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闷声抽送,一人闷声挨肏,密闭空间里只剩黏腻抽送水声。
高子默看着骆希映在镜子里的意乱情迷,心里头不知在盘算些什么,走了神,速度也慢下来了,水刃慢磨嫩豆腐。
骆希撩起眼帘看他,腰肢扭了一圈:“……在想什么呢?”
高子默被她咬得回神,捏了把红透的奶尖:“想着……下次要在哪里干你。”
他踢开脚边累赘的布料,钳住骆希的膝弯将她整个人抱起,小孩把尿一样。
骆希一下没了着力点,吓得浑身绷紧,两截小腿像条出水的白鱼猛地蹬了一下,啪嗒,小羊皮鞋被蹬脱落地。
她还来不及出声,高子默已经把人抛送起来,这个姿势他被吞得严严实实,水穴像遇到浮木一样把阴茎裹得死紧,舒服得他从腰椎到后脑勺都酥成碎碎。
他在骆希耳侧轻声喟叹:“看镜子,骆希……”
骆希小口哈气,眼皮时起时落,镜子里的淫靡景色烫得她膝盖骨头发软。
瞧瞧,黑蕾丝底裤还挂在腰臀线上,叁角布料被拨歪至一旁,露出鼓鼓胀胀的阴阜,像刚蒸好出炉还冒着热气的小寿桃,白里透着红。
奶桃包子蒸得粉糯蓬松,被根赤红的物什毫不留情地破开,热腾腾的汤水滴滴答,顺着硕大肉茎往下淌,包子里的玫瑰豆沙馅儿有时还会被挤出来,接着可怜兮兮地又被捣进去。
要把那已经糖分超标的豆沙馅捣得更黏稠,甜进他的心里。
尝到了甜的少年又使坏,把她捧得高高,小穴口都快离开湿淋淋的阴茎了,这时突然卸了些力,嘴里还哎呀了声:“没力了没力了。”
可哪里没力?
手还妥妥抱着她的膝弯,利用着些许重力,狠狠将肉茎贯穿到她甬道深处,龟头竟撞开了花径尽头小小的开口。
“啊——!”
骆希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儿,背脊上的寒毛全竖起来了,瞪大了水眸看高子默,睫毛受惊纷飞:“啊……太深了……”
高子默笑着舔她的耳后:“这样深,你才能记住我。”
他也被那小口吃得舒服,恨不得再钻进去一些,看看里面新的海域是不是有更令人惊艷的风景。
高子默正想再次撬开那水汪汪的小贝壳,门外的化妆室突然传来脚步声,让试衣间里正欢爱着的两人定住了,关节裹上了蜡。
“有人来了呀!”骆希被整得不高不低,气音焦急不安。
“没事,这门锁着呢,我不出声就没人发现。”高子默也用气音回她,轻轻把她放落地,可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刺激感使肉茎止不住地鼓噪跳动。
外头来人是两个女孩,唧唧喳喳的小鸟一样。
“你快点找啊,我肚子好饿。”其中一个说道,声音有点远,像站在化妆室门口。
“知道啦!银座岩又不会跑喽,再等我一下呗。”
另一个走近了一些,骆希听出来了,是李珊。
她一手扶墙,一手往后去推高子默,艰难地仰脖回头看他:“你快出来,是李珊!”
高子默哪舍得,不仅不出来,还开始送起腰,回她一个口型:“就、不、要。”
骆希又气又羞,这臭小子,也不知道沉佳仪和高书文以前怎么带的小孩,里头的芯蔫坏蔫坏的,脾气倔起来谁都拧不过他!
若是让她带这样的骄纵小少爷,非得用上藤鞭木条好好抽他一顿!
