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冰箱门,桑咛拿出在最里面的冰镇牛奶,她跪在灰色的大理石地面,低头用力拧盖瓶盖,双手捏着瓶子,猛地抬头朝自己嘴里灌。
咕……咕,咕。
冰镇过后的牛奶带着空虚的甜味,乳白色的汁液顺着嘴角缝隙流出水珠,舌尖味蕾甚至来不及有过停留,便朝着胃里倾倒。
她闭着眼睛,牙齿和大脑被冰的阵痛,眼泪无休止的朝着眼尾斜过,睫毛粘着泪光。
她停下来大口大口喘气着,不过几秒,又再次扬头把剩余的半瓶全部喝完。
空瓶子丢在地上,她跪在那里继续在面前的冰箱里翻箱倒柜,看到了冰镇的矿泉水,拿起来便喝,眼睛不停歇的看着里面,一手将蔬菜全部扒拉出来。
细骨的手指上残留淤青,她抓住冰淇淋的手也在颤抖,打开盖子,用勺子挖着拼命往嘴中送去,头疼的令她窒息,太阳穴猛的突跳起来。
即便如此,她还是把剩余的三块冰淇淋全部吃下,除了蔬菜,冷饮也被她解决完,脚边堆满了瓶子。
她还在思考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吃的。
“苦瓜,对苦瓜…”
桑咛哭着去找那堆绿色蔬菜,可找了半天,她曾经最讨厌的苦瓜没有出现,她弯下腰,脑袋顶着冰箱里散出的冷气,无助抓乱长发,哽咽不时吸鼻。
到底还有什么办法。
桑咛不甘心,打开了冷冻层,从里面冰柜上硬是扣下来冰块放进嘴里,手指的淤青被用力过度的力道泛起疼,她哭着往嘴里塞,胃中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适。
“呜……呜,呜。”
肚子好痛。
冰块塞满的脸颊鼓了起来,她扶着冰箱柜门,一瘸一拐站起,落到膝盖的紫色吊带裙下,一条条慎人的鞭痕正从皮肉下方渗出淤血,片块淤青毛骨悚然,细骨的脚踝上最为严重。
她疼的张大嘴巴,把冰块全部吐了出来,疯了似的朝卫生间跑去。
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呕吐声。
刚才吃进去的食物,全都被反噬了出来。
打开水龙头冲走污秽,她再也站不直双腿,手臂绝望扒着水池边缘蹲在地上干呕,一手摁着腹部,用力往下压。
别怀孕,别怀孕。
她求求老天爷了,别让她怀孕。
咔。
门开了。
桑咛还没来得及把外面收拾干净,她着急忙慌的从地上爬起,擦去自己脸上的泪,吸了鼻子摸着脸,一边调整情绪,小心翼翼朝外面走。
刚结束工作的靳溥心,打开门便看到客厅里面的狼藉,压了眉头。
她从一楼的卫生间里跑了出来,脸色惨白如纸,蹲下来收拾着地上的瓶子和塑料袋。
扔了怀中的西装外套,他踩下皮鞋,黑色的长袜踩在地面,一尘不染的大理石,折射着他的倒影。
“吃这么多凉的做什么。”
头顶降落浑厚的嗓音,来到她的面前,捡起冰淇淋的勺子。
她自己都不察觉的哆嗦,头往肩膀下缩,唯唯诺诺:“只是,想吃。”
“以前倒也没见你这么喜欢吃甜的,还喝了两罐牛奶。”他拿起瓶子,左右打量着这个牌子,长眼一撇,见到她恐惧的眼神,手里的垃圾都拿不稳了,裸露在胳膊表皮的青紫上,浮现出细小颗粒。
“有我的东西好喝吗?”
