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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九章 出发!花少爷离开沙之城

    有一首歌是这么唱的。

    都怪梦境太过迷离,都怪你身影太清晰,总是听见雨水耳边滴答滴,忘不了你温柔表情。

    红烛摇曳中,纪念泽率先睁开了眼睛。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离奇的梦。

    梦的开头,诡异,可怕,简直让人瑟瑟发抖。

    之后,峰回路转。

    梦境变得无比旖旎,春风无限,让人欲罢不能,欲说还休。

    当然,纪念泽免不了仍旧是一次次的瑟瑟发抖。

    真的是一次次又一次次,她也数不清到底是多少次。

    只是,横看成岭侧成峰,瑟瑟发抖各不同啊。

    终于,她睁开了眼睛。

    “呼……呼……”

    纪念泽的耳边传来沉闷的呼吸声。

    她一动不敢动,美丽的大眼睛开始变得惊慌起来。

    我在哪里?

    我怀里抱着什么?

    谁在我耳边打呼噜?

    纪念泽的心跳速度迅速提高,身上体温也越来越高。

    她缓缓抬头,先是看了看怀里抱着的东西。

    一条胳膊,一个虽算不上粗壮,难绝对是男子的胳膊。

    纪念泽后背寒毛立刻竖了起来。

    “呼……呼……”

    耳边又传来那沉重呼吸声。

    她慢慢的转头一看,差点跳起来,差点疯狂尖叫。

    但她忍住了。

    纪念泽看着趴在她背后呼呼大睡的花独秀,惊慌的难以抑制,全身瑟瑟发抖。

    没错,纪念泽又发抖了。

    瑟瑟发抖各不同啊,不知道这次发抖是在抖啥?

    花独秀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甚至还到处都是血迹。

    从上到下。

    纪念泽的心里一个声音快速念道: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

    她已经发觉到自己的状态跟花独秀基本一样。

    冰雪肌肤玉为骨。

    堪称完美的肌肤上,从上到下全是斑斑血迹,白里透红,如红梅落雪。

    这时候一定要镇定,先离开再说,千万不能乱!

    纪念泽颤抖着下了床,艾玛,浑身酸痛。

    尤其是两条大长腿,好像被人给生生掰折了一样,走路都走不成。

    纪念泽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吗?

    只要不是个傻子,这场面谁都知道。

    纪念泽也知道,她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点都不敢往那上面想,不敢面对这个事实。

    她只想赶紧离开。

    扭过烧红的脸去,看也不敢看花独秀,纪念泽悄悄用毯子把花独秀裸露的身子盖住。

    然后她开始找自己的衣服。

    天杀的花独秀!

    他竟然把自己的衣服完全撕碎了。

    我的天,这还怎么穿?

    我怎么走啊?

    呜呜呜……

    纪念泽真是欲哭无泪。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

    纪念泽强迫自己镇定,她猛然记起花独秀有很多衣服。

    哪怕是出来玩,住个客栈,这家伙也绝对不会委屈自己。

    赶到沙之城的当天他就一口气买了十几件衣服,恨不得天天换。

    纪念泽用碎成一片的衣服把自己关键部位盖住,双腿非常别扭的颤抖着朝衣柜走去。

    刚走两步,身后忽然一个声音道:“念泽……我还要……”

    纪念泽真的是吓得魂都飞出来了!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又过了一会儿,发觉身后没了动静,纪念泽一点点回头,看了一眼。

    花独秀嘴角流着口水,仍旧闭着眼呼呼大睡。

    说梦话了。

    挨千刀的,该死的花独秀,你梦到什么了!

    你究竟梦到什么了!

    纪念泽羞红了脸,不敢多想,越想脸上越烧。

    她赶紧轻轻的打开衣柜,胡乱找了一件衣服套上,关好衣柜立刻就要离开。

    可是,她走不了。

    因为,地上满是她衣服的碎片。

    这怎么走?

    万一爷爷他们开完会回来看到这一幕,我还怎么活?

    我还有脸见人吗?

    啥也别说了,捡吧。

    纪念泽只好蹲下来,小心的捡地上衣服碎片。

    哎呦!