“诶,这里也没有,可能是刚我换衣服的时候落在更衣间里了,我进去看看呀。”
话音刚落,脚步声响起,离他们越来越近。
一排试衣间有的门虚掩着,有的门打开了,李珊忘了自己最后进的哪一间,便一间间寻过来。
最后只剩那间木门紧闭的,她上前敲了敲:“hello?是哪位小可爱在里头呀?麻烦你帮我看看隔间里有没有一顶帽子,我刚换衣服的时候落下啦。”
经这么一提,高子默才留意到门后挂钩钩着一顶红色贝雷。
李珊没等到回应,又敲了几下门,以为里面没人只是门自己关起来了,还旋了下门把,是锁着的。
“你好?是谁在里头呀?我是Sophie。”
高子默胸膛起伏得厉害,他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知道是谁在肏干着骆希,脑子一热,就着这后入的姿势顶着骆希往前走。
骆希见高子默没有退出的打算,还半推半顶着她往门口走,一下就明白了他的坏心思。
发怒的眼神是飞出海平面的旗鱼,她想用长剑般的吻突狠狠扎进少年的眼里。
“是我,我在里面,你等等,我帮你找找。”骆希稳住情绪,压着声音回答门外的女孩。
“啊,骆老师吗?好呀,麻烦你了。”
陷在情欲里的少年,没发现骆希声音里有冰层裂开似的微响。
两人像连体兽一样走到门后,他躲在门与墙的夹角昏暗处,像蛰伏于丛林里的豹子隐去自己的呼吸。
只剩胯下那物像有自主意识,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越来越紧的蜜穴里小幅度抽插着。
骆希直起身子取下帽子,旋开门锁,把门拉开一丝小缝。
她只探出额头和眉眼,羊脂白玉的手指捏着李珊的红帽子:“找到了,喏,给你。”
李珊接过,狗鼻子的她嗅了嗅,立刻觉得隔间里有点儿什么味。
骆希没给她提问的机会:“抱歉啊,我刚脱下裙子还没换上,没办法给你开门……”
女孩意会,从门缝里瞧见一点落在地面的红色面料,她往后退了一步:“没事没事,骆老师你继续忙,那我先走啦。”
骆希把门重新锁上,听门外跳跃的皮鞋声渐渐远去。
高子默本来已经快到了巅峰,骆希一边和李珊说话,还不停用那小嘴夹他。
他憋停了呼吸,像躺在泳池底,平静地看水光粼粼的池面,耳朵进了水嗡嗡声作响,细密的水泡游进他的瞳孔里。
女孩们离开时讨论着银座岩不知今日会上什么菜品和寿司,在完全听不到声音时,高子默深喘了一口气,如同从水里浮出了水面,重新获得了氧气。
窒息濒死的快感上了头,他把骆希抵在门边大开大合地肏干,每一次都得和深处被他撬开的小贝口肉贴肉地亲吻。
骆希咬着唇,无声安静地受着,可体内的快感依然像荒田里轰轰燃烧的稻草堆,烟火熏得她不争气地落泪。
一声低吼,高子默拔出来射在她的腰窝上,黏稠白浆把黑蕾丝折腾得一塌糊涂。
他嘴里喘着气,弯下腰想去吻骆希,才发现她双颊淌泪,而且眼眶鼻尖通红的模样看得出是委屈了。
高子默心脏抽痛了一下,哑声问她:“怎么了?我最后太用力了?疼了?给你揉揉?”
骆希背脊震动,蝴蝶骨像下一秒就要有翅膀长出,手背抹去眼泪,顺势推开高子默,颤着腿儿,弯腰走到一旁,从自己包里拿出湿纸巾。
高子默匆忙把自己还硬着的性器塞进裤子里,走过来想接过她的纸巾帮她擦,却被骆希反手拍开。
啪一声,像抽了一巴掌在他脸上。
“我自己擦。”
骆希一直低垂着头,长发半掩着她的神情,只留鸦羽般的睫毛微颤,像隐忍着多大的委屈。
高子默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清她。
直觉他应该先道歉,不管自己哪件事情惹了她生气难受,先道歉总不会有错。
“骆希……抱……”
可骆希转过身,摆明了不想听他说话。
她手抓着几张酒精湿巾,背在身后胡乱擦拭了几把,内裤上的精液已经濡湿了面料,擦不干,黏黏糊糊的。
高子默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站在原地,一堆话想说,又不知道应该先说什么。
但是骆希骤冷的态度,也让他把到嘴边的道歉咽回肚子里。
他曾几何时需要这么低声下气去跟人道歉?
用光了小半包湿巾后,骆希从衣钩上取下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回身上。
她拾起地上的红裙,还有一团团白色纸巾,径直往门口走。
没看高子默一眼。
高子默下颌绷成锋利刀刃,伸手拦住了她,终还是先低了姿态:“我道歉。”
骆希抬眼看他,平静的黑眸里还氤氲着雾气。
说出口的话语寡淡清冷:“高子默,我已经是你爸的玩物了,但我不想也沦为你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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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安排住院,今天还能睡在我的狗窝里,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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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根骨头旗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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