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警察停留的时间越久,二青他们越能够安全离开。
不过最后警察先熬不住了,毕竟有了报案人的笔录,确定他报案后并没有发生打架斗殴事件,之前的事儿又没有人报案,警察也是人,这只是一份工作,尽到职责和义务就够了,平时自然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二青他们前脚离开,警方跟着就收队了,无形中还护送了他们一段。
至于高君,真的把酒都喝完了,一点没浪费,至于没吃完的串儿直接打包,发扬艰苦朴素作风。
当他站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吃饱喝足,有吃有拿,打着饱嗝叼着烟步行离去。
他喝着老板赠送的可乐,漫不经心的走在小路上,这一片属于老城区,不远处刚刚完成拆迁,旧房改造,一片狼藉,还有工人在做着清理工作。
走到这里,高君敏锐的发现了身后有人跟踪,他冷笑一声,心中暗想:“这帮混蛋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这是要下死手了吗?
不过这地方还真是杀人越货的最佳地点,满处废墟,挖掘机一铲子一铲子的挖,废墟下埋着个人都不会被发现。”
当然,前提是他把人家打到废,又吓退了几十号人,伤人又伤士气,必须要找回场子。
他假装背风点烟,故意转过身去,发现身后有十几个人,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跟踪痕迹,看到他回头,还故意东瞧西望,假装聊天。
显然他们听说了高君暴打老六,一口气连灭五人的彪炳战绩,此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在寻找机会,而高君也在寻找着战机。
常言道,少花钱多办事儿,不花钱也办事儿,最好是花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儿。
这是高君的人生格言,所有的事情包括战斗,都以此为标准,借刀杀人,隔岸观火,祸引江东,不战而屈人兵,也是兵法和计谋中的最高等级。
高君漫不经心的朝前走,听着身后跟踪者的脚步声也是亦步亦趋,不疾不徐,说明他们不想在这里动手,毕竟旁边的废墟还有工人在施工,在清理废墟,如果发生打斗很可能有人会报警。
双方保持着一段距离,走了在前,敌人在后。
走了没多久,忽然从拆线现场走出两个人,其中一个摇摇晃晃,一个骂骂咧咧,道:“你他妈的知道开车还喝酒,就算只有三分钟车程也他妈危险啊,这要是被老板发现,一定开除你。”
“没事儿,没事儿,反正也是最后一趟了,送到站我就自己坐车回去,我保证。”那司机说道:“这一天太累,喝点酒解解乏,不然顶不住啊。”
那人显得也能理解,不耐烦的一挥手,道:“赶紧去吧,务必要注意安全,一定要慢。”
“行了,知道了。”司机一步一顿努力保持走直线,来到了路边的一辆大货车旁,就是普通翻斗车,因为是最后一车,所以拉的都是拆下来的门窗木框,并没有砖头瓦块,相对比较轻松。
高君在一旁看着他爬进驾驶室,麻利的点火,挂挡,大货车轰鸣,在这夜里的小巷中,宛如一口可怕的猛兽。
如今我朝车祸发生率和死亡率居高不下,这种大货车就是罪魁祸首,他们无视道路禁行监管,与私家车争路抢道,为了赚钱,多拉快跑,超载超速,尤其是这种败类司机,酒后驾车,疲劳驾驶。
他们的大货车和装甲车坦克一样,又高又大又结实,发生碰撞司机基本无大碍,修车又有保险,所以他们是比女司机更可怕的马路杀手。
虽然这家伙说距离目的地很近,但他此时醉酒驾车,一旦发生意外,必然会有无辜的人受难,连带一个甚至几个家庭都要陷入悲痛之中。
高君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潜在的危险和悲剧发生,也要给这危害公共安全的混蛋一个教训,当然还有身后跟踪要袭击他的几个傻叉,一个一箭双雕的计划立刻浮现。
此时大货车已经发动了,喝了酒的人血液循环加快,人也会比较兴奋,所以他一上车就忘了刚才工友的嘱咐,速度嗖的一下就提了起来。
高君冷哼一声,毫不犹豫的从怀中拔出手枪,用手中的可乐瓶子做消音器。
子弹精准的打爆了右前轮,发出一声炸响,笨重的车头瞬间朝右侧倾斜。
若是有经验的司机,一定很很好的控制住车身,确保安全。
但这家伙是个醉驾司机,本来就晕乎乎的,突然的变故更是让他手忙脚乱,笨重的货车就像个醉鬼在路上摇摇晃晃,最终发生了侧翻,横在了马路上。
