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差点又起冲突。
只能由费马从中调和,提议兄弟俩与茱莉娅都暂住到他家,而让侦探们能安静地调查安格斯宅邸。
此时,两位侦探并没傻傻地等候在走廊上。
凯尔西与歇洛克一踏入安格斯宅邸,敏锐发现安格斯家现在的三位主人其实并不欢迎他们。
两人并不在意是否受欢迎。
重要的是,原本的出海行程被打断,他们就必须抓出破坏计划的元凶。
未被允许检查奥尔尸体与死亡现场之前,就先在宅邸的其他地方转一转。
安格斯府邸说大不大,只有一栋主要建筑,主仆分散住在四层楼之中。但说小又不小,西南方小河流淌而过。
这条小河与威尼斯其错综复杂的水道网相通,人们乘坐贡多拉沿此河水抵达安格斯宅邸。
宅邸大门正跨在小河之上。
小河的一侧是主体建筑,通过一座木桥,另一侧是安格斯家的小树林。小树林种植了些许果树与鲜花,再往外去就是围墙。
“昨夜有不少人来此聊天。”
歇洛克正在勘查小树林的情况,泥土地上有许多新鲜脚印。
昨夜假面舞会期间,有人喜欢在舞池转圈圈,就有人喜欢在树林幽会,足印就是他们留下的。
这并没有不妥,就是给辨识脚印带来的极大的干扰。
“不论其他宾客是否来树林,昨夜在派对结束前,奥尔与茱莉娅一直在舞会礼堂。”
凯尔西询问了男仆强尼、管家及另外负责端茶送水的侍者,大致了解了昨夜的假面舞会情况。
毕维斯与亨利并未出席茱莉娅的生日宴。
其实,兄弟俩在威尼斯各有住处,早在七八年前就相继搬离老宅,偏偏在一年前又搬了回来。
起因是反对父亲奥尔续娶,反对不成之后,索性住回老宅。
理由明确,为了不让奥尔偏听偏信。两兄弟决定时刻在父亲面前晃悠,不能让父亲彻底被继母茱莉娅蛊惑。
因此这一年以来,安格斯家时有小冲突发生。
昨夜兄弟俩没出席舞会是奥尔的安排,不想让他的儿子们在新婚妻子的生日宴上起冲突。
午夜十二点,差不多舞会散场,兄弟俩才回家。
当时宾客正陆续离去,仆从们并未听到四位主人有争执,毕维斯与亨利先回了三楼房间。
后来宅邸也没传出异响,却在凌晨近四点时,因为家主奥尔的突然死亡,他的儿子们与妻子爆发了一场大争吵。
随即各找帮手,再后来就是凯尔西与歇洛克进入府邸时,看到的那一幕幕了。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小树林边缘。
树林边缘是高约四米的围墙,其上端还竖着一排尖锐的铁刺,让人难以从外围翻墙而入。
墙头没有可疑脚印。
歇洛克的目光却凝在一块岩石上。
树下岩石与石凳形状大小相仿,尽管石头的表面不平,但也能让人落座休息。
之所以肯定有人与岩石接触过,因为上面有半枚血掌印。
歇洛克上前细看,因为石头表面凹凸不平,血迹并不清晰,亦无法提取到指纹线索。
不过依照其大小,可以判断极有可能来自男士。
岩石之侧的脚印验证了这一点,有一对男士皮鞋印。鞋跟抵着岩石,而鞋尖朝外,表明流血的男人曾在岩石上落座。
“两天前,威尼斯下大雨,而岩石上的血迹残留度未经雨水冲刷,也就是说它是新鲜的。”
歇洛克说着看向凯尔西,见其已打开小工具箱。
凯尔西取出棉花棒与玻璃试管递给歇洛克。
目前暂且不知血迹来源,也不一定与奥尔之死有关,但该做地取证是一样不能少。
不只取证血样,也要提取岩石边的皮鞋印。
两人此行没有携带照相机,凯尔西就打开速写本画了起来。不仅描绘男士皮鞋印,在男鞋印的边上,还有女士鞋印。
从这些鞋印朝向与足迹分布来看,那一对男女是共同来到围墙下的岩石边。
“女鞋的尺码与茱莉娅相同。”
凯尔西却知道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茱莉娅的鞋码不大不小,昨夜在小树林里幽会的人,至少有一半女士与她的鞋码一致。
前来小树林的幽会宾客之中,不仅有尺码鞋码一致,还有鞋底花纹一致。那些皮鞋多半是出自同一家鞋店。
歇洛克将沾取好的血迹样本放入工具箱。他循着可疑的男女鞋印朝前走,试图找到它们的来处。
最终,出现在岩石边的足迹却断在了小树林中,因与其他人的足迹混在一起,再难辨识。
歇洛克又复查三圈,等凯尔西描摹下了鞋印,他摇了摇头,“其他地方也没有发现血迹。”
那极有可能是伤者手部受了轻伤,而出血量非常少。
两人却因此生出疑惑。
舞会上的男女宾客都戴手套,而岩石上留下的血迹,分明是某男士左手触碰到石头表面。
那位男士在什么场合下摘下手套,他又怎么会受伤?是在小树林意外刮伤?或是其他?
此时,费马快步过桥前来小树林找人,打断了两人的猜测。
费马言简意赅地说了对毕维斯、亨利与茱莉亚的安排,三人同意暂时离开老宅三天。在此期间,凯尔西与歇洛克能在安格斯府邸放手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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