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湿得难受,更空虚得难受,纤手便要去碰他,还未碰到他,就让他的大手给反制住,拉着她的手到他的裤间,让她的手指落在拉链上,眼神深遂地盯着她漾着水意的美眸,“想要什么,自己亲手来?”
她手指底下感受到强烈的张力,裤间高高隆起之处抵着她的手指,仿佛要从裤间跳将出来,形状跟滋味她都是知道的,自个早就泛滥成灾,急需着他这吓人的物事来安抚自己——她忍着羞意去将拉链往下拉,手指尖都有点发颤,为着这即将再次见到的硕大巨物。
拉链一开,还包裹着内裤,这会儿,不要她了,他顺手就将巨物释放了出来,高高竖立的巨物往上挺翘起来,紫黑的颜色下布满了骇人的青筋,顶端的小孔处微微吐露出一丝白浊。
她倒抽一口凉气,就有些不敢了,即使是经过的,还是有点怕,便稍稍缩了缩娇臀——只这细微的动作都叫他看在眼里,老卫并不想将她给吓坏了,他的东西他知道,是太大了,她吓着也是正常,大手抓了她的手往自个巨物上捋动起来。
她的小手,触及那巨物时,老卫便从喉咙深处溢了深重的喘息声,这是对她的夸奖。
而她呢,紧张着双手,双手几乎把握不住那巨物,似丝绸般的触感,她先前的怕意也稍稍减去几分,到最后也不用他的手了,人也跟着坐起来,自个儿的手也跟着顺利起来,耳里听着他不间断的粗喘声,她甚至也跟着有种成就感,好像他的软肋都在她手中。
只等着她的手都快酸了,这巨物的顶端小孔微张,喷射出精液来——她一时未曾顾及,竟让被喷射到嫣红的娇颜上,脸都懵了,白浊的精液从她的眼下缓缓往下滑落,落在她的唇瓣上,她伸出舌尖下意识地往唇瓣上一舔,竟是将这一丝白浊卷入嘴里。
粉嫩的舌尖卷着白浊,这一幕落入老卫的眼神,刚释放过的巨物这就又起了来,精神勃发,一把将她再底推倒在后座里,将她腿儿掰开,手拖着紫黑的巨物抵着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将两瓣娇花儿都分开,就着细缝儿的入口处就挺送了进去。
这一入,她不由得揪住了他的衣袖,巨物将她私处堵得严严实实,内里又胀又酸,叫她似被钉住了一样,不自觉地闷哼了一声,“呜,好胀,好胀……”
娇软软的声音,叫老卫拿手去揉着她的娇乳,手指将软肉托起,低头就对着乳儿嘬弄起来,将乳尖儿嘬弄得又挺又红,时不时地加重力道,将这娇乳儿又舔又吸的——她的奶儿被这么嘬弄,底下又被他的巨物给抽插着,她神情渐迷离了起来,要被他的情欲给淹没了。
他放慢抽送的速度,时而轻,时而重地戳弄着她,将她内里戳弄得柔软无比,又深深地往里头捣入,将她整个人都捣开了;她的私处吃力地吃弄着他的巨物,每次都随着他的抽出,都带出一波湿亮的汁液来,每一次,能听得见“噗噗”的声音,好像是她那娇穴儿发出的吞咽声,伴随着她的呜呜声,还有肌肤之间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情欲的赞歌。
一波波的快感涌上来,将她激得哼哼得近乎呜咽,这种是折磨又是幸福,将她折磨得欲哭起来,“老卫,老卫,我不要了,不要了……”
老卫这就真不动了,巨物就堵在她娇穴里,硕大如鸡蛋的龟头抵着她娇肉的尽头,真是的一动也不动,头也从她胸前抬了起来,就那么将她给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她身上的睡袍早就不成样子,皱巴的跟个梅干菜一样,领子大开,一对娇乳颤巍巍挺立,顶端娇俏的乳尖儿肿胀艳红,睡袍下摆装饰两个人相连之处遮得半掩半露,透着一股淫糜。他大手扣着她的纤腰,薄唇落在她耳垂间,“窈窈,你受得住的,你还要的,听话……”他嘴上说着话,方才一动不动的巨物这会儿一下一下地往上挺送,耳里听见她受不住的求饶声,挺送的更快了。
她身子被巅弄了起来,娇乳不自觉地晃出白花花的乳浪来,人仿佛要从他腿上掉下来,可每一次,她又安稳地落回来,入得娇穴深处的巨物将她牢牢地钉在他腿上,叫她疼不开这深重的捣弄,捣弄她脚趾尖都蜷缩起来,被吸吮得红肿的唇瓣逸出酥软的呻吟声,“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老卫不动所动,眼底凝结着深重的欲望,又深深地贯入她最深处,诱哄着她,“你要的,窈窈,你要的,感觉到了没有,明明是你咬住了我,不叫我出来呢……”
