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上一世,文儒才看到文乐出生后,他是异常的高兴,一直想要收文乐为徒,教他武功和医术。不料,文乐在随父母进县城后,不愿意离开生活条件比老家强的县城,根本就不愿意回文家村。只是经过祖爷爷每年给他做的按摩和针灸时,学了一些武术之皮毛。在八十年代初期,受到电影《少林寺》的影响,才跟爷爷学习了全套的《八卦掌术》招式,他勤学苦练的刻苦精神,让爷爷是格外的喜欢他。
这一世文乐是下定决心,要拜祖爷爷为师,全面学习祖爷爷的本领。他自出生以后,就和妈妈一起,住在祖爷爷的家里,每天和妈妈一起,泡祖爷爷为他们特别准备的药浴,并接受祖爷爷的按摩和针灸。看着祖爷爷对妈妈和自己,特别宠爱的样子,文乐直到后来,才从祖爷爷的手札中得知原因,是因为妈妈不仅是马赛红的后人,而且长像也酷似马赛红。
在祖爷爷的十分宠爱中,文晓媚三个月的产假,很快就过去了,文乐随着产假期满的妈妈,一起回到了县城。妈妈的妹妹文晓竹,刚好要到县城里上高中,也住进了文乐的家里,从此,她的课余时间,全充当了文乐的保姆。
具有成年人思维的文乐,每天都在安静地闭目养神。在有人逗弄他时,就友好对人笑笑,给大家都留下了好乖的印象。其实,文乐经祖爷爷针灸和按摩后,脑子特别好使,记忆能力超强。他每天都在学习阎王爷,惯输给他的各种知识。为将来实现“卧睡百妻伴,醒掌天下权,儿女子孙贵,财富冠全球。”的愿望,而积极地做着准备,需要的正是一个好环境。
文乐在满周岁时,就已经学会了说话。七三年随父母回文家村过完春节后,断了奶的文乐,就随祖爷爷住在了一起。祖爷爷每天把文乐抱在怀里,不是教他识字看书,就是给他泡药浴、做按摩,或是扎针灸。文乐一岁半时,刚学会走路,就跟祖爷爷学武习医了。祖爷爷对文乐超强的接受能力,以及刻苦学习的态度,是十分的满意和高兴。于是,老少俩人,一个倾心传授,另一个是勤学苦练,开开心心地过着一天又一天。
春来冬去,当满山的映山红,开开落落五个轮回后,从七三年文乐满周岁,开始会说话起,到七七年夏天止,文乐跟祖爷爷一起,生活和学习了四年半时间。其中,有二年半时间是在文家村学习,在七五年夏季时,祖爷爷就带着三岁半的文乐,开始行走在全国各地,让文乐接触许多病人,以实例教文乐医术,除了跟文乐做些经验之谈外,就是教文乐在替人看病时,要准确辩症,根据病人实际情况用药,灵活处理病人的病情。
这一时期,是文乐学习最苦的时期,也是收获最大的时期。开始的时候,祖爷爷见文乐实在太小,还会背着他走一段路,再让他自己走一段路。到七六年春节后外出时,就基本上是让文乐自己走了,规定他每天早起练武功,替人看病不少于五个。达不到要求,就会受到惩罚,或是加倍替人看病,或是不休息,昼夜连续赶路。虽然不至于饿着和冻着文乐,但是这种惩罚,对四岁多的文乐,也是有些够呛的事。
正是这种严厉的教学,在这四年多的时间里,文乐跟祖爷爷学会了望、闻、问、切的中医之术,学会了辩认、采挖、种植草药,以及制做中药的技术;学会了养生内功功法,小小的丹田里,充盈了养身真气。把真气运起来,八卦掌术是打的虎虎生威,特别是一手飞刀,是又快又准;另外,还涉及学习了书法、绘画、围棋、烹饪、鉴别古玩等技艺,由于,他天天都用毛笔记录各种药方,写学习心得,一手瘦金体小楷,写的是又快又好。
然而,文乐游弋在知识海洋中,吸收各种知识时,祖爷爷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进入了七月份,祖爷爷的食欲就越来越小。文乐开始还以为是天气热的缘故,就变着法子,做些汤汁类的菜,给祖爷爷食用。虽然祖爷爷吃的不多,但是他内心的高兴劲,还是不时地由脸上流露出来。食欲的下降,自然就使祖爷爷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原来他每天都要下山去,在村里四处转一转。后来就懒得动弹了,文乐叫来爷爷背他下山去玩,他也不愿意去。只是躺在躺椅上,摸着文乐的头或手,一遍又一遍地嘱咐文乐一些事情。
八月三曰早晨,文儒才看到文乐练完功后,突然,让文乐陪他下山一趟,他奇怪地看到精神好起来的祖爷爷,就连忙跟他一块到村子里,转了一个大圈。在到了文乐爷爷文金生家时,祖爷爷把文金生夫妻俩人叫到跟前,交待清楚了一些后事。便由文金生陪着他回到了山上,中午,文乐喂祖爷爷喝了二口鱼汤后,他就躺在椅子上,说是想要睡一会儿。文乐收拾完锅碗后,坐到祖爷爷的身边,他微笑地拍了一下肩膀。文乐立刻象往常一样,把头靠在他肩头,任由祖爷爷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
祖爷爷是什么话也没说,就脸带微笑,安然地闭上了眼睛。文乐把头靠在祖爷爷的肩上,小手压在祖爷爷摸着自己脸的手上,坐着是一动也不动,象是生怕惊醒了祖爷爷一样。文金生吃过午饭后,就来到了山上,他看到祖爷爷和文乐俩人,亲热地靠在一起,也搬了张小椅子坐了过来。当他坐下之后,发现情况有一些不对劲,连忙伸出一只手,放到祖爷爷的鼻子下,才发现祖爷爷已经仙世了。
八月份,正值放暑假的时候,接到祖爷爷去世的消息,文乐的父母和二个姐姐,第二天就赶到了文家村。文乐的大叔文富根、小叔文富林,以及在省城工作,刚回来没二天的小姑文晓竹,是当天就来到了山上,一是陪伴文乐,二是为祖爷爷料理后事帮忙。
第5章 祖爷仙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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