    不蹲不知道。

    这一蹲,不但大腿根酸痛难耐,连后腰也疼起来。

    纪念泽狠狠瞪了花独秀一眼,立刻又满脸烧红。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别慌……

    纪念泽强忍想杀人的冲动,颤抖着把地上衣服碎片一片一片捡起来。

    这时,花独秀又嚷嚷道:“念泽……你,你给我站起来!”

    “别蹲那里……跟个娘们似的……”

    纪念泽的脸,绿了。

    大哥,我招你惹你了?

    我蹲下捡我被你撕碎的衣服,我有错吗?

    有吗?

    我就是个娘们,我站不起来,你爱咋咋地吧。

    纪念泽好想哭。

    可惜,花独秀又是在说梦话,他眼都没睁开,自然看不到纪念泽是蹲在那里。

    挨千刀,你个挨千刀的大混蛋!

    纪念泽铁了心,无论花独秀再说什么梦话她都不听,绝对不听!

    她快速拾干净,然后蹑手蹑脚来到门口。

    要走了。

    纪念泽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次是真想哭。

    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他夺去了?

    这个挨千刀的,如此粗暴,如此野蛮的对我……

    我,我该怎么面对他?

    我该怎么面对我自己?

    都这样了,还怎么解除婚约?

    那将来你若要离开,我怎么办?

    纪念泽心乱如麻,思绪万千,完全没了主意。

    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走,该不该离开这间客房。

    她甚至又想到刚来沙之城时花独秀说过的话。

    他说,你纪念泽永远是我的妻子,永远是我花独秀的女人。

    现在好了,你……你满意了吧?

    深吸几口气,纪念泽回头看了花独秀一眼,花独秀依旧是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死鬼,你给我等着!

    纪念泽咬牙切齿,终于还是理性占了上风,轻轻推开房门,出了房间。

    刚走两步,好巧不巧,二楼楼梯方向一阵野猪冲锋般的沉闷脚步声快速传来。

    纪念泽脸色大变,由红转白。

    她着急的左右一看,我的天,这边就只有花独秀一间房间,躲都没地方躲啊?

    她还穿着花独秀的衣服,里面空荡荡的,尤其是纪念泽一手抱着衣服碎片,一手抓着领口,整个衣服都贴合在身上。

    那玲珑线条……不说也罢,说了连作者都不淡定。

    总之,绝对不能让人见到。

    纪念泽立刻转身,重新朝花独秀房间奔去。

    这时,野猪沈利嘉冲到了三楼,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快速推门进了花独秀的客房。

    咦?姐夫?

    沈利嘉立刻大喊:“姐夫,姐夫!”

    他记得那件衣服,而且纪念泽个头挺高,比之花独秀也差不了多少,两人都是偏瘦的体格。

    沈利嘉把那个背影认成了花独秀。

    他赶紧跑到花独秀房间门口,敲也不敲,一把推开冲了进去。

    “姐夫,姐夫!啊,你,你怎么又钻被窝里了?”

    沈利嘉一屁股坐到床头上,轻轻摇了摇花独秀肩膀。

    “姐夫,你的伤怎么样了?那术师给你治疗了三个时辰,我就在楼下等了三个时辰,他们还不让我上来,你说气人不?”

    花独秀被晃的微微睁开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沈利嘉。

    沈利嘉皱眉:“怎么还装睡呢,你忘了今晚的大事了么?”

    花独秀眼睛转了转,看了看四周。

    深吸一口气,花独秀想要坐起来。

    “哎呦……!”

    胸口一阵剧痛袭来,伤口又有鲜血流下,蹭的毯子上一片殷红。

    沈利嘉一惊:“姐夫,你又流血了!”

    “你啊,以后睡觉老实点,别蹬被子,尤其是受伤的时候,很容易挣开伤口的!”

    花独秀赶紧点击穴道控制伤势,这一动不要紧,他感觉不单单是胸口疼,简直是全身都疼,哪哪都疼,整个身子几乎都要散架了。

    花少爷忍不住唉声叹气。

    看看身上和被子上的血迹,这一晚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怎么蹬被子蹬的这么厉害?

    嗯?

