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瑶在哄坐在地上孩子喝奶,蹲在客厅地毯,捧着奶瓶小心翼翼的往他嘴里送,看他吸的越来越快,不禁又将奶瓶往上抬高了一些。
没过多久,瓶子里的奶被咕叽吞完。
“还要吃吗?”她手里拿着奶瓶,小心询问,苍白的皮肤上微笑的脸,格外吃力,还没褪去青涩软肉,她才十七岁,连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照护起他更费些心思。
“要,要!”
一岁多的孩子含糊不清,爬在地毯上,要去抓她手里的瓶子,穿着红色圣诞连体衣,背后帽子坠下来的白色小圆球在他胸前摇摇晃晃。
柳瑶帮他整理好帽子:“妈妈去给你弄,你等一下。”
刚起身,今早塞在她身体里圆球突然开始震动。
柳瑶腿一软摔在了地上,手中的奶瓶也滚了出去,极速振动的触感摩擦起她阴道火辣烂肉,疼痛让她表情拧成了一个麻花,呲牙咧嘴看着摔破皮的手臂,忍不住跪爬下,去捂住胯下。
一件短到膝盖的吊带裙遮不住身上大量淤青,屁股撅起同时也能露出裙摆下没穿内裤的风光。
“啊……啊。”她好难受。
安耐不住想要将它拿出来的冲动。
“要,要,要!”趴在地上的孩子朝她爬了过来,不满嘟起包子脸,倔犟的要去拿奶瓶。
“呜,妈妈给你弄,你坐好,不要动。”柳瑶尝试了很多次,她爬不起来,手臂伸直的去拿,滚落到眼前的奶瓶,跳蛋上蹿下跳,塞得太深,能感觉到就快要进肚子了。
她崩溃跪在地上哭。
外面站立着的保镖恭敬齐喊:“湛先生好!”
门打开了。
“爸爸,爸爸!”
孩子迈着短小的双腿和胳膊,穿着裹起来蓬松连体衣,奶瓶也不要了,跌跌撞撞的朝他跟前爬去。
湛弘黎脱下厚重的黑色大衣,随手扔在地上,蹲下来去迎接朝他爬来的小家伙。
他天生就有一幅凶恶的长相,冷硬的五官不露表情也能将人狠狠威慑住,此刻看着孩子,仿佛从来不会笑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温柔。
等待孩子投身他的怀抱,一把将他抱住站起。
“在家有想爸爸吗?”捏着他柔嫩脸蛋询问。
“爸爸!爸,爸爸!”
兴奋幼嫩的声音,不停喊着他,喜笑颜开软脸嘟起嫩肉,跟柳瑶有几丝的相仿,他揉的爱不释手,闻到他嘴里的奶香味。
“今天妈妈喂你吃饭了吗?”
“要吃,吃!”他用力的呲起牙齿,说出不标准的音。
客厅里突兀嗡鸣声,剩地上的少女在那里痛苦打滚。
湛弘黎抱着孩子朝她走去,似笑非笑的面容,低头望着她,跟怀里的孩子说道:“看看你妈妈现在在做什么呢?”
“呜。”柳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伸长胳膊,去抓他的裤脚,顺着那条笔直的长腿,泪眼婆娑仰望,无尽的哀求她卑微不已,另一只手压着肚子哭的嗓子也哑了。
“停下,求你把它停下。”
湛弘黎充耳不闻的继续逗着孩子,他咿咿大笑,抓着男人的手放在嘴里舔舐。
那般温润给人的感觉始终是假象,他从不会将这份温柔永远持续下去。
“自己玩,不许乱跑。”湛弘黎将孩子放到客厅的围栏里。
这才漫不经心的转过身,朝着地上跪爬的女人走去。
以为会对她而言的救世主,残忍的抓住她头发,朝着走廊尽头卧室拖。
“啊啊——啊啊啊!”