他语气骤然一松的笑起来问,艺术品般的手指挑过她脸侧秀发:“嗯?小咛。”
空气冻结的一瞬间,她想过很多种死法。
手里的东西哐当掉落,她惊悚跪在他的面前,冰凉的手指哆嗦抓住他的手。
“老公别折磨我了,我真的只是想吃凉的,没有别的想法。”
泪如雨下的她,哭的梨花带雨,她的眼睛很漂亮,眼睑往下垂的恰到好处,楚楚可怜模样是一噘嘴就会让人觉得委屈。
这副哭起来更是让他动情,指腹擦过她眼尾的泪珠。
他正人君子的脸看起来一股子亲近人善意的温柔,笑起来时的卧蚕格外明显。
可仅仅只是一瞬。
砰!
他粗暴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脑袋磕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骤痛的两秒过后她才反应过来,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靳溥心扯着衬衣领口往下拽,扭开了两粒扣子,锐利视线垂下眼珠盯着她,露出的不悦之色清晰可见。
“我告诉过你,不准你吃凉的,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的小咛,你是在故意犯错放我来惩罚你吗?”他冲她疑惑的一嗯,歪头笑,往上挑高的眉骨,尽显他的狂妄。
“既然自己的身体不关心,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桑咛哭的太过惨烈,喘息一阵一阵的摇头,露出双腿在光滑地面上踢踹,抓着他手的指尖,拼了命的抖。
“老公,哈老公,我不敢了,不会有下次了,真的,不会了!”
“话都说不清楚的人,我怎么会相信从你嘴巴里讲出来的承诺。”
“简直可笑。”他松开,屈膝起身,就站在她的头顶上方,解开了黑色皮带。
他握着的力道,手臂蜿蜒青色朝着皮肉上方绷起,看了眼她脸色煞白的恐惧之气,屏息凝神等待着他的惩罚,即将准备好要从喉咙里发出疼痛的尖叫。
皮带甩在空中,发出刺耳的抽声,他动了动手腕,似是又有了可以惩罚她的举动。
“光用这一根怎么行,不如你来选,小咛,去上楼,挑选一个你喜欢的皮带下来。”
哆嗦嗡动的唇瓣,在不停砰合。
她娇弱身躯难以掩盖骨瘦的皮肉,紧抱着自己胳膊,疯狂摇头。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只是——啊!”
毫无征兆的一鞭刷在她的肩头,擦过小拇指,立马肿了起来,她歪着身体放声大哭,握着拳头放在胸前,丝绸质感的布料里寸丝不挂,手臂里挤压出来一对淤色深重双乳,她哭昂起头尖叫。
皮带晃在他的腿侧甩了甩,不耐烦。
“你还需要我重复几次?”
“呜啊我选,我选。”
桑咛哭的爬都爬不起来,翻过身跪在地上,被抽肿的那只手一直握成拳,胆小如鼠弓着腰,身后如同惊鸿猛兽,她瘸着腿快速往楼上走。
衣帽架的透明玻璃柜中,陈列着几十种皮带款式,而那些,全是为了她而准备的“性具”。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喜欢用皮带抽她了。
或者应该问,什么时候开始,靳溥心变得再也不是他了,从结婚开始,还是从交往之后?
他们明明应该一直是令人羡慕的青梅竹马,明明是结婚时别人口中的金童玉女,她该是最了解他的人才对。
但直到他揪住一点小事不放,开始明明能够愈合的裂口,被他亲手撕的越来越大,他开始对她破口大骂,质问她是不是出轨,对她不温柔的粗暴举止,把她身体捏的满身伤痕。
每当她有了想逃离他的想法,他却总有变心的借口来堵住她所有解释的退路,于是用更残暴的方式,来让她屈服,把她关在房子里,任由他施展。
桑咛真的以为他们可以共度余生,携手着爱情走下去,可跪在他面前的自己,除了哭和害怕,已经没了对眼前男人所有的情爱。
全身暴露的伤口让她的羞耻无处可以躲藏,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飞乱撞,忐忑敲击心脏,等待着不知在什么时候会鞭打下来的一皮带。
“选了一个最细的啊。”
他摩挲着皮质的料子,对她稍显揶揄的笑,令她不好的预感再次降临。
“看来是挨打少了,不知道这么细的料子,会更痛吗?”
