把尿的姿势,分开了她的双腿,她身体失重,双手只能摁着男人的大腿,眼睁睁瞧着面前从黑裤中弹出来的性物。
有她小臂那么粗,三个男人,不相上下。
她从没做过,更别提一上来便是三个,那青紫的玩意儿插进身体里会把她给疼死,梁清失控的哭嚎节奏不稳喘息,像是要随时背过去一样。
“哭的奶子都在跳,妈的,可真骚。”
“呜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树立在眼前硬邦邦的巨物贴着她的脸,鼻尖甚至都能闻到从那根物体上散发出来的腥气,男人独有膻味,贺北兴奋极了摁住她的头,一手掐开她的嘴。
“妈的,好嫩的嘴巴,插进去一定爽,牙齿敢咬住我,我会全部一个个的拔光!”
他们之中没有正常人,每一个,都是凶残到极点的变态。
他晃动着臀部,找准位置。
“啊!唔——呕!”
“嘶靠!仙境!”整个喉咙都在绞紧他的鸡巴,在里面收缩,湿润的口腔每一下唾液的分泌,都把他每个角落照护的体贴。
看他爽升天的表情,汤温楦暗了眸,握住紧绷的鸡巴,去用龟头试探女人的洞穴口。
“在这呢。”樊嘉树摸着光滑无毛的粉穴,把嫩粉的逼口打开,倒是帮了他一把。
裹满筋条的鸡巴充血怒涨,一鼓作气穿透。
“呕——呕!唔唔!”
女人的脸和脖子瞬间通红了,眼球周围挤爆出来的血丝毛骨悚然。
“还是个雏呢,处子血流出来了。”
“我说怎么这么暖和!”
汤温楦无言而喻的亢奋,在她屁股后晃动着胯下,一前一后激烈撞击,像是八百辈子没做过爱一样,呲牙咧嘴的抖擞激动,紧咬着后槽牙,瞳孔扩大兴奋撞击进去!
“操!操操!这就是女人的逼穴!”
她的阴唇周围裂开了很多细小的褶皱,明显勉强吞噬着过于壮大的鸡巴,有心而力不足,每插一下,里面的逼肉都被鸡巴抽出来。
“倒是给我腾点位啊。”
樊嘉树撸着自己可怜的小兄弟,已经忍不住了跃跃欲试。
汤温楦控制住自己放低速度,头皮麻了整个神经,舒服往后一倒,尽情叹息着。
“妈的,里面在咬我,真他妈爽!”
“嗯……太紧了,操,进不去。”
“使劲!”贺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逼听说都挺有弹性,保准她吃的下。”
那张被他插翻起白眼痛苦的脸,此刻双手扒着他的衣服,无助求饶,干呕张大嘴,口水流的根本停不下来。
两根鸡巴贴在一块,龟头再次把到达极限的逼口撑开一半,樊嘉树严肃皱着眉,将已经裂开的穴口强行干压,同另一根鸡巴并齐,猛的怼进!
