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见月想到了一幅画面:一只大狗正舔着自己的骨头。
嗯,目前的情况是,爸爸是那只大狗,她是那根骨头。
爸爸一边亲她的脖子,一遍揉着她胸前两团乳儿,奇怪,平时她自碰到要么没感觉要么就有些胀痛,为什么他摸的时候自己那么舒服?
而且……身体下面也好奇怪,湿乎乎的,不会是她尿了吧,可感觉又不像,难道是来月经了?
她扭了扭身子,紧张兮兮道:“爸爸,我好像来大姨妈了……”
温尧心里一紧,停下了动作,脱掉她的校裤,却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一片红色,反而……湿得不行。
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湿润的内裤,手指沾上了些水,亮晶晶的,给她看:“皎皎,你没有来月经,这是……你想要了。”
要?
要什么?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刚才碰到那里时,仿佛有一阵电流通过身体,直击心脏。这种陌生而刺激的感觉让她害怕,她想变回正常,但是下面好像流的更多了……
“想要快乐吗?”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什么快乐?”
他没回答,双手拢着她的两只乳房,轻轻地吻了上去,正吻在那颤颤巍巍的乳尖上,随后便含住了它。
“啊……”她惊呼。
爸爸为什么要吃她的奶啊,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又舔又吸,又不能吸出奶水来……可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他吃完一边又去含住另一边,温见月看见那一边的乳头被他的嘴弄得发红,还残留着他晶莹的口水。
太羞耻了!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可是身上的感觉却更加明晰,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爸爸的舌尖在围着她的乳头打转,时不时舔弄几下,再用力吮吸着。
“嗯……”她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小猫似的叫了出来。
他抬起头,又往她双腿之间看去,手缓缓向下,勾起内裤的一角准备往下拉。
“不要!”她赶紧把自己缩成一团,眼里满是惊恐。
“乖,皎皎,爸爸会让你舒服的……”
他努力放轻了语调,不让自己狰狞的面容吓到她,像是剥虾般除净她的衣物,打开她的身体。
温见月眼眶一红,泪汪汪地推着他说:“爸爸,不能这样,你快起开!”
太过分了,居然脱她的衣服,还摸她亲她,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完全不知道,但肯定会比这更过分。
眼前的女儿哭得惨兮兮的,温尧心里升起点怜惜,可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却是变态般的凌虐欲。
好想,看她哭得更惨一些,最好是在他身下被他操哭,那场面,一定很美。
他又去亲她,道貌岸然地安慰:“宝贝,爸爸会让你舒服的,相信爸爸好不好?”
温见月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里似乎是充满了柔情,饱含了爱意,还有很多只露出一丝的复杂情愫,她看的一愣。
眼神总归是不会骗人的,而且,他可是她爸爸呀,怎么会骗她,怎么会做伤害她的事情呢?
温尧看她呆呆愣愣的,不禁失笑,分开她的双腿,终于看到了那做梦都在渴求的花穴。
女孩的身体还没发育完全,阴部的毛发很是稀疏,此时已经全部被淫水打湿。阴唇娇嫩无比,泛着情欲的粉红,前端中间就是她敏感的阴蒂,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
“啊……”她如梦初醒般叫出了声。
看着爸爸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下体,还用手弄来弄去的,她羞愤难当,可下面一阵暖流经过,水反而流的更多,这太羞耻了。
可她完全拒绝不了,因为,她竟然真的感觉到了他说的舒服和快乐,在他变着花样的挑逗下,她湿得一塌糊涂。
他放过敏感的阴蒂,眼热地看着下面那条小缝,手指试探着滑了进去,果然又湿又窄。层层媚肉蠕动着将他的手指紧紧绞住,他往前推了推,温见月的身体跟着重重一颤。
温尧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狭窄的甬道被拓展开了些,他一边按压刺激着敏感的媚肉,一边伸进去了第叁根手指,惹得女儿娇喘连连:“啊……爸爸……别弄了……好胀……”
他的手指也被她下面那张小嘴咬的难受,甚至有些发疼。他的额头渗出些汗,手指缓缓抽送起来,虽然下身已经硬的要爆炸,但他还是忍着给她扩展,不然一会儿捅进去时可有她疼的。
温见月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陌生又新鲜,刺激又兴奋。体内初生的欲望被他一点点唤起,快感逐渐累积,终于,在达到顶峰后猛然释放。
“啊啊啊……”
一阵呻吟中,她颤抖着高潮了。
温尧看看自己沾满淫水的手,无奈叹气,她还太小了,自己不过随便弄了几下就让她泄了身子,看来以后还得慢慢调教。
温见月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陷进了棉花里面,浑身舒爽又无力,她怔愣着回味了好一会儿,却看到爸爸正在脱衣服。
以前也不是没看过,但如今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温见月有些脸红,当他开始脱裤子时,温见月赶紧闭上了双眼。
“怎么不继续看了?”他的声音含笑。
才不要!