桑咛一丝不挂紧缩着肩膀摇头:“我不想挨打,老公我痛,你饶了我啊,好不好,我身上真的好痛。”
“小咛,规矩总是要有的,在这个家里,我才是你的主人。”
他语调温柔的说完,抡起胳膊的力道可见凶猛,啪的一鞭朝她脖子甩了上来!
“啊啊!”
桑咛捂住血痕脖子低下头,脸上鼻涕和泪流的惨不忍睹,她呜啊呜啊尖叫,弯下腰的腰背却让她受到了更多的惩罚。
靳溥心根本不会对她惩罚的手段有所怜惜。
只要她敢吼一句不服气的话,他便会站在最高点,像一个判断正义的使者,把她打的呼吸都是血味。
这种手段,她尝试过不止一次,所以她对挨打早有了经验,任由他抽,一直抽到他的怒气殆尽,惩罚结束。
细条皮带划过空气尖锐的刺耳,每一落下的劲道,都在她遍体鳞伤的身体重新打出新的疤痕。
桑咛被抽趴在了地上,她只顾着抱头躲避每一瞬间落下的皮带,脱水而出的鱼儿在岸边上滑稽的弹腾着,猎人手中的布网,把她罩牢密不透风。
无论她哭的有多么惨烈,都不能唤起男人的同情。
“我疼,疼啊!呜呜啊!”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透过胳膊缝隙朝着头顶看去,残暴一幕表情正咧开嘴展露出凶恶的笑。
他或许根本没有人性。曾经对她温柔体贴的照护,也不过只是伪装出来的一层皮囊。
现在的他,才是真正撕下面具的畜生。
“再躲!把你屁股固定住了,敢躲一鞭,哪动抽哪!”他用垂下的皮带指着她的脸,桑咛惨哭的脸憋出腐烂的红色。
“啊!”
皮带抽在她最脆弱的耳根下方,桑咛吃痛咧嘴,绝望至极。
就算她再怎么费尽心思的想离婚,只要说出这种话,也只会被他毒打一顿收拾过去,她疼够了这非人的虐待。
“还躲吗?”靳溥心踹着她的肩膀质问,皮带下的抽痕已经见了血。
见她捂着脸迟迟不吭声,语气凶恶:“说话!”
“呜不躲,我不躲了,不躲了。”
桑咛胆诺的性格,终究也只会一直屈膝臣服他。
只要他放下皮带,那就是对她的怜悯,可惩罚才不会结束。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做。
抱起她上了楼,卧室里窗户紧闭,甚至还残留着昨晚激烈留下的味道,她被打开大腿朝着两侧分开,桑咛不停抹着眼泪哭。
靳溥心皱眉盯着那处被插肿的阴道,两指并拢进去,肿起来的肉往两侧挤压,昨晚射进去的精液居然还有些堵在里面。
他甚至懒得去用床头柜里的润滑油,拉下拉链,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头,用力朝下一拉。
“呜……”
阴唇紧贴住了他胯间隆包起的火热。
“敢跑一次,看我怎么干死你!”他原形毕露,抓着淤紫遍布的腿根,一手摁住他下体跋扈怒涨的凶器,往可怜颤抖的穴儿里怼。
桑咛恐惧的哭声一直没有停下,她感受到每一寸挤进的压力,他的东西太大了,明明之前,还会温柔哄着她进来,可现在,每一次都是强奸,无论她愿不愿意,不管她是否舒服。
“哈……啊,老公,我痛,小穴,昨晚操的太猛了。”
“这逼被插到烂也是让我干的东西,它得永远为了我张开,小咛,就跟你一样。”
他把剩下的半根全都撞了进去,桑咛痛昂脖颈,露出纤细颈部的鲜红色,被皮带抽过的痕迹,连带着耳垂下面都开始渐渐变紫。
“不行了,我不行了呜呜,肚子要裂开了,它真的太大了啊,求求老公,求求。”
讨要糖果的孩子一样,她也多希望他能给她点甜头。
靳溥心捂住腹部勒起来的一道痕迹,浅笑着抚摸上去轮廓,那是龟头的地方。
“好骚的小咛,把我东西吃的这么满,除了我,还会有谁能填满你的小逼呢?”
