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当是我做错了,没有考虑你的感受,让你我父子二人越走越远,脸上的巴掌还疼不疼?你母亲死后我总是在想,是不是我得问题。”宋成自主的忏悔,他想伸出手又收回,想起着小时候拿个打碎花瓶都要道歉的孩子,在善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再次的责怪自己:“都怪我这父亲没当好。”
宋成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胸口,忙着扮演好丈夫的角色,忘记扮演好父亲的职责:“你和陆星洲的事情我不管了。”
他带坏青年去憎恶宋晓寒这「外来者」,言传身教地训练谢知年玩弄人心的套路,唯独没有教会谢知年如何去爱。导致宠坏的小孩子接受残酷的世界后,孤立无援。
谢知年在圈子里得罪很多人,落进陆星洲手里不会吃亏。
“你不管我和陆星洲的事?”谢知年是矛盾的本体,在出租屋拿着筷子的不知所措重现,他捧着碗的指尖烫得通红,偷走别人的宠爱要付出代价,挫败感沿上自己胸口:“意味着你不管我了?”
得到宠爱又失去冲刺:绝望挣扎的人会听见丧气话,并且牢记于心。
有那么瞬间,宋成看到青年眼底下的震动:“你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舍得不管你,你哪怕做了万人唾弃的事,他们要怪罪你,都怪罪我教子无方。”
“我说多也没有用处。”
谢知年侧头仿佛看向宋成,眼神有些空洞:“你想要我怎么做?”
“利用陆星洲也好,真心待他也罢。”
宋成难得妥协下来,生死离别的人珍惜亲情,他们父子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他不愿强迫谢知年:“我不管你和陆星洲之间有无感情。你爷爷那边我都会去说明,至于宋晓寒,他是颗不定时的地雷。”
“在没有确定之前,别把真心交给陆星洲。”
双壁出世:基地里闹得沸沸扬扬。
陆星洲和宋晓寒保护着融城基地的建立,他们的配合在基地扬名,攻击力与治愈力相互融合在一起,每每丧尸来临受伤时,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迟早会捅出扳指的秘密。
外边柔弱无辜的末日移动花瓶,宛如捏死一只谷粒大小的虫子。
“哪能不动真心,置身事外的人?”
谢知年偏开自己的双眼,他亲眼年纪相仿的孩子为了生存,心甘情愿躺在别人身下哭泣,那些淫/乱的场面翻云覆雨是反胃的源头,出现不属于年纪拥有的妩/媚:“有恩于人。”
“报恩于人。”
“扳指?”宋成问道。
“我累了。”谢知年全身都难受厉害,不喜欢把痛苦彰显出来:“你让我自个待着。”
“你好好琢磨。”宋成后悔绑架给陆星洲与谢知年造成阻碍,他预见今天这关系网,就不会绑架宋晓寒:“不要太关注相遇的原因。”
“陆星洲是个靠谱的孩子,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你用心待他,他也会用心待你。”
英雄不问出路,爱情不问原因。
宋成扭转公司局势,不知情的人依旧对他崇拜。
“岳父?”
说曹操,曹操到。
巨/物掉地发出「哐哐」的音,夸赞的话让陆星洲脸烧得通红,丑媳妇见公婆,帅老公见公公,他手里的木头通通掉在地上,升起来的心跳声盖过万物的声音,那舌尖干燥得要命。
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宋成内心面色惶恐,脸上淡若自然:“你多久到这里来的?”
“星洲刚来没一会。”陆星洲紧张地舌/头捋不清,他行了个礼,他失态地整理着衣服,捡起来地上的木头:“你们还在聊天?”
说出这句话,陆星洲有点后悔,像是故意赶宋成走开,他安顿好基地跟来的幸存者就来找谢知年,没想到两个人相逢以久都聊到天黑。
八个小时:自家岳父的醋坛子也要吃。
“我正准备离开,你们两个慢慢聊。”宋成心领神会,反省着自己的过错,坐在车上谢知年的面色才好转下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岳父,你多坐一会吧,再跟年年聊聊天。”陆星洲还想挽留,却看见青年坐在车窗里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眸子里面的黑暗在托层:“在想什么想得入神?”
他疑惑地捡起地上的木头开口,微微地闭着眼睛,心疼地抿着嘴巴:“你这几天很虚弱,不擅走动,我叫人找了些木头,给你暖暖身子。”
青年好几天没有下车:“岳父来了你不高兴?”
陆星洲将木头抱着怀里面,在旁边扒开个大坑,没有听见青年的声音:“我太紧张了,没有表现好,在你父亲面前出洋相。”
青年的表情还是隐匿在阴影里,和出租屋里面,没有说一句话。
陆星洲注意到到自己的失态赔着歉意,害怕自己脸上的伤会吓到青年,特意将面罩望上走过去,具有耐心地张开嘴:“想我了吗?”
他揉着青年的面颊,却揉到滑滑的液/体,将青年移到灯光下,交错的五根手指里上渡过排排泪水,那黑色的眼眶处布满绝望。
“你哭了。”
基地里能接近青年的人不多,有陆星洲这神佛在,旁边不会教训青年。
“宋叔叔动手打你了?!”
陆星洲不开口叫岳父,夸赞的喜悦换成面色阴沉,他在表明心意的那天,也受过惩罚,但这次落在谢知年脸上,难受痛苦增加十倍:“我去找他说理,事情因为我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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