她这真是被说着毛病了,娇穴内的嫩肉紧紧地攀住他的巨物,似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吮着他,似要将他给榨干,连嘴里吐出来的呻吟都含了忍受不住的啜泣声——
伴随着他的轻笑声,她将他咬得更紧了,娇穴被一下又一下地顶弄,叫她浑身虚软地挂在他身上,双眼迷蒙,脸颊嫣红,身子再也受不住地抽搐起来,吐出一股粘液来,哆嗦着上了高潮。
他的腿间叫她弄得湿透了,大手将她虚软的身子给抱紧,坚实的胸膛抵着她娇嫩的胸脯,挞伐的动作还快了起来,但是突然的,他就抽离了身子,将个惊人的巨物自她体内抽了出来,湿漉漉的柱身还往下滴着晶莹的粘液。
她双眼迷茫,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张着双美眸瞧他。
老卫不疾不徐,将她抱了起来推倒在后座里,让她躺在那里,他则是用双手捋动着即将喷射的性器,很快地,他射了精,浊白的精液都在他手指间——他看向她,面上带着笑意,双手却是抚上她的脸,将带着石楠花香味的精液抹上她的脸,将她嫣红的脸蛋儿抹了个透。
她鼻尖瞬间充斥了浓重的石楠花香味,虚软的身体躺在后座里,因着高潮的缘故,她身子还微微哆嗦着,腿间被他深深贯入过的娇穴还一颤一颤地往外吐着晶莹的粘液,被打开过的入口,此时又恢复了闭合的状态,却难掩被蹂躏后的红肿,一副淫糜的画面。
他抽出纸巾来细细地替她擦着腿间,将那粘乎乎的湿液都擦了个干净,又细心地替她将底裤穿上,又将睡袍给她披上,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她跟猫儿似的躲在他怀里,脸上还糊着东西呢,就往他身上磳,这让他一乐,“大好的面膜呢,先敷着,待会儿再给你洗洗?”
她默了,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臭毛病,还将这个抹了她整脸,她嗔怪地瞪他一眼,“这是没道理的,你都哪里听说的事?”
老卫还真同她聊起家常来,呃,这个也算是家常,当然,两个人要好时,什么话都算是家常。
晚上她没回别墅,就同老卫在一处,老卫将她搂在怀里,跟搂着最珍重的宝贝似的,“赶明儿回去就是校庆了,你可得好好安抚你舅舅,他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这算是提醒了,也将关系给透明化了。
她算是被说着毛病处了,不敢接这个话,事是做了,但真叫她嘴上承认嘛,她也一下子承认不起来,好像说那个话吧就把她的头骨给折了一个样儿——非得顶着,她就不说,从别人说出来,她那就是被迫的,所以就这么个小狡猾,好处要全得,但就不肯张嘴说。
瞧着她不吭声,老卫到也不逼她,反正他自个得了话儿了,她晓得心疼他就行了,至于齐培盛嘛,他不是那么能耐嘛,当年把那么小的人儿都给占了,也活该他自个受着——“回头你舅舅要是欺负你狠了,你就同我说,我去说他。”
听着这话,窈窈到是有点儿幽怨了,“你还说他,你上回还同他一起……”
都说了她没敢说的,刚提起上回的事,语气就这么蔫了。
老卫哪里不记得上回的事,两个男人跟比较似的伺弄她,只是被说了,这就难免有点心虚,便轻咳了一声,就将锅毫不内疚地甩到人不在此地的齐培盛身上,“唔,那是你舅舅的意思,是他叫我过去的。”
窈窈这个时候也难得精明一回,睨了他一眼。
这一眼,“我信了你的邪”。
老卫被戳穿,也不再将锅甩给齐培盛了,双手就去挠她的身子。
她怕痒,就让他挠得“咯咯”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就朝他求饶,“老卫,老卫,别挠了,我投降,我投降……”
她不讲风骨,不讲信条,半点都经不过他的手段,投降也快。
老卫这才不挠她了,将她更搂得更紧了些,这搂得紧了,她又发现他硌着自己了,但她这会儿确实是累了,就缩着不敢动了。
老卫哪里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摸摸她的脸,“乖,早些儿睡觉。”
ps:你们满意你们的老卫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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