“只有老公,啊,我只让老公插啊。”
“都学会怎么讨好我了,看来最近抽了你倒是很长记性。”他压下来,拍拍她的脸,不重不轻,力道啪啪作响。
“以后也都要表现的这么乖,知道吗?”
“知道哈,知道!”桑咛拼尽全力点了头。
接受着残暴的撞击,饿狼啃噬,他把她的皮肉咬的留下各种大小不一的牙印,凶猛摇晃着腰部,巨硕大物穿刺过身体里每一寸角落,把她嘴里的呻吟也堵得密不透风。
没了呼吸,尖叫也无法发出,只能如同鬼一样的张大嘴巴,失神瞪圆眼睛直勾勾看着天花板,好像就快要被送进了鬼门关。
她没觉得这有多舒服,可靳溥心却一直在她的脖颈上发出爽意闷哼声,不闻不问她的意愿,他手段一样的固执,不把她拉入地狱也不会死心一样。
手指扣着被子,用到尽头的力气,浑身都疼搐无法停止。
“哈,咛咛,我的小咛,嗯,老婆。”
轻柔的话,与狂暴动作不相为融。
她的腿在他肩膀上被压得往下摁,靳溥心趴在她胸前贪婪吸吮着孤独的乳头,咬碎出血的伤口一直没好,他又补了重重一刀。
“啊——”
“要射给你,嗯,快插到子宫了,直接在里面射,老婆就能怀上我的孩子了,嗯?好不好。”
“好不好!问你话呢!”
眼球窒息浮出通红血丝,他暴怒冲刺的阶段,掐住她脖子使劲质问:“说话啊!张着嘴干什么,我问你好不好!你不想生是不是?”
桑咛怕极了,一直点头说好,即便被撞的呼吸都错乱无序,她也要把这声好字,吐的无比清楚。
直至精液灌入进子宫,他拔出来的那一瞬间,才真正获得了重生,大声粗喘,去剥夺周围新鲜的空气。
海底溺死的感觉,她深刻体会到了这一遭。
靳溥心见她即将要睡过去,抚摸着汗体失禁的额头:“明早我做饭,好好补补身子,小咛想吃什么。”
她唇瓣一张一合。
待他凑近了听,才听清楚了那两个字:苦瓜。
“我记得,你之前最讨厌苦瓜,我用各种方式做这道菜,你都吃不下去。”他手指蹭过被抽肿的耳垂,轻轻笑了。
“看来,你也有东西瞒着我啊。”
桑咛真的累极了,睡过去时,她一直不知道这句话是梦,还是现实。
不过,她的确有东西在瞒着他。
该怎么跟他离婚,是从被他囚禁以来,桑咛一直找寻的办法。
她尝试过很多次自作聪明的小动作,偷偷拿走手机,可她没发现两台手机信息都被监控,为此,她也被他打过不少次。
桑咛说服过他放她出去,他只是笑着,用温柔语气告诉她,她只是个废人,被他养着就可以了,反正出去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何必拿那点他看不上的工资。
她确实没他有本事创业,没有他的商业头脑混的顺风顺水,可她也不甘被诋毁成一个废人,她哭着跟他吵,被他以违抗名义,犯错打了一次,操了整整一晚,把她嘴巴里的不甘给矫正成屈服。
诸如此类,各种她以为聪明心机,都以被他打的皮破血流而收场。
可尽管如此,桑咛还是在悄悄跟他作对,每天都在幻想着离婚的可能性,为了不怀上孩子,她吃起了性冷的食物,趁他不在家时喝起了冰箱里的冷饮。
她试图毁掉自己的身体,毁掉子宫,用这种可笑的办法,也已经是她被关在房子里能想出来的唯一解脱。
之后的饭桌上,每餐都会出现的苦瓜成了她最爱的食物,她知道这是寒性,吃多了并不好,也是曾经为了逃避吃这种难吃东西的借口。
桑咛也从没有想过这一天,自己会狼吞虎咽的吃这种东西。
她已经被逼到了尽头,再往下走,是深不见底的地狱。
即便她拼尽全力的吃这些冰冷又难吃的食物,但她总归阻挡不住靳溥心每天对她施加的性虐和内射。
