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纲吉能和鼬哥聊出爸爸叔叔们的气氛啊。”
“哈哈哈哈这可能是阿纲的特殊本领吧。”
收到了来自宇智波鼬的贿赂(?)之后纲吉与山本就与这三人在奶茶店门口分别,两个孩子表示往日也是同行回家谢绝了宇智波鼬送他们到家的提议,桃巨会成员们则见机行事给兄弟几人另送了一份甜点,表示是此前活动的继续。
虽然看不出什么但宇智波鼬的语气微妙地上扬了不少。
宇智波佐助(悄悄):因为我哥是个甜点怪,只要投其所好就很容易收服啦。
宇智波鼬捂住了鱼唇的欧豆豆的嘴。
波风鸣人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分离的时候这对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就又开始拌起嘴来,远远的纲吉听到的最后的话题是两人的“我哥能xxx”,宇智波鼬则看似烦恼实则甜蜜的捂着额头表示不我不可,然后被可爱的弟弟奶凶奶凶地瞪上一眼。
是极为和谐的情景。
纲吉收回眼,侧过脸细细听山本说起剑道部的见闻。
黄昏的暮色俯照着整个并盛,给这座小镇带上昏黄的颜色。
人们的影子在即将落下的日光的照耀下被拉得极长,相互交叉轻轻一触即分。
“阿纲?”山本挥挥手,唤回友人的注意力,“你在听我说话吗?”
纲吉眨眨眼:“抱歉抱歉,刚才不小心走神了……你说什么来着?”
心大的运动系男孩就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在说总算见到了[佐助],他要是知道鸣人给养的花取了他的名字一定会高兴的吧哈哈哈。”
不,一定不会高兴的。
纲吉保持着微笑想到刚才那个一戳就炸的小少爷,也不由笑出了声。
于是山本就继续哈哈哈。
“说起来上周跟狱寺通电话的时候他托我跟你说下周他就回日本了哦。”
纲吉:……
他沉默了下,终于忍不住吐槽:“明明前两天还在打电话为什么狱寺要托你转告啊。”
面对面直接跟他说有什么问题吗?
山本哈哈笑挠头:“可能是他太害羞了吧哈哈。”
神他妈的害羞。
“而且上周的下周……不就是这周吗?”
“说的好像也是诶?”山本武爽朗笑,“不过反正阿纲你也没有时间去见他,上周还是这周还是下周都没关系吧。”
致·命·一·击。
如果狱寺在这里的话,定然已经挥舞着拳头打过来了。
想到如此场景纲吉不由讪笑几声,觉得像是现在这样保持距离不可谓不是个正确的决定——如果狱寺也在这边的话,那他肯定每天都在调解小伙伴们之间的矛盾吧。
尤其、尤其是在山本越来越天然、天然到极致快要变成黑的现在。
但山本有没有黑不知道,第二天到学校的时候,孩子们的脸色却是纷纷黑了。
原因无他,是在孩子们离开学校、无人看管的时候,有人将窗外的盆栽祸害了!
被小孩子们看管的好好的花草们和往常一样排排坐放在窗外的花盆区,却不如往常那样生机勃勃,反倒是被抽走生命力一般蔫巴巴的。
有昨天才发现开花的孩子惊觉自己的花朵被人摘下,连花骨朵都没放过,原本有着花朵点缀而好看不少的盆栽迅速变成绿油油的一盆,让人生气又心疼。
纲吉与山本的草没受太大的戕害,黑子的花和他本人一样没啥存在感逃过一劫,前后桌四人只有鸣人那盆长的张牙舞爪的红色龙船花被撸了一遍,整个只剩下黑漆漆的枝干。
金发蓝眼的男孩在看到花的一瞬间就懵了,整个人旋即蔫了下去,连发色都黯淡了几分。
他心疼地抱住龙船,吸吸鼻子,却没哭出来。
纲吉走过去想要安慰安慰他,却听见男孩在低声喃喃。
“佐助……”
声音低落极了。
纲吉的脚步顿了顿,上前揉了揉鸣人的脑袋。
这样的事情并非只发生在三年A班。在此之前,三年级其他班级已经发生了类似的事。而到第三天,整个学校剩下未遭毒手的花盆都被戕害了一番。
每个班级都有这样的花盆,纲吉进入班级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上学的孩子们还不多,过不了一会,低年级区就开始迸发出哭声——那些刚刚一二年纪的孩子们都还是幼儿的心态,见着比照顾自己还要精细的盆栽骤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个一个地就哭了起来。
老师们也很头大,但却也对现下的状况无能为力。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黑发凤眼的男孩出现在走廊上,虽然只不过是个与大家一般大小的孩子,他出现的那一刻即使是一年级的幼崽也不由停住了哭声。
然后小小的打了个嗝。
“是委员长大人!!”
“云雀前辈!”
“委员长大人一定能帮我们找出凶手的!”
类似的话语将阴暗情绪驱散,跟随在云雀身后的风纪委员们进入班级将受到损害的花盆搬走,足足处理了一个早上才解决完毕——足以看出受到“攻击”的范围有多大。
但云雀恭弥不愧是云雀恭弥,深受整个并盛小学信赖的委员长大人在早上处理了这些残枝败叶,下午快放学的时候就拎着拐子进了五年级一个班级,将一个身形瘦小的家伙给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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