看了会长针眼的!
不对,他都看过自己了,为什么她就不能看他?这岂不是太亏了?
于是,温见月做贼般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爸爸最隐私的部位。
嗯,怎么说呢,除了更大一些,跟生物教科书上的图差不多嘛。虽然知道男的都会有这个东西,但是一代入爸爸的脸,她就觉得很奇怪。
温见月在这头盯着那玩意儿,脑海里把它和解剖图上的结构一一对应起来;温尧在那头呼吸不稳,被女儿盯着的下体的感觉太过刺激,他甚至想直接扑倒她。
“看够了吗?”温尧沙哑着声音。
温见月红着脸别过头去。
“乖,看够了就过来摸摸它。”
她才不要摸呢!
可好奇心害死猫,她有些心痒难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把手伸过去。
说实话,在她的手碰到龟头的那一瞬间,温尧就想射了。他好不容易压下去这种欲望,用蛊惑的语气说:“皎皎,这可是爸爸的大宝贝,只有你一个人能摸哦。”
“谁稀罕啊。”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居然有些小小的得意?
她毫无章法地乱摸,感受到茎身的青筋,居然还跳了跳,她更好奇了,又去摸下面两个囊袋,甚至用手捏了捏。
“好扎手。”说的是他的阴毛,又硬又粗。
温尧眼神更暗了些,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更龌龊的想法,他说:“你含含它。”
“啊?”她不明白。
“用嘴,含住它。”温尧甚至感觉这句话不像是自己说的。
“不要。”好奇怪。
温尧满脑子只有那个想法,根本听不见她说了什么,或者说她说了什么也根本不重要,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的嘴靠近了那东西。
“张嘴。”他的声音低沉严肃。
温见月一瞬间想到了他上课时的样子,下意识听话地张开了嘴,接着,那根东西就杵了进来。
她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淡淡的腥气充斥着口腔,龟头前端分泌出的液体沾到了她的舌头上,她下意识一舔。
接着,那根东西不受控制地一抖,一股浊液喷了出来,尽数洒落在她的口中,浓重的精液味让她直犯恶心,她感到头上的手似乎僵住,赶紧抬起了头。
“咳咳……”她咳嗽着,看到爸爸一脸呆滞,一副难以置信和备受打击的样子,她有些疑惑。
温尧沉默着,脸色不太好。他居然被她口射了,还是秒射,还是在她没做什么只是舔了舔的情况下。
毕竟不是在梦境,而是在现实里,亲眼看到女儿含住自己的肉棒,这画面实在是太过刺激,而且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爸爸,你没事吧?”温见月小心翼翼地问,明明是自己被他欺负了,怎么他还一副生无可恋样子啊?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对不起。”他摸摸她的头,难得有了一丝愧疚之心。
但下一刻他就发现,女儿眼角泛红,嘴边还残留着一点白色的液体。可她的眼神是那么纯洁澄澈,真是又纯又欲。
“你……吞下去了?”声音里夹杂着她听不出来的危险。
“我不是故意的……”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挠挠头,随后气鼓鼓地又控诉:“还不是你太过分了!我都说了不要了!”
他感觉那孽根又硬了起来。
她真的能有本事把他逼疯。
“那我们玩点别的?说好了让你爽的。”
“什么别的?”
他把她抱住,肉棒顶了顶她的下体。
“皎皎,第一次会有些疼,你忍着些,后面就好了。”他耐心地哄着。
温见月还搞不明白那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想到他之前做的事,脑袋突然开窍,结结巴巴地猜测道:“你,你不会是要把它……塞进去吧?”
温尧点了点头。
温见月震惊,看了看自己的娇小的臀部,那么大个东西捅进去,她会不会直接没命啊?
她白着脸摇摇头,拒绝道:“不行的,我不行的。”
说完就挣开他想爬下床。
上了他的床还想逃?
温尧轻轻松松把她抓回来箍在怀里,在她耳边轻柔地说:“别怕,皎皎,女人的孩子就是从那里出生,你不知道吗?这可比刚出生的婴儿小多了,当然能进去。”
温见月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乖,你就给爸爸吧,爸爸现在可难受了,那东西疼得厉害,要你它才能不疼。”
男人何曾用过这么柔弱甚至哀求的语气对她说过话,她一时心软,问:“你很难受吗?”
“对,我难受的要命。”
“哦,那……那好吧……你轻点。”
温尧等的就是这句话。
“疼的话就咬我。”
他吻了吻她,手扶着阴茎抵住了花穴口,用力一顶,龟头勉强挤了进去,可还是卡住了。虽然刚才用手给她扩张过了,但叁根手指还是比不上肉棒的粗,它卡在那里,进路艰难。
温见月差点哭出来,这跟刚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小穴才被打开了个口,她就有些疼了,真不知道完全插进去她会不会血溅白床。
长痛不如短痛,拖下去更难过,温尧心一狠,直直地捅了进去。高潮后的小穴足够湿润,不至于干涩而伤到她,但还是紧得要命。
“啊!好疼!”她哭出来,尖叫着。
撕裂般的疼,仿佛被人从下面劈成了两半,异物侵入的感觉一点都不好,身体本能地排斥着。
“你骗人!这哪里是一点痛啊!你快出去!”