百平房子里回荡着她的惨叫,无助的双腿蹬起空气,薅着头皮往上提了几寸,十几米的距离,才被扔进去。
柳瑶试了很多次,但都做不到从地上爬起来,头皮的撕痛已经大过于烂肉被摩擦痛楚,她抱着头哭声嘶哑尖锐。
湛弘黎弯下身搂着她的腰毫不吃力抱起,扔在床上,掀开裙子。
“水流出来了吗?”
“呜,呜。”柳瑶惊恐地试图从他手中逃脱,甚至还想阻挡他去看。
啪!
白嫩的屁股被抡了一巴掌,皮肉鲜红,当他将两根手指并拢的插进去,里面干燥的寸步难行。
挤眉不悦:“我是不是说了,要让你在我回来之前,好好的把这逼用你的骚水润滑一下?”
柳瑶做不到,牙齿打颤,她对他疯狂摇头,哪怕眼神里一点的哀求,能被他看到也算是幸运。
可惜没有。
他揪住她的头发打她,在她脸上扇的一巴掌比刚才还要响亮,似乎是不满痛了他的手心,修长的五指攥着拳头又松开,眉狞恶煞。
“不流水你想干什么?流了这么多次血,不够给你教训!”
湛弘黎扳起她大块淤青的腿跪在床上,站在床边解开皮带,熟悉的声音激起她心里最深处恐惧,柳瑶性子弱,自然不敢跟他反抗,塞进去的跳蛋跳了好长的时间,也没能把她的阴道震出一滴水来。
把还没发育好的阴道,就用比成人男性还粗大鸡巴捅入。
湛弘黎以为跟了他这么多年,早就该被操松了,甚至都生了孩子,却没想过居然还能紧的操一晚就烂。
他早就没那耐性给她涂药治疗,扶着褐色鸡巴,朝洞口放进去。
柳瑶大哭把身子往前倾:“里面还有东西,啊跳蛋,跳蛋在里面!”
“怕什么,这里面孩子都生了,还塞不进去一个跳蛋吗?”
“我不要!”
“你不要?”
手臂抡起来的幅度过大,往她的脑袋一扇:“你有什么资格说你不要!”
被这粗重的巴掌给扇懵了脑袋,不知道跳蛋还连着一颗绳子放在阴道外,她拼死的往前爬,想要赶紧取出来。
“柳瑶,你敢动一下,我今天弄死你。”
她反应慢了半拍,把屁股往前挪的下一秒,湛弘黎拔出了鸡巴,把她抡扇在床上,抬起巴掌朝她脸和脑袋落,一手掐着脖子,怒目憎恶,他调教这么多年的人,居然还是摸不清他的脾气。
“喜欢动?把我的警告不放在眼里,你能耐得很!”
被扇烂了嘴角,黑色瀑布顺滑的长发扇开落在脸上,挡住大半边淤红的容颜。
啪啪!
掐的她呼吸停滞,宽大巴掌还在往她脸上不停的挨,右脸被扇肿了侧过脑袋,她的腿在男人身下无力颤抖,残碎娃娃只能被打不时颤抖,嘴角分泌口水越来越多,眼睛瞪成干死状态,直勾勾盯着远方。
直到他松开手,她才咳呛的鼻涕泪花一同冒出,每一下的咳嗽都扯着脸皮伤痛,脑子被打的晕晕乎乎,眼前都变得迷离起来,试图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但每次都狠狠的倒下去,捂住脸,痛的弯腰蜷缩。
湛弘黎瞪着她,粗鲁的衬衣纽扣快速扯下,脱掉上衣。
露出右侧的肩和腰背上,大片黑色龙凤纹身,栩栩如生的凤凰翅膀张扬到肩膀,凤凰细长眼睛邪恶而可憎,挺拔的屹立在此,好似在寻迹着猎物,与他的眉目甚有一分相似。
男人脱掉裤子,将她的衣服一并扯开,胸前两颗巴掌大的乳房被他捏毁,前天才流出的血,今天就已经结了痂,腰上全是青色指印,甚至她私处腿根两侧,皮肉都被捏的烂开掉皮。
“咳,咳!”
