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骆茗的双重buff下,这个祸害到底是没死,此时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吸着痒,一张漂亮的脸蛋满是纱布,看上去楚楚可怜。
“姜制作,你醒了?”张导匆匆赶过来,这人运气最好,浑身就头上有一个小小的纱布。
张导一脸焦急的走到骆茗身边,看了一眼肖泉,懊恼的啧了一声:“都怪我!大晚上的定什么日料!结果还害你和肖泉一起倒霉。”
“不是你的问题。”骆茗安慰他,心里补充,是肖泉这个祸害自己造的孽,还连累了我们俩!
张导连连叹气:“也不知道肖泉怎么样?”
“大问题没有,就是骨折加脑震荡,不过后面恢复应该需要挺长时间的。”骆茗耸肩,有点无奈的看了一眼张导:“节目那边可能要推迟了。”
“应该的,”张导点点头,随即又想起了什么:“我听说,车祸之后是你把我和肖泉拖出来的,真是辛苦了。”
“我该做的。”
张导的老婆也跟上来,连连和骆茗道谢,骆茗摆摆手,他现在脑袋还疼着,听人说话只觉得聒噪。
“没事的,这么晚了,你们先回去吧!”
张导原本想留下来照应,被骆茗婉拒了,张导毕竟只是同事,没亲密到那个份上,他不习惯。
一个人回到病房,这时候已经快凌晨,骆茗躺在床上,无聊的望着天花板,他头还有点痛,有点想吃甜的,还有点想和人聊天。
但是没人在。
骆茗看了一眼手机,昨天晚上大鸟兄给自己发过一条信息,问他回家没有。
骆茗盯着那条信息久久未动,直到被一个电话打断了心神。
电话是个陌生号码,通常这个时间、这种电话骆茗都不太会接,但是现在,鬼使神差的,骆茗按下了接通键。
“喂?”
那边没有回答,只有轻微的呼吸声混合着电流声穿进骆茗的耳膜。
“喂?”骆茗又问了一遍。
对面还是有没回答。
骆茗静静的举着听筒,心照不宣的闭上嘴,和对方在沉默中消磨时光。
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骆茗眨了眨眼,思绪在某一刻福至心灵。
“闵云枫?”
骆茗试探的问道:“是你吗?”
大概沉默了一分多钟,对面像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随后,那个熟悉的,清冷又低沉的声音响起:“恩。”
“哦,”骆茗低头,抠着床单:“你打电话给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吗?”
骆茗没回答。
“我快回来了。”
“哦。”
骆茗看着被自己蹂/躏得皱皱巴巴的被单,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自己明明才和闵云枫分开不到一周的时间,两个人却已经生疏道这个份上。
“回来之后,我能去找你吗?”
骆茗张了张嘴,喉咙微微发苦:“闵云枫,我有新男朋友了。”
那边沉默了好半天,沉沉的恩了一声:“我看见你的朋友圈了。”
“哦。”骆茗莫名有些失落,原来真的看见了。
“那你,”骆茗抿了抿嘴:“你和肖泉——”
“姜小楠,”闵云枫打断他:“我有男朋友,不过不是肖泉。”
骆茗沉默了很久:“挺好的。”
“好?”闵云枫的声音很平静:“有多好?”
骆茗回答不出来。
“姜小楠,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骆茗脑子嗡嗡的疼,他不想和闵云枫再纠缠这些根本没有意义的话题。
“我累了。”
“挂了吧,你好好休息。”
电话挂断的前一秒,闵云枫带着叹息留下一句话。
“姜小楠,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真正耐心耗尽的人。”
骆茗挂断电话,沉沉的舒了一口气,像是连带着这几天的糟糕心情都一起吐了出去。
电话挂断之后,手机屏幕自动恢复到刚刚浏览的画面,骆茗看着大鸟兄的最后一条留言,思考了良久,敲下两句话。
【小白菊:我想向前看了。】
【小白菊:我想见见你。】
发完,骆茗躺下,把被子拉过头顶,睡觉!
这一觉睡得安稳,迷迷糊糊之际,骆茗感觉有只手不停的抚摸自己的脸,那只手温暖又温柔,极有耐心的抚平了骆茗心底的不安。
骆茗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做医生的母亲注定没有办法在孩子身上花太多时间,但这并不妨碍骆茗对妈妈的爱,迷蒙中他好像把那个人当成了自己的母亲,骆茗贴着那双手,想把心里的委屈全都说出来。
额头上的一阵凉意让骆茗一下睁开眼睛。
眼前的护士被吓了一跳,手里拿着纱布惊慌失措道:“我,我我就是进来换药的!”
“哦,恩,不好意思。”骆茗偏头抹掉眼角的湿润,手刚碰到眼角,就立刻闻到一股熟悉的古龙水味。
骆茗把手凑到鼻子边嗅了嗅,皱眉思忖了良久,才转头问护士:“我睡着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来过?”
“没有啊!”护士茫然的摇摇头:“今天我值夜班的,没有看见有人进来。”
“哦,”骆茗点点头,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那大概是我弄错了。”
床头的手机响了两声,骆茗拿起来一看,是大鸟兄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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