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
    秦淑梅似乎有些为难，迟疑地问，“阿情，慕少要是不愿意……”
    “你觉得是少程不愿意吗？我告诉你，是秦绾缠着少程。你马上把她喊走，还有，不许她接《一眼万年》的有声剧。”
    苏情不允许秦绾比她好。
    她觉得。
    秦绾没资格跟她共同出现在一个剧本。
    虽然她已经把秦绾从演员挤到幕后配音。
    再从电视剧的配音，赶到了做有声剧的配音。
    可她还是不满意。
    她要的。
    是秦绾彻底离开那个圈子。
    滚出慕少程的世界。
    也不许她和傅明寒在一起。
    可，千算万算。
    她没算到，秦绾会嫁给慕少程。
    那晚。
    她怎么没被姓白的老男人给睡了，怎么没有成为破鞋。
    “阿情，你说绾绾接了《一眼万年》的有声剧？就是你的新剧吗？”
    秦淑梅像是蠢货，什么都不懂。
    若不是她还有点用，又能牵制秦绾。
    苏情早把她赶出苏家了，她恼怒地说，“不错，你让她拒绝。不许蹭我的热度。”
    “她现在不听我的了，我尽量让她拒绝，但不一定……”
    “不一定？你是不是看见秦绾嫁给了少程，就觉得以后她会让你过上好日子，不用留在我们苏家了？”
    苏情问得尖锐又刻薄。
    “当然不是。”
    秦淑梅急切的解释。
    “阿情，你知道我不会离开你的。你现在在哪儿，我去照……”
    后面的话。
    被苏情挂断。
    秦淑梅咬了咬牙。
    再次拨通秦绾的手机号码。
    秦绾做好了七色凉粉。
    又和慕奶奶在厨房里摆弄中午的食材。
    慕奶奶想吃水煮鱼，秦绾拒绝了她的要求，说辣的不能和凉的一起吃。
    手机铃声响。
    老太太把秦绾推出厨房去接电话。
    秦绾关了音，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
    任其响到停。
    刚准备回厨房，就被玄关处走进来的慕少程叫住。
    她回头。
    他快步过来，伸手要抓她的手。
    秦绾像躲瘟疫一样的躲开，“离我远点。”
    她压低的声音，满是厌恶。
    慕少程脸色骤黑的拉她进洗手间，“陪我洗手。”
    “你有病啊。”
    秦绾低声骂。
    抱了苏情的手，来摸她。
    恶心死了。
    慕少程嘴角噙着笑，“你叫大声点，让奶奶知道，你刚才跟我演的恩爱是装的。”
    “……”
    秦绾气得闭眼不想看他。
    然。
    眼刚闭上。
    小嘴就被他捏住，吻了下来。
    “想让我吻你，你下次可以直接说。”
    “……”
    她想问候他祖宗。
    这次。
    秦绾没咬到慕少程的嘴唇。
    他反应极快地离开她的唇。
    勾着满意地弧度，“慕太太，虽然你很重口味，但我还是很喜欢你的味道。”
    “……”
    秦绾转身要开门。
    再次被他抓回去。
    “帮我洗手，你不是嫌我脏吗？衣服要不要脱，嗯？”
    慕少程一只手抓着她，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拧开水龙头。
    “你要是不帮我洗手，我们就一起洗澡。反正我奶奶肯定希望我们在这里面待得越久，越好。”
    他故意对着她耳窝处吹气。
    暧昧的因子在狭小的空气中炸开，蔓延。
    秦绾的耳根泛红，小脸染着怒意。
    “……”
    “别浪费水。”
    她耳窝处的肌肤一热一湿。
    身子颤了一下，终于妥协，“好，我给你洗。”
    她相信慕少程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秦绾挤了一把洗手液抹到他手上，直接上指甲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