他每次都会射进子宫里,把那些精液堵在身体里好长时间,桑咛不敢明说,但脸上露出来的绝望,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兴奋。
她越是不喜欢什么,靳溥心就会越想对她做,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手段过火,必须她完全表露出来的爱意,对他全心全意的彻底服从,才能叫他开心。
桑咛已经把苦瓜吃到味蕾麻痹,可一天,饭桌上她保留着唯一寄托的食物也不见了。
各种香甜色泽诱人的营养汤,新鲜的水果蔬菜,她不会对他突然的温柔而感动,而是留着一脸惊悚的情绪坐在那里,局促不安看着他。
靳溥心解开身上不合适的围裙,放置在桌子一旁,坐在她身边,替她盛着一碗滚烫的粥。
“你身体弱,那苦瓜不适合你吃,况且,我们现在还在备孕,应该吃点这些营养的。”
备孕……
是他一厢情愿的要让她怀孕罢了。
桑咛摇着头,眼泪莫名其妙的掉落,她哭的仓皇无力:“我不要吃这些。”
“怎么,不想怀孕?”
他一语便道出她的心理,还依旧笑脸相迎的看着她。
桑咛全身汗毛竖立,惊悚一刻,看他眼底表露着毫无笑意的凶残。
下一秒,靳溥心掀翻了滚烫的粥,全部烫在了她的身上,桑咛抱着被烫伤的胸前尖叫,被他提着头发拉起,指着她的脸,碾碎了牙槽警告她。
“收起你那心思!再让我发现一次你敢做这些小动作,你这辈子都只会吃流食!”⒫ο⓲ɡщ.ⅵⓟ(po18gw.vip)
“呜我疼!好烫,疼啊,疼!”
滚烫的粥泼红了娇嫩如玉的皮肤,整个烫伤的肉泛滥着肿红,残忍裂开一道道细小的口子。
这顿他精心做的饭,谁也没能吃上,靳溥心把她锁在二楼卧室里操了整整一星期。
桑咛被他搞得半死不活,手腕被皮带磨烂的伤口,时时刻刻警告着她,不允许有任何违背他的想法诞生,最后一次被操晕过去前,叛逆的藤蔓蔓延生长,捆绑住了她整个身体,不管怎样,她势必要挣脱。
再也受不了,这种水深火热的地狱。
桑咛手背打上了吊针。
靳溥心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看着正在滴液的瓶子,拳头在腋下紧握的绷起青筋。
她眼睛逐渐在清醒,从朦胧的状态,到恐惧看着他,再到憎恶。
女人咬着牙槽,仿佛是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哽咽的从喉咙里憋出一句话。
“我要跟你离婚,呜,呜,离婚啊!”
靳溥心猛地弓腰掐住她脸,椅子在地面划着刺耳的响声,他怒火攻心的表情,强忍住胸腔炸裂腾升暴怒。
沉字低吼:“别以为你怀孕了说这种话,我就不敢收拾你!桑咛!”
她瞳孔震动惶恐,才发现门口站着两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
“怀孕……”
“都出去!”
医生不敢吭声的后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桑咛只见他站了起来,单手熟练扣下了皮带,阴霾笼罩着他性感的长眼,皮带从腰间滑落,还未着地,他猛甩了起来,落到她的脸上,鼻子,嘴角旁。
惩罚她说出口的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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