“嘶……”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声音。
可被插的女人显然就没这么好受了。
她干呕的哭声被嘴里鸡巴插得浑浊不清,被插裂的下体,从细小的裂缝渗透出来大量的血,一滴一滴顺着合并处往下流,打湿两人的鸡巴。
“倒是个润滑的好东西。”樊嘉树眼底倒影鲜红色,笑声比她逼口的裂缝还要狰狞。
“靠,妈的好爽,受不了了。”
“坚持一会儿啊,你的汤小兄弟可别这么没志气。”贺北笑嘻嘻嘲讽。
他眯着眼瞪他,两手捆住女人的腰,开始上下用她烂开的逼穴套弄。
“呕——呕,呕。”
伴随着的,还有嘴里这根狂妄,要把整根都插进她嗓子眼里的鸡巴。
泪眼流的没有停止过,全身麻痹抽搐的疼,下体如同放在炽热地狱火上被烤,腥辣的痛苦叫她求死不得,无力的手指扒着男人衣服。
她不敢用力,不敢过分叫嚣,承受着三个男人第一次性事的猛烈进攻。
如果可以,梁清想被他们插死,就再也没有了痛苦和侮辱。
两根鸡巴逼穴里急促的抽插,他们很有默契,知道什么时候动作该慢该停,给足她最痛苦的折磨,叹息声不言而喻的爽意。
到最后居然是插在她嘴巴里的贺北先射了出来。
喉咙猛的一夹,让他精关瞬间失守,喷射在了她嗓子眼里,吞咽都来不及的滑下喉。
惨烈的哭声终于可以施展爆发出来,而被鸡巴插烂的喉咙,叫的比鸡还难听。
贺北正在爽头,被她的声音给惹急了眼,抽在她脸上的一巴掌瞬间让她闭上了嘴。
“额,操,我坚持不住了。”汤温楦闭起了眼,抓住她的大腿往上抬起,狠狠一放,巨长的鸡巴就这么直接插进了子宫里喷射进去。
温热的血液把樊嘉树的鸡巴也浇淋的舒适,一同灌射。
鸡巴在小腹上凸起一道怪异的痕迹。
浓郁的精液灌到子宫,那肚子明显鼓了起来。
“嗯……嘶。”汤温楦紧皱着眉,眼皮下压厉害,眯起一条缝:“拔出去,我还没射完。”
“开什么玩笑,你还想再射什么?”樊嘉树正要嘲笑他,见他绷着脸面无表情,鸡巴一热,
暖流咕咕灌射进了她的肚子里。
“靠,你居然尿在她逼里!”
“又没人说不能尿进去,不过是个容器罢了。”
“喂,我还没插她逼呢!你能不能可怜一下我啊。”
樊嘉树拔了出来,抓住她凌乱的头发,插进她嘴里擦洗着自己的小兄弟。
瞧见她双眼无神,嘴角也被撑裂出血,比拍卖会上那一幕可怜死心的眼神,还要黯淡上几分。
他偏偏喜爱极了这种绝望的视线,噗嗤笑起,几番将鸡巴顶进她嗓子眼里,看她本能刺激出干呕,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求生的希望。
“要玩坏了啊,这才第一天。”
肚子撑的很大,她的全身上下,都灌满了属于男人们的液体。
才第一天……⒫ο⓲ɡщ.ⅵⓟ(po18gw.vip)
梁清只记得每次被强奸时的痛苦,他们换着姿势来,变化着不同的方位和人,插进她可怜的小穴,每一次都鲜血直流。
不许她说不,不许她挣扎,更不允许她抗拒。
这里比拍卖会还像个地狱的模样,身体真正被当做容器的那一刻,她就要接受他们随时随地无休止的做爱,性奴两字就能简单概括了她的身份。
她不再是人,一个卑贱的畜生,脖子捆绑着显眼的红色项圈,浑身留满属于他们的标记,没有一块是完整的皮肉,就连口腔也是。
梁清不想求自由了,她只求一死。
房子外便是大海,那才是真正的自由之地,天堂和地狱,任由哪一个,都比现在好。
她要跑出去的举动被男人发现。
还没来得及触碰那扇大门,就被踹翻在了玄关,脑袋狠撞在门框边缘的棱角,额头破开,皮肉从中间裂过,血流不止。
那个可怕的男人来到她的面前,汤温楦踩住了她的脚踝,阴沉沉语调不给她生的希望。
“你怎么敢的啊?看来这双腿,还是别要了好。”
梁清求饶的话卡到气管成了尖叫。
他踩断了她的一只脚。
活生生踩断的。
力道之大,碾碎骨踝,皮和肉在鞋底无情的碾压下,没有流出一滴血,深进骨髓的爆裂,清晰感知到骨头的开裂,每一块肉都成了死肉。
孤腔悲嚎,回寂在岛屿四周,窗外的海浪也心生悲哀,唰啦拍打着礁石。
男人们闻声从房间里走出来,恶魔的脸带着笑意,贺北残忍说道:“我看不如另一只脚也断了,这样岂不是再也没办法逃了。”
“哼,再有下一次,手臂也折了吧,不然爬出去怎么办?”樊嘉树指腹托起了下巴。
“好办法。”
他们蹲在她的面前,欣赏她的死去活来,被鲜血遮蔽的脸,惨绝人寰痛哭,大放悲声。
等待她下一次犯错,商讨着该让谁来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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