柳瑶瘫痪倒在床,奄奄一息咳嗽,震的脸上发丝滑落,满目苍夷,皮肉不堪暴力挥打,一点点烂掉血丝浮现脸皮。
“痛……”
她的眼睛已经被打都睁不开了,狼狈眯成一条缝,还在倔强颤抖的,时不时往上抬,又费力的落下,嘴边肿起来脸全是掌印,像是嘴里含着一颗糖鼓起。
“痛就对了!”
湛弘黎确认她不会再挣扎了,跪在床上,将她的腿打开绕在腰,才重新把鸡巴扶着进入。
她连张嘴都艰难,更不要说身体的反抗,被柱体用力怼进,挤压密不透风的阴道,具有弹性的朝周围撑开,变换成它的形状,越来越往里。
把那颗正在飞速震动的跳蛋慢慢插到最里面,眼泪一点点的冒出来,梗着脖子艰难吞咽唾液。
好痛,好痛。
跳蛋就要插进她的肚子里了。
破皮烂肉,粗硬鸡巴一鼓作气插到底!
“额!”湛弘黎的凶残被舒适挤压磨削了一些,眉头也渐渐舒展,陶醉尽情享受在其中,操控一前一后鸡巴动起来,腰背的凤凰纹身富有了黑色灵魂,鸡巴时不时顶到震动嗡嗡的跳蛋,擦过龟头,刺激异常强烈,让他要操坏这紧嫩甬道。
“爽,怎么操都不松,尤物!嗯!”
柳瑶坚持不住咬牙,肿起来的脸痛更厉害,试了好几次,喉咙发不出声音,脑袋歪斜在一旁,身体只能伴随他顶起来的速度一晃一晃。
这与没有灵魂的娃娃有什么区别,湛弘黎趴下去,重新含住被他咬烂的奶头,放在嘴里大力吸吮。
口水滋响,力道粗暴疼痛,她张开的双臂也抬不起来,定了身的木偶,毫无意识吐着口水,淫荡可怜。
娇软身躯,全身力气连男人的手臂也比不上。
他搬起她的腿,用力往里一撞,销魂的喘气从他喉咙哼出,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针印痕迹。
“好爽,爽,爽!”湛弘黎不停说着,插的也越来越快。
操着操着就把里面的烂肉也给翻出来了,很快又重新磨破皮流出来血,他不关心也不在乎,褐色柱体染成鲜红,血的润滑带来不少便利,可以更轻松的把整根都送入。
“嗯!”
湛弘黎几乎想把两颗蛋一同给塞进去,不管她吃不吃得下,捣的血成泡沫,肚皮异大往上凸,速度的抽插将沉重睾丸拍打脆响。
然而无论他操得多么用力,身下的少女再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成了被操成傻子一样,她痛苦不时往上翻着白眼,地狱和人间一界之线,被她身体血淋淋鸡巴掌控。
“额,操死你,烂逼吸的还挺紧,跳蛋在肚子里跳的爽不爽,骚货!”
