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指头打死所有人。
“别动。”谢知年敛去眼底的悲伤:“让我抱你一会。”
陆星洲腰间捆得非累,他心疼地要疯掉,青年的心理受不住打击,下去迟早会抑郁,颤抖地擦拭着青年的眼泪:“我建立基地就是不让你受委屈。”
“他再打你。”
我就不允许他再见你,父亲又能如何?他们宋家人只见得宋晓寒。
“我不勉强的。”谢知年冲着陆星洲挤出个笑容,他吻住陆星洲的嘴巴,交织在一起温度升温,他拦住陆星洲的腰间,似乎不想开口,简单地说着六个字:“抱着我。”
“别说话了。”猛兽失去嗓音:“让我静静的抱会儿。”
陆星洲的怒火消散在温柔里,他嘴唇咬出血液,腰间抱得太紧,胸膛处的湿/润浸透。
在忍不了时候,谢知年放开手:“去生火。”
“好吧。”
陆星洲强忍着质问宋成的冲动,他蹲下身子乖乖地捡着地上的木头,炽热的火焰满腔烧在心间,噼里叭啦的烧过他们每次风餐露宿的黎明。
作者有话说:
我来捞陆星洲了,从脑子里面来捞出来。
下个世界好想写病娇的。
陆星洲:岳父夸我,好棒棒?
谢知年:是吗!下一章就相爱相杀吧!
怎么办,好喜欢他们的回忆,越写越有感觉。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8章 基地领主的恶毒月光18
温火后是寒夜的黎明。
谢知年含着陆星洲的金汤匙长大,没受后来的苦。他童年在家受过委屈,都会上陆家去倾诉,他和陆星洲时间一长,两个无话不说。变相的背井离乡与家道中落是严重打击,不被世俗接受的爱是道天雷。
谢知年跟他在一起很辛苦,也是自己无能的表现。
陆星洲被迫长大,变强是他走向终点的手段:“岳父到底是什么心思?”
谢知年安抚着陆星洲,摇着头:“与你无关。”
反对的是自己无能的身子骨,相爱何尝不是辛苦的事?
陆星洲:“真的与我无关,你为何这么难过?”
“是不是岳父不喜欢我?”
陆星洲小心翼翼地卸下披风搭在谢知年肩膀,他腰间环住的双手泛着暖意,他打算把青年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又害怕万分之一的不幸,那伤口渗透着血迹让他心疼,开口:“你看起来又瘦了。”
“知年,我很担心你。”
陆星洲得知谢知年不用食,耐心地填上块柴火,整理着青年的头发:“这几天是路上的饭不好吃,为什么不乖乖吃饭?”
野食比不过在陆家的山珍海味。谢知年不想多说话。陆星洲安插过视线在谢知年周围,从不曾见谢知出车窗,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坐在车里看着他,默默地关注他的行踪。
谢知年:“在吃。”
没有出租屋的面汤好吃,那是叛逆的青年吃的最好的晚餐。
在吃和吃得下是两回事。
陆星洲在校园受不住别人窥视谢知年,情书和肆意养成谢知年挥霍无度的性子,他有过想把谢知年关在自己的房间,车子无疑是无形的囚笼,基地人都知车上有娇花,谢知年从不把车窗摇下来。
“行吧,你不吃我也不勉强你,过几天我们就到新的城市,那些人我把他们安置在外面。”
陆星洲:“听话。”
“蓝都?”
谢知年眼睛晶莹剔透,他是不被轻易感动的人:“是以海棠花出名的城市?”
陆星洲:“蓝都确实以海棠花闻名,但最有文化底蕴是千年前的小故事。”
陆星洲说话时调子很慢,见青年燃起兴趣,特意慢慢地开口:“你之前有见过它的图片么?”
“去过。”
面前的人接着睫羽略垂下,半遮的阴影松动,旁边泪痣垂在眼角,阴郁的眉眼少了:“两三天,在酒店呆了一阵子,那边的风景不错,是什么故事?”
“书生和狐狸的故事。”
陆星洲扬着唇角,他白天的冷漠散去,见露出笑颜自己也开心,俊秀的面庞因爱意而柔软,他望着天空的繁星,擦拭着青年面颊上的黑点,道:“海棠花特此又名断肠花。”
“在很久以前有名涅惊之的书生,常年居住在村庄,被周围的人嘲笑不中举。后遇见只受伤的小狐狸,心地善良的书生救下狐狸,谁知那小狐狸化作人形摇身一变成英俊的男子,与书生两个人相濡以沫。”
谢知年捎着火色,他枕着陆星洲的肩膀,疑惑:“相濡以沫和断肠有联系?”
陆星洲点着头,轻声地叹口气:“海棠花是小狐狸送给进京赶考的书生的,希望书生能牵挂着自己。”
“嗯。”索然无味。
谢知年靠着陆星洲肩膀上,他望着堆积在地升起的火色,周围风声灌入心里,那天边挂着的月亮如水泄下来,火星子往他们两个中间钻:“今晚上的月色真美。”
陆星洲抬头,原地看了天空一会,才明白青年说这话的深意:“明天更美。”
比这美丽的月光永远是明天,自愈伤口不用耗费太多时间,爱意猛然闯入心脏滚烫。
陆星洲脑海转动得很快,跳动的声音听得清楚,傻子都能读懂青年的抑郁,他紧紧地握着那只双手,害怕对方死在自己面前,没有呼吸地躺在地上:“故事听完了,心情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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