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刚才那条路前面堵了，绕一下能快一点。”司机随口道，“小姑娘放心吧，也不多收你钱，就按刚才路程给就行了。”
    女孩似乎不擅长与陌生人说话，短促地道了谢，就没再开口。她如今坐在这辆出租车里，按照自己当年的行为举止去做，心里挺感慨的。那时候也太单纯内向了吧……
    夕阳光线隐没在地平线下。街边周围光景暗了下来。
    司机看了看周围，忽然一打方向盘驶向路边，出租车稳稳停了下来，后座的女孩一下子抬头，虽然性格单纯，但也是有点警惕的，司机望着那双可爱的眸子，笑了一下道：“我去买瓶水，马上回来。”
    “哦，好。”喻楚刚才是条件反射的吓了一跳，果然是她童年阴影，重新经历也挺需要胆子。她沉默着，望着司机下了车，走向街角另一边的店铺，去买水。
    这条巷子里外都没人，天色黑了，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垂着头坐了一会儿，旁边车窗忽然被敲了敲，女孩抬头，就看见司机大叔回来了，手里拿着个甜筒，表情笑眯眯地递给她。
    “……”人家已经买了，喻楚按照当时自己的举动，抿着唇瓣摇下车窗，说了声谢谢。
    车窗外面，清晰地看到中年男人脏兮兮的夹克，松垮的裤腰，牛仔裤上不知道沾着什么东西，有点污渍。粗糙布满茧子的大手，向上就看见油腻的肚腩和脸，胡子拉碴，冲她笑嘻嘻的，笑容倒是和善。
    他把甜筒朝车窗递进去，但女孩试了几次都没有打开车窗，于是司机敲了敲窗户，示意她开一下门来接。
    “……”
    隔着玻璃，喻楚慢慢抿起唇瓣，如从前的自己，白软手指握住把手，极单纯没有心机地打开。
    那张笑眯眯的脸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满面兴奋和凶狠，那双有着皱纹的眼睛，像是猥琐又凶恶的野兽，就在车门打开的瞬间，女生还软软的伸手准备接甜筒，一只大手已经粗鲁地压进来，没有给她任何反应时间，粗糙的手伸进来罩住她半张小脸，捂着唇粗暴地直接把人推了进去，对方纤细的腿挣扎了下，被直直推到里面，睁大的眼睛里隐约有水光，随即就被肥胖身子挤进车，砰的关上了车门。
    喻楚两只手抓着司机的手腕，睁大眼睛盯着他的脸。
    猥琐至极的模样。
    她心里冷冷的没有什么波澜，默默观察周围环境的变化。
    没有。
    难道这件事也不是破阵之处？
    眼前又油又臭的脸放大，甜筒被他随手一倒，全洒在女孩子的校服上，小姑娘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不带任何攻击力的泛起水光，这幅柔弱无能为力又惊恐的样子，激起施暴者越发的兴趣。他嘿嘿笑了声，一边暴虐压制着人，一边朝她光洁白皙的前额亲过去，另一只手摸到女孩脑后，扯着柔顺的辫子把她长发扯起来，让人被迫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