湛弘黎用力掐着奶子,手臂蜿蜒的青筋绷紧,捏着脆弱乳头往上一提,本来快好的结痂被他硬生生的撕开,又冒出了血。
他低下头含住,吸吮着新鲜的血,像是把它给当成了奶水。
柳瑶多希望自己快点被操死。瞪着苍白天花板,嘴边的口水已经在床单湿成了一个小水滩,嗡动唇瓣,瓷娃娃沧嫩的脸,脆弱极了。
一直到肚子里的跳蛋跳到没电,他才在她逼中射出,那颗跳蛋用力抽出,上面粘的全是血液精液。
湛弘黎塞进了她的嘴里,看她毫无反应的表情,把整颗都按进去让她含住。
下床,长腿没几步走到柜子前,拿出里面一针长管针剂。
坐到了床边,毫不犹豫的对准自己的胳膊扎下一针,脸上露出享受陶醉神情,眯着眼感受液体的推入。
不多久,空了的针管掉在地上,他往床上倒去,继续幻想在舒适之中,硬朗的眉目浮现病态温情,渐渐失去力气。
而这是柳瑶唯一可以休息的机会。
她自小被他开苞后的这么多年,天天受着这样的折磨。
每一次在鲜血淋漓性爱后,他总要为自己来点毒品,在他常年吸食毒品的人身上,看不到一丁点人类该有的温情,天真的她以为16岁那年生下孩子后,生活就会有所改变。
但她想的太多,只是又多了一个人看着她继续在痛苦挣扎。
柳瑶想尽办法要从床上爬起来,躲到别的屋子里面,舌头抵着嘴巴中压得她喘不过气的跳蛋,要吐出,满嘴都是血和腥味,嘴边透明唾液也染成粉色。
可她起不来,手指动一下就要花费好大的力气。
如果待会儿湛弘黎清醒过来也免不了对她的一顿毒打,柳瑶迫切想要起身,但尝试了好多次,逼的她掉出眼泪,唔唔闷哭。
疼痛要把她身体给撕裂了,体内插断裂几根筋,每挣扎一下,就让她痛不欲生。
半个小时后,湛弘黎的意识逐渐回笼。
是吸食过后带来的烦躁和空虚感,从床上坐起,盯着身旁流泪的女人,反手掌箍在她脸上质问。
“哭什么哭!”
嘴里的跳蛋也被扇了出来,她的脸扭到右边,嘶哑哭声憋不住从喉咙发出颤抖音节。
果然,这声音又换来的是一顿暴打。
提着她的头发不停撞击在床头木板上,本来已经神志不清的人,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这样的强暴几乎在她身上每天都会挨过一遍,还会将她悬吊在半空中,背在身后的胳膊被绳子捆住,操的她敞开大腿往下流精液,再让她吊在那里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被绑久的大腿连站都站不起来,外面孩子哭了,她跪在地上艰辛往外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撑着墙壁站起,一瘸一拐的去给他喂奶粉。
但她脸上被扇毁容的伤口看着过于吓人,孩子不愿意跟她亲近,看见她就哇哇大哭。
柳瑶也委屈的忍不住掉眼泪,把奶瓶放在他身边后离开。
房子外面是湛弘黎的人全方位的包围,连她就算想去看窗户外面也不允许,那些人只要看到她露出头,就会跟湛弘黎汇报,免不了对她又是一顿收拾。
可让柳瑶没想到的是,她又怀孕了。
被他打的不敢出屋,湛弘黎却在她怀孕时候把她操的差点流掉。
让她又心生起逃跑的想法,然而这次给她的勇气,是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孩子,她真的好想逃离这地狱。
柳瑶知道什么时候门外守着她的人会换班,就趁着这个时候偷溜到门口。
看了一眼屋内的孩子,她难过的瞥了一眼又一眼。
坐在地毯上的孩子也在不明所以的望着她。
门外的脚步声响起了。
渐渐远离。
柳瑶吃力握着门把手,用力往下压。
终于迎来一条她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的真实阳光,不是那种隔着玻璃窗绚烂,而是空气中都弥漫着青草自由的香味,她忘记上一次真正把脚站在土地上到底是多久了。
不敢再去看身后孩子的眼睛,柳瑶穿着吊带夺门而出。
脚下踩着鹅卵石往前飞奔。
等别墅周围的人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跑到了花园门外。
“人跑出来了赶紧追!”
正值换班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她居然敢从屋子里跑出来,铁门还是打开着的,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屋里面的女人,肩膀和腿上夺目的伤疤,可想而知她都在里面受到过怎样的虐待。
湛弘黎赶回来的时候,派出去的人仍在外面拼命的找。
他站在院子里,宽厚的直角肩披着黑色大衣,听着房子中儿子的哭喊声,不急不慢点上一根烟,脸上丝毫没有半分的恼怒,这让向来手段狠厉,心狠手辣的他,旁人看了也都更惊颤半分。
吐出缭无的烟雾,眼底藏匿黑色的杀掠一闪而过。
“吩咐全部人,把整座山都搜一遍。”
“是!”
