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长了智齿?”她摸到个米粒大的淫物,可太深入了,弄得人腮帮子酸,“听说人十五岁到三十多会长智齿。”
挽挽没长过,她甚至连青春痘都没长过,一度让她怀疑自己是否还有继续发育的空间。两根手指撑开徐宴的嘴,在他牙尖上摩挲。
两排牙齿挺齐的,就是不够白,因为徐宴抽烟太狠了,这点会给他打折扣。不过这行大多都有抽烟嗜酒的毛病,能喝酒才行,还要熬夜,一般人真撑不住。
她把手指头缩回来,徐宴得以有机会大口喘息,活像是刚刚从水里捞上来。他手上没力道支撑,倒是贴在挽挽大腿上,呼吸紊乱。
“你这是做什么?”徐宴的脑袋就搁在大腿上,挽挽由上及下看到脖子上斑斓的纹身,有点像古代流放罪犯的刺青。
挽挽把手在他背上擦了擦,倒是不着急:“我在帮你看看舌头,你舌苔颜色不健康,应该是最近熬夜嗜酒,精气神不足。”
“你还懂看诊?”徐宴白她一眼。
挽挽两只手抱着他的脑袋,像捧着什么心肝,“不懂,但是你印堂发黑。”
“P。”挽挽这么逗弄他,真把他当成傻子。
“你看看你最近多倒霉,这是运势不好。”挽挽狠狠地肉着他的头发,这人有发型,还是好好维护的,结果被她这么一蹂躏,乱发丛生,“施主你这是被邪祟缠上了呀,须得破财消灾,有舍才有得。”
徐宴仰头:“大师我没钱呀。”
“那就以身成仁。”挽挽肉肉他的耳朵,他耳朵上有耳洞,还不止一个,看着就疼。
“那大师我肉偿行吗?”他跪着,倒有点像是庙里跪蒲团的香客了。
“你要怎么肉偿?”挽挽问他。
他倒是终于上道了,刚才的勾引太生硬了,这次场景一换自然而然地就入戏了,林挽挽还有引人入戏的把本事。他双手合拢在鼻梁前,额头贴挽挽膝盖,“我为大师当牛做马,结草衔环,只要您能助我,我就给您暖床。”
说起床,他又看一眼床铺上熟睡的林展,这大活人还在这,他就跟林挽挽白日宣y。
挽挽瞄一眼他,“你把裤子脱了。”
他脱了裤子。
“把内裤脱了。”
最后脱得光腚。
“你自己先摸摸。”挽挽翘起腿,插了块苹果吃,看他前后为难。徐宴犹豫了好一会,才伸出双手握住腿间软趴趴的玩意,跪在挽挽面前撸动。
和往前几次一样,阳具站不起来。
“吃药有用吗?”挽挽询问。
“有用……但是不能每次都靠这个啊。”要是嗑药嗑多,得遭不住。他总不能以后面对漂亮姑娘y不起来吧?
“那你先撸五分钟,我再帮你看看。”
徐宴只能y着头皮在挽挽面前撸,他身上倒是有反应,乳头硬了,就是下身纹丝不动,像块任人搓扁肉圆的橡皮泥。
挽挽把袖子卷起来一截,露出两截白皙纤细的小臂 。忽的背后一只手掐住挽挽手腕,抓得死死的,挽挽扭头看,原来是睡梦里的林展。
她试着挣脱,发现这人越抓越紧,到最后她g脆不挣扎了,任由一只手被抓着。
“那就先这样。”林挽挽被抓着胳膊,离开不了太远,她就只能一条胳膊被拉着,一条胳膊去摸徐宴的下腹。
这刚一摸,徐宴的身体就一颤。
挽挽问他:“这么敏感?”
他反驳说:“你摸的是哪呀,那是挠痒痒的地方!”
挽挽便抓住他的尖端,这姿势特别诡叼,一边被人拽着,一边抓着第三个人d。这次比上次好一点,起来得快一点,坚持得也更久一点。
只是还没完全好,S不出来。
就很难受。
林挽挽决定给他讲个笑话,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你还记得美术书上一副着名的油画吗?”
“什么油画?”
“上帝和亚当,就是那个上帝跟亚当指尖触碰,要分离的那个图。你说我们这姿势想不想呀?”那张图是子宫里一个亚当去跟上帝手碰手没碰着,挽挽这是被人拽着要离不离。
林挽挽的h色笑话一出,徐宴憋不住了。
他泄了,泄了林挽挽一手,满手都是人类的精华。本来他只是想笑出声,憋着笑,结果下面的家伙倒是先笑为敬,眼泪都给笑出来了。
好家伙,这二十多年的老伙计也不甘人后。
那一手白花花的黏液弄得他也大脑空白,满脑子都是——我射了。可这不是什么骄傲的事情,剧烈的羞耻感使得他质壁分离。
挽挽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只能尴尬地笑笑:“它还挺聪明的。”
你妈的,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当场去世呢?
挽挽又提醒,“好消息是,它能射了。”
这种S有什么好骄傲的,难道他以后得一边听相声一边射精吗?活生生的漂亮姑娘在面前它稳如老狗,结果人家给它讲过笑话,它就泄了。
不像是治好了,倒像是X功能障碍。
“听我解释……”徐宴的性癖真不是这个,他赶紧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这个是自然现象。”
挽挽点点头,“我懂,神说要你S,你便射了。”
不是这样的。
徐宴一着急,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又抓着自己的d撸起来,这次……他的d再也没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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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要你麝,你便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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