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心将她甩在了床上,宁隶哭嚷着逃不掉,被他抓住了脚裸猛地向后拽,一切都是注定的,眼前是天旋地转,她被翻了过来,裸着身子面对着那个自己最爱的主人,脖子上被他亲手铐住了铁链,动弹不得。
“呜主人……主人我不要,求求你了,好疼,好疼啊。”
她哭得大声,希望能激起他对自己的可怜,却忘了她是个奴隶,只有服从命令,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宁赫盛拉过她的双腿,拉到了床边,让她的两条腿彻底的分开,伸长手臂,拉下来悬空吊在墙上的链子,把她的两条腿固定住。
宁隶看着那两条链子觉得惊恐,听到他冷声道,“你是不是应该恭喜你一下自己,这东西本来是想着给你添情趣用的,谁能想到,竟然最后是用来这样的。”
他扬起了巴掌,狠狠的打在她酸痛的大腿上,不顾她痛苦的求饶,只觉得自己满身都在充斥着怒火。
“谁允许你反抗我的?忘了我给你立下的第1条规定吗?让你有了做人的资本,忘记了自己是个吸ing了是吗!”
他沉闷的吼声对她来讲只有害怕,她不知道他口中的话究竟是怎样一种羞辱人的语言,可她从小就知道奴这个词,被教唆着是她的职责,是她生来就是要承受的字眼。
宁隶哭着认错,却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有错,她疼,为什么不能疼,想要躲开,为什么却不能躲,这是人生的第几千天,她知道了绝望这个词。
一瓶润滑剂被挤在了两个人的交合e处,宁赫盛撸动着已经硬起狰狞的肉棒,迫不及待的想要插进去了,女孩粉嫩的小穴还在成长,被他强硬的挤入,一切都在强行长大。
宁隶拽住身下的床单,她瞪大了双眼甚至屏住了呼吸,全身上下根本不敢用力,下身一点一点的挤入,那是如此撕心裂肺的胀痛和疼。
撕裂感越来越大,她痛苦的张大了嘴巴,润滑对她来说只有疼痛,不会让她好过,她的身体,本身就无法承受那么大的东西。
“主……人。”
嘶哑的声音他选择无视,盯着下面的x,看着它是被自己怎样撑大的,自己培养了十几年的东西,不就是为了等着这一刻吗?每天都要这样来操她,死死的,操弄她!
挣扎不开,承受不住,她只有选择求饶,可男人不顾她的感受,捅入,再捅入,没有b第1次好受,反倒是越来越难受,紧闭上眼睛,眼泪滑落的越来越多,流入自己的耳中。
“呜……啊。”
承受不住的她选择了放声大哭。
“给我闭嘴!”燥耳的哭声让人心烦,紧致的x夹的他几乎都快要射出来了,耳边隆隆燥燥,他掐着她的大腿,力气也越来越大,真想自己把她吃入腹中,操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宁隶被吓到了,可这不能阻挡着她身下的疼,脖子上被绑着冰凉的锁链,她用力的拽着那链子拼命的想要起身。
“主人我好疼,我好疼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要了……”
尽管她求得这么可怜,男人仍然选择只进不退,配合着湿润的润滑,猛地往里插入了大半截。
“嘶……爽。”
“啊!”宁隶扬头痛叫,脖子上梗起的骨头几乎都快用力过度而断掉,她看着粉红色幔帐的床,脑海中还有她小时候他是怎么将她宠着抱在怀中的。
心生的绝望任何都阻挡不了,他的话从来不会出错,每天都要c自己,要跟自己做爱,她会死的,会疼死的,救救她,快来救救她……谁能来,救她啊。
露出在外面的肉棒仍然还有小半截,他不打算在捅入了,差点就要射了,已经明显顶开了那还未发育好的子宫口处,再塞进去,怕是会顶破。
他开始拽着她的两条腿进进出出,舒服的闭上眼睛叹息,进出的缓慢,能让他清楚的感觉那些嫩肉是怎么夹着他,怎么吸吮着他的东西,龟头被绞的死死的,就快要把持不住了。
他还想在这舒服的穴里多呆一会儿,可不想这么早就出来,忍着欲望停下了进出的动作,终于低头舍得看去哭花的女孩,抽噎仍然不断,她痛苦着白了脸,一动都不敢动。
肚子上是他东西凸起的痕迹,可怜是可怜,这幅样子也又大大刺激了他心中另类的情欲。
一副关怀的弯下腰,搂住她的腰轻拍着她的背,温柔的声音又从她耳边中回来了。
“哭什么?你生来就是要被我这么操的,虽然有些早了,但是你也要提前适应,听话,我每天都这样给你开苞,以后就不疼了。”
再一次沦陷在他制造好的温柔中,在他怀中哭得好惨烈,“我疼主人,好涨,我要死了,真的好疼啊……下面动不了了,好疼呜。”
几番疼痛彻底将她所有的情绪都转化成了悲伤,宁赫盛一边浅笑着,肉上了她的奶子,“乖,听话,今天c完明天就不操了,让你休息一天。”
然后每天都c,那怕是睡觉也要插着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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