晚上十点。
灯火通明别墅内,两个保镖压着一个娇弱的少女,从门外拖了进来。
她满身的狼狈,沾着枯枝落叶,吊带裙被划的全是口子,惊恐的脸,无神眼睛,面临着属于自己的死期,压在湛弘黎的面前,她丝毫没有要活下去的意识了。
“出去。”
湛弘黎咬着烟,两人恭敬的点了头快步走出去,关上大门。
一旁的孩子在地上抱着奶瓶,圆润的大眼看向他们。
“过来。”湛弘黎手指夹烟,朝着孩子温柔笑着招了招手。
他顿然间嘻嘻笑,扔掉奶瓶,跌跌撞撞朝他爬去。
“爸爸,爸爸!”口中的咿咿呀呀,孩童声稚嫩青涩,软的人心化开。
爬到他的脚边,等待着他,将他抱起。
湛弘黎脸上的笑容在下一刻消失,手粗暴掐住他脖子,一把将他举了起来。
孩子的双腿无辜踢在半空中,柳瑶惊吓瞪圆眼睛:“你要干什么……干什么!放过他啊!”
“不是喜欢跑吗?”他张扬的怒火在脸上阂人:“可以连孩子都不要就跑走,那我们要他干什么呢?反正你还会再接着生,不差这一个。”
“不要,你不要这样!湛弘黎我求求你,他是个孩子,他才一岁呜!”
“你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
孩子的脸逐渐变青红喘不过气,瞪圆眼睛把腿踢得越来越厉害。
柳瑶哭着朝他跪了下来,不停在地毯上磕着头:“放过他,放过他,我求求你,老公,老公放过他!”
她磕得砰砰作响,被他教育了这么多年,也知道此刻唯一求饶的办法就是服从。
湛弘黎看着手里被举起的孩子,眼里就没半分心疼,就像往日的温柔,也不过是他随手拈来装模作样。
讥讽笑起:“你可以再试试,从这个家逃出的后果。”
“今天不杀了他,是因为我等你下次犯同样的错误,我可以杀两条人命。”⒫ο⓲ɡщ.νíρ(po18gw.vip)
还有一条,在她的肚子里。
扔了孩子,从半米的高空重重摔在地上,他软小的脊背磕出声音,一时间竟然没了音。
柳瑶惶恐朝他爬过去:“呜,呜!”
却还没爬到他的身边,就被湛弘黎一脚狠狠踹了回去。
“啊!”
她尖叫滚在地毯上痛哭,男人迈着长腿走来,扔了手里的烟,抓起她的头发便是一顿殴打,扇歪了她的脸,不断在她腿上狞踩!
她就知道这一顿毒打还是躲不过。
柳瑶哭着不敢反抗,抱头被他踹在肚子,湛弘黎拉开她的胳膊,蹲下来,又一掌一掌往她脸上左右掌箍。
“跑!有能耐,再给我跑一个试试!”
“长这么大有本事了你!操!”
被他打的披头散发,硬是被踹出去了半米远,最后倒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头顶传来皮带解开的声响,他弯下腰薅住她的发揪起来怒吼:“嘴巴张开!”
被打的用最后一丝力气,竭尽全力裂开嘴角,捅进来半软鸡巴,在口中越变越大膨胀,深顶进喉咙,强插食管。
“呕——”
湛弘黎将她拉到沙发旁,控制住她的脑袋用力怼进去,把整根都完全撑爆了她脆弱窄小食管,眼珠子残忍凸起。
而他舒服往后一靠,畅快吐出口气:“嗯……”
“呕,呕——呕!”
埋在他的胯间,做着苦活,头顶的手摁着一次比一次狠绝,穿透她的喉眼,刺穿万念俱灰的灵魂。
“今天不把你插烂,就是我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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