    花独秀看到枕头旁掉落的地图残片,立刻不着痕迹的把它收回黄金吊坠里,然后挂在脖子上。

    沈利嘉又一愣:“姐夫,你,你怎么全脱了?”

    花独秀没好气说:“废话,睡觉不脱衣服,那多难受?哎呦,胸口好痛。”

    沈利嘉看看一片狼藉的床铺,叹气道:“你这穿了脱,脱了穿,也不嫌麻烦。”

    花独秀问:“什么时辰了?都准备好了吗?”

    沈利嘉说:“还有两刻到子时,都准备好了。他们给你治疗时不让我上去,我左等右等还不结束就先去办事了,路仁贾正在城外等着咱们呢。”

    花独秀说:“好,能把他找来,我就死不了。”

    沈利嘉叹口气:“姐夫,你这也太拼了。别说是去抢东西,这么远的路途,你现在的状态来回奔波,对你伤势恢复很不利啊。”

    花独秀无奈说:“不行啊,这件事对我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做。”

    “我要穿衣服了,你先到门口等我。”

    沈利嘉道:“哦,那你小心点,别再弄开伤口了。”

    小胖子起身走到门外,花独秀掀开毯子,忽然发觉下身也没穿东西。

    这……

    好像哪里不对劲?

    挠了挠头,顾不上多想,花独秀来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一通翻找。

    咦?

    我前两天刚买的那件袍子呢?

    哦对,今晚要赶路,我不能穿我的精美袍服了。

    找了一件夜行衣和内衣裤,花独秀穿戴好。

    这个全身几乎要散架的美男子又是一脸痛楚,穿衣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折磨人过,唉。

    捂着胸口来到门口,花独秀说:“咱们快走吧,时间很紧,武道大会庆典和授职仪式前咱们得赶回来。”

    沈利嘉扶着花独秀刚走两步,忽然问:“对了,姐夫,我给你留的‘枣药丸’还有吗?都带上,路上吃。”

    花独秀一愣:“枣药丸?对了,昨晚念泽来看我时给我吃了两个。”

    “你那破药丸药劲太大,吃的我浑身难受,昏昏沉沉睡了这半天才醒过来。”

    沈利嘉笑道:“药劲大了好啊,虎狼之药,专治沉疴内伤。”

    花独秀说:“虎狼你个头啊,难受的我衣服都撕烂了,快走吧。”

    二人鬼鬼祟祟离开。

    到了一楼,正遇到坐在楼梯口喝茶的纪司。

    纪司上下打量花独秀:“花师弟,你这就能下床了?”

    花独秀一愣:“师兄,我头脸全身都蒙住,你还能认出我来?”

    原来,花独秀全身都被黑色夜行衣裹住,只露两只眼睛和两只手 在外面。

    纪司指指一旁的沈利嘉:“小胖子不是去找你的么?整个三楼就你跟他两人,不是你是谁?”

    花独秀恍然大悟,皱眉道:“嘉嘉,快把你的头巾面罩蒙上!”

    沈利嘉赶紧蒙好。

    花独秀说:“师兄,你知道的,打完决赛我立刻就要去办一件大事,而且三位师伯都答应了。”

    “我这便去了,劳烦师兄替我给几位师伯打声招呼,我一定尽早赶回来。”

    纪司叹口气,小声说:“行吧,你去吧。”

    “你受伤太重,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切记不要勉强!”

    花独秀拱拱手,带着沈利嘉隐入夜色,消失不见。

    三楼,花独秀的房间。

    听着外面楼梯口渐渐消失的脚步声,纪念泽松了口气。

    她藏在衣柜之后。

    刚才花独秀过来找衣服,差点就发现她了。

    还好,纪念泽心里默念了三百遍冷静和别慌,气息一点没乱。

    真是难为她了。

    花独秀走了。

    他跟沈利嘉去办一件秘密的事。

    宁可带着沉重的伤势也要去办,而且是长途奔袭,他到底要去哪,要干什么?

    而且,路仁贾?那不是武道大会的一个术师选手吗?

    他怎么也跟花独秀掺和到一块去了?

    想也想不明白,纪念泽决定先回自己房间再说。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啊!

    可千万别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不然真是要死了。

    纪念泽小心打开房门,侧耳听了听,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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