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曦的皮肤很白,转着显微镜的那只手洁净无瑕,就连手指也是纤细如葱,美的秀气。
她正调节着目镜,一边的侧脸沾上了几根被风扬起的头发,皮肤无暇如玉,低垂下来的眼睫毛又黑又长,红唇轻轻漾开,耳朵上的白色罂粟花这会透着血艳的红色,美的妖娆又精致。
这样的人,怎么会不喜欢呢。
周旭喜欢,也是正常的吧。
“直径……”
贺曦低声默念着观察到的数据,一抬头才发现谢露露正满脸心事的盯着她看,两人一对视,谢露露立马有些心虚的低头拿笔写字。
贺曦有些奇怪,在位置上坐了会还是起身过去,“露露,你最近……没事吧?”
“啊,学姐,我没事啊,就是刚才有些累了发呆。”
贺曦不是八卦的人,也不是会对别人的事情感兴趣的人,但毕竟谢露露和周旭都是他们实验项目的成员,有矛盾的话总归有影响。
因此,她犹豫了一下,轻声问:“你跟周旭……”
“没事,”谢露露忽然提高声音,“学姐,我们最近很好,就是我们都比较忙,所以时间上有些错开,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贺曦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拍拍她的背,“行,我知道了,没事就好,继续写报告吧。”
贺曦不想了解他们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谢露露喜欢周旭也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但既然当事人不想别人插手,贺曦和林佳怡自然也不会再触碰。
处理完标本,贺曦又去看了一眼滤纸的状态,只是耳朵上的疼痛越来越明显,类似于那种火辣辣的灼痛感。
“贺曦,滤纸……”走进来的时砚之话音一顿,“你耳朵怎么了?”
贺曦皱了一下眉,指尖正要摸上去,时砚之立马握住她的手腕,“别碰!”
她耳垂那里现在红的实在不正常,隐隐还冒着血丝,和周围的白色皮肤相比,那一圈红的触目惊心。
“我带你去医院。”
时砚之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脱了白大褂,“你赶紧收拾一下,我去开车。”
“啊,学姐,你怎么了,你……”
时砚之打断谢露露的话,“你下午有课没有?”
贺曦咬了下牙忍痛,“有,后两节。”
“谢露露,”时砚之抬了一下手腕,“再过十分钟你到行政楼我的办公室拿一下病假条,下午帮她请个假交给值班老师,其他的我会打电话跟他说。”
谢露露连忙点头,“好的,我知道了,那学姐你赶紧去吧。”
进来那会还没这么红,这一会右耳朵那里的确红的可怕。
贺曦转头看了一眼窗外,也不想麻烦人,“时老师,我自己叫个车过去就行。”
“你觉得现在让你自己过去是正确的做法?”
时砚之明显带了怒,“贺曦,只要我还在Z大一天,我就还是你老师,你也还是我时砚之的学生,学生的身体状况我作为导师有权负责。”
贺曦:“……”
难为她这个时候竟还觉得这句话熟悉。
同样的人说的同一样的话,就是时间不同。
时砚之直接把车开到实验楼的后面,贺曦出去时虽然用手捂住了耳朵,但两人本就是名人,自然少不了关注。
时砚之倒是不在意这些,在路上的时候就直接安排好了医院,等做完这些才有空问她,“你之前身体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没。”
贺曦摇头,“我纹耳朵到现在还真没出现过这个情况。”
纹耳朵?
时砚之紧皱的俊眉又加深了一些,“你纹多久了?”
“五……”
贺曦顿了一下,“十多年了吧。”
伤疤是五岁那年开始,后来再大了些才去纹了这朵花。
“十多年?”
时砚之没想到这么早,“你十几岁就去纹了?”
“有些意外吗?”
贺曦忽略耳朵上的疼痛,眼角余光似轻松,“相比而言,这会倒是不算疼。”
那时的疼,应该是现在的千倍吧。
十几岁去纹,时砚之想起那花朵颜色的清晰,问道:“你中间有没有补过色?”
“前段时间去了一次。”
时砚之还想再问些什么,贺曦已经指着前面医院,“快到了,时老师。”
医院里因为时砚之提前安排了的缘故直接去了专家号诊室,医生看这情况就明白怎么回事。
“你这是过敏了。”
“过敏?”
“你不是说前段时间去补了色吗?这段时间恢复的不太好,伤口有些发炎的现象,你是不是那段时间没怎么涂药膏?”
那段时间的确有些忙,有些注意事项什么的她一打岔就给忘了。
医生又检查了两遍,“你中午是不是吃了忌口的食物?”
中午是跟陆苗苗他们一块吃的烤鱼,再然后……
贺曦懊恼,她突然想起来后来点的汤里面有不少的海鲜。
“那就没错了,海鲜引起的过敏,先输液,再开点药膏回家涂。”
“不过,”医生拿着棉签在上面轻碰,“你这疤痕看程度伤的有些重,其实不应该有任何纹身或者补色的行为。”
贺曦神情反射般的一紧,向后的动作僵硬中又带着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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