车身阻断了高君的视线,却仍然能听到那边有人在七嘴八舌的骂街和惨叫。
车子翻了没能撞到那几个人,但后斗里还装载着很多废品,全是拆卸下来的门窗木框,呼啦啦的飞散而出,打在那些人身上,如同挨了一百杀威棒。
高君冷冷一笑,快步消失在中。
但高君仍然没有急着离开,若是这帮人仍然纠缠不放,他不介意帮二青和赵老板先灭了他们的小股部队。
所以,他徒步而行,轻松自在。
九月的海滨城市,早晚温差已经很明显了,白天骄阳似火,晚上秋风习习,凉风中带着丝丝大海的腥咸气味,让人通体舒泰。
天色并不是太晚,七点多而已,但这边正处在旧城区改造,显得很是冷清,高君穿街过巷,总算来到了灯火通明处,但仍然是老城区,马路上没有多少车,只有老人坐在门口纳凉,打牌,聊天,一派祥和安逸的景象。
此情此景,让高君也不由得思念起了家中的父母,估计老爸这会也在门口,和老街坊,老朋友们吹嘘这自己的儿子,漂亮的儿媳,和即将出生的孙子。
而老妈一定会配合老爸,带着齐芯月出来溜达一圈,故意在人前经过。
齐芯月貌似高冷,其实是个心机girl,估计经过人群的时候会刻意挺起肚子,然后朝老爸甜甜的喊上一声‘爸爸’,彻底将装13推向高朝。
虽然有些扯淡,但寻常百姓家不就是这么过日子嘛,张家长李家短,茶米油盐酱醋茶。
高君笑了笑,感觉自己真的像是外出务工人员,而悲催的是,明明距家五六公里的路程却回不去。
他摸出香烟,准备抽根别闷烟,拿出打火机,几下都没点燃,因为打火机没气了,不然他也不敢对着煤气罐。
打了半天没点着,只能找人借个火了,他左右看了看,见路边有个男人正在修摩托车。
他刚要走出去借火,忽然发现有些诡异。
这男人确实蹲在摩托车旁,但摩托车并没有熄火,他蹲在旁边,假装摸摸这,摸摸那,但眼睛却始终斜睨着前方。
“哎呀,你怎么走路的,眼睛瞎了,看看你这饮料撒我一身,这种有色素的饮料根本洗不掉,这可是我刚买的裙子啊!”
前方不远处传来了女人的抱怨与喝骂,高君抬头看去,只见两个女人面对面,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身上湿了一片,沾染到了黄色的液体,很明显。
另一个女人一手挎着包,一手拿着饮料杯,洒出了大片,正忙不迭的道歉:“真不好意思,我没拿住。”
“一句不好意思就算了,我这套白裙子可是刚买的,你说怎么办吧?”白裙女人不依不饶的说。
那女人态度很好,当即说道:“我要不给你出钱去干洗吧。”
“这是白裙子能洗掉吗?就算看起来干净了,还会有印记,不会像原来一样雪白了,再说,想着我都膈应,我刚买的才穿上。”白裙女说道:“不行,这条裙子我不要了,你得陪我一条新的,或者全额赔款,这是购物小票,一共三百八!!”
那女人一听就不干了,当即怒道:“你这就不讲理了,你仔细看好了,这是右侧通行的路,我正常的走,你逆行过来,咱俩当时都走神没注意,若是论起责任,你才是主要责任,因为你逆行!”
“你少跟我讲交通法规,交警也没说不让行人在马路牙子上逆行的。”白裙女怒道:“怎么着,你想耍赖?”
她话音刚落,从拐角处又有一男一女出现了,快速跑了过来,问那白裙女:“怎么了?”
白裙女一看有了仗势,立刻指着那女人道:“这娘们撞了我,饮料撒我身上了,还他妈跟我将交通规则,想耍赖。”
“我擦,撞了人你还装b,你想怎么着?”那男人当即大怒,伸手就推了那女人一把。
那女人穿着高跟鞋,猝不及防,退后几步险些摔倒,刚要暴怒,忽然见那三个人都摆出了要动手打人的架势。
女人瞬间明白了,高君也看明白了,这分明就是一个碰瓷敲诈团伙,男人一上来就动手,不轻不重,明显就是警告,不给钱,他们真的会动手,刻意给你制造恐惧感和心理压力。
而这女人的反应,和大部分国人的反应一样,见势不妙,立刻选择对恶势力妥协,我朝有句名言,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正是这种心态,才导致了现在国人普遍软弱,该有的骨气和血性几乎消失殆尽,天天喊着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可在公交车上看到小偷行窃都不敢出声,面对这种明目张胆的敲诈只会妥协,甚至骗子在电话里说,我是黑帮老大,你得罪人了,有人出钱要买你一条胳膊一条腿。有些人听后立刻就会被吓破胆……
第二百一十六章 路见不平该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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