出去?不存在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温尧也难受的紧,肉棒被狠狠挤压着,他也疼,听到她这话反而有些想笑。
他只好吻住她,手开始抚摸着她,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引起一阵阵情潮。吻过她的脖子、肩膀,含住她的乳儿,用舌头舔舐。又去拨弄着让她达到过高潮的阴蒂,为她转移、化解着下体的痛感。
温见月还在哽咽着:“呜呜呜……我不要了,你难受就去找别人吧,你弄的我也好难受啊……”
温尧皱眉,随后又明白过来。
这可怜的小丫头根本不知道男人和她做这些事到底意味着什么,更何况对象还是她的亲生父亲,恐怕是把这当成随随便便的事情了吧?
敢情他之前和她说什么亲密关系都白讲了!
他恼怒着开始动了起来。
虽然有爱液的滋润,但成熟的男人和青涩的女孩是那么的不匹配,从年龄到心理再到身体,一个太大,一个太小,很难同时从中获得快感。
温尧虽然快被她夹射了,但不想和她的第一次就这么草草结束,想到居然被她一瞬间口射了心里又憋着一股气,绷着额头的青筋,强忍着爆发的欲望,缓缓抽插。
温见月只感觉到胀痛,那种被人撑开的感觉十分难受,可她又哭又闹后男人根本不搭理她,她也只能忍着。疼痛很快变成麻木,她只期望他能早点结束,不然她都不知道明天还能走不走得了路。
他的嘴和手还在作乱,温见月感觉那些麻木好像也随之化解,伴随而来的是细细密密的酥麻。
他动作很慢,极大地延长了那种酥麻的感觉,她感受到了,一种由内而外的兴奋与刺激,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畅快地呼吸,惬意又快乐。
温见月渐渐迷乱,眼里聚起朦胧的水汽,脸上泛起情欲的绯红,在温尧的眼里,她就像一朵正在绽放的娇花,青涩与妩媚交织,介于两者之间的状态,让人意乱神迷。
他知道,她来感觉了。
他缓缓加快了速度,小心地释放着自己大肆抽插的欲望,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抬高她的腿,九浅一深地撞击着。
不过这很快已经满足不了他了,梦中他可是想怎么作弄她就怎么作弄她,那些变态下流的想法在她身上试了个遍,这些年来心里最肮脏的欲望通通在梦里的她身上发泄出来。
他加重了力度,对她说:“快叫爸爸。”
“呜啊啊……爸爸……你轻点……疼……”
她又开始哭,可他更兴奋了,加快了速度。
感到他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才第一次尝到情爱滋味的她实在受不了,浑身颤抖。没过几下,她的眼前一片白光,如同坐上云霄飞车般的刺激,她尖叫着泄了出来。
花穴喷出大量的淫水,高潮后的甬道更是湿润紧致,她受不了他冲撞的刺激,哭喊着:“我不要了……你快停下来……”
殊不知,她看起来越是可怜,哭得越狠,只会让他越想操死她。温尧继续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对她的拒绝充耳不闻。
看看眼前的景象,女孩眼泪汪汪,口中的呻吟声已然嘶哑,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各种各样的痕迹。下身交合处,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红肿的小穴,淡红的血和淫水混合着被拍打,淫靡不已,一副被凌虐的可怜样。
更不用说她还是自己的女儿,才十六岁的年纪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拐上了床,同他做着这些大逆不道、泯灭人伦的事情。
啊,想想都好兴奋,他可真是个禽兽。
不,连禽兽都不如。
他腰眼一麻,狠狠地一个冲刺后,抵着她的花心射了出来,浓浓的白精被他堵在花穴里。
女孩被他这深深的一顶和滚烫的精液激得一哆嗦,又高潮了。快感太过强烈,她体力耗尽,又受了如此巨大的刺激,承受不住后晕了过去。
他心疼似地摸了摸她的脸,又吻了吻。
不耐操的娇气包。
他神经质般地笑了起来。
终于,终于是他的了。
他看着她平坦的小腹,疯狂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要不,别给她吃避孕药了。
搞大她的肚子,让她怀孕,给他生个孩子。
这样,他就能永远把她留在身边了——
由于男主太过变态和禽兽,作者菌看不下去了,于是给他安排了铁窗泪结局!!!
让我们祝贺他!!!(震声)
温尧:我这……要判几年啊?
法官:累了,不审了,死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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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才让我苟到了一千珠,太感谢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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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兽下(珍珠一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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