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韦斯莱并不期待圣诞节的到来。
    一点也不。
    因为他知道自己收不到想要的礼物。他所渴求的、他所期盼的。全是肉眼可见的虚无。
    所以他完全不想过圣诞节。那只会让周遭一片欣欣向荣的欢乐景象都过来提醒他自己的凄凉。
    乔治避开所有人，他们面上欢悦的笑意让他觉得烦扰，他自己找了个清净的地方。他的同胞兄弟曾试图劝他。
    “别这样，乔吉。”他捧着一个大的红色礼盒，“拆拆看我给你准备的惊喜礼物？”
    “谢了，兄弟。”乔治勉强卷起唇角的皮肉，“可是我没记错的话，里面的东西是我看着你放进去的。”
    与他别无二致的青年略微无奈的耸了下肩，彻底放弃了对他的拯救。“好吧，我明白。”他点着头，目光遥遥投向那棵巨大圣诞树下笑容柔婉的金发姑娘。
    乔治避开了他再看过来的目光。那里面已经染上了柔软的烫意，即使只是连带，还痛得他心脏抽搐了一下。
    “噢……”弗雷德发出后悔的咕哝，重重拍打了两下他的肩，又凑过来与他拥抱。“不管怎样，我永远都在这里，兄弟。”
    乔治点头，沉重的心脏在此刻略微的轻松，他们额头相抵了一瞬，好像把一切的压力和痛苦都经此流通，共同分担。“快去吧，”再抬头乔治轻轻拍了他，“她还在等你。”
    弗雷德看着他，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最终也只是重重拍了两下他的肩膀。
    他也很为难吧。
    乔治和舒曼间的关系愈发的糟糕。即使两人间再未有过什么争吵和交流，也从来不曾要求他做出过什么要求，但仅仅是两人并存于同一空间那沉默压抑的氛围，就够身兼兄弟与丈夫双重身份的弗雷德为难了。
    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感，乔治有些恍然的低头，松开紧攥着的掌心，继续朝那个他看中的角落里走去。
    热闹都是属于他们的。和他没有关系。
    这句话真可笑啊……要是几年前的他听见，肯定觉得说出口的人脑子坏掉了。
    乔治忽的笑了一下。
    可是，没有了她……他又如何再热闹得起来呢。
    “……”
    “……乔治？你不拆礼物吗？”
    昏昏沉沉的，乔治用力抵住额头，有些困难的撑开眼皮，看着面前的人……们。
    他的小妹妹金妮收回了推他的手，笑眯眯的后退一步，和罗恩赫敏他们站在一起。
    “我……不……”还没有弄明白现在的状况，奇怪于明明知道他状况的亲友怎会突然来为难他，乔治推拒的话才说到一半，又突然被打断了。
    挽着弗雷德的舒曼笑吟吟望着他，伸手朝他示意，“你真的不打开吗？”
    乔治拧起眉，头痛的感觉微妙的盛了一瞬，心跳却悄悄的大了起来，像是窥探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秘密。
    他看向面前这个包装精美的超巨大箱子，周围人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善意的哄笑。
    心跳声愈发大了。大到除去他本身再听不见别的声音。大到他眼前都开始模糊了起来。
    他上前一步，屏住有些颤抖的呼吸，指尖轻微哆嗦着压在光滑的盒盖之上。
    “Supervise！”
    魂牵梦萦心念着的甜软嗓音猝不及防的响起，乔治又上前了一步，颤抖的目光几乎无法看清身前人的模样。
    陶瓷俏生生的站在那里，调皮的摆弄着头上顶着的两支小鹿角，白嫩脖颈上挂着的黄铜铃铛轻轻的晃着，发出细细碎碎的清响。
    她歪了歪头，发现乔治还是呆立在那里，不免微微鼓起了脸。
    “乔治？”她从礼物盒里跨出来，浅褐皮制的短裙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小靴子并一块儿“啪嗒”一声响。
    她站在了他的面前，身上裹着他很熟悉的淡淡甜香。
    一颗草莓的味道。
    “瓷娃娃？”不可置信的狂喜几乎是瞬间席卷而来，彻底的将他淹没，同时盖下了那一丝仅存的微妙，乔治上前一步，用力的捧起她的脸，眼睛都不舍得从那秀丽面容上移开一瞬，极致的激动让他喉间哽咽，“你……原谅我了吗？”
    他颤抖着追问她，索求心安般的一遍又一遍。
    “你真的原谅我了吗？瓷娃娃……”
    他将额头紧贴上去，眼眸前腾起氤氲的雾气，让他几乎看不清她的表情。
    “对不起，瓷娃娃，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反反复复的道着歉，哽咽着吞吐那些重复的词句，“都是我的错……我害得你伤心了……原谅我……不、不原谅也没有关系。”
    “只是……”他轻微的颤抖起来，眼前愈发的模糊，乔治用力眨了眨眼，把头埋向她的颈窝中去，近乎凄凉的哀求道，“不要再离开我了，瓷娃娃。”
    陶瓷没有回应他的道歉，她只是沉默的站在那里，好像一具空洞的人偶。
    不过是冷冰冰的陶瓷。
    乔治的心脏失控的战栗起来，他按在她肩上的手下意识收紧，愈发用力。
    不过仅仅是这样，原本娇嫩敏感的她也依旧一声不吭。
    他终是察觉到了哪里不对，猛然抬头，对上的是一张清晰却懵然的面容。
    “怎样？你喜欢我这样打扮吗？”陶瓷娇俏的笑着，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他情绪的一丝不对。
    她在乔治放大的瞳孔中歪了歪头，又伸手拨弄了一下自己颈肩挂着的小小铃铛，清凌凌的响。
    “我可爱吗？乔治？”
    乔治怔怔的望着她，原本被狂喜压下的微妙此刻突然又有了冒头的征兆，他好像抓住了什么，可是下一秒凑上来的甜软身躯又把一切打得烟消云散。
    陶瓷搂住了他的脖子，软软的嘴唇在他脸上胡乱的亲着。“乔治——”她撒娇似的把尾音拉得极长，又开始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磨蹭，“你说话嘛——”
    他心神又恍惚起来，灵魂似乎已经飘飘荡荡的飞去了上空，徒留一个躯壳在这里与她拥抱。
    “可爱。”他喃喃道，泪水完全冲破屏障挂在他眼角，“瓷娃娃，你最可爱了。”
    陶瓷果然开心的笑了起来，挂在他身上继续磨蹭着，“那——”她闭上眼睛，朝他仰起脸，纤长的眼睫可爱的抖动着，“你亲亲我？”
    乔治深吸一口气，低头深深的吻住了她。她还是那么的甜，一如既往的。
    像那模糊的、好像蒙了层灰尘的记忆中一样。
    像那迷蒙的、空虚漂浮着的梦境里一样。
    那样的甜蜜……离去后卷走了他人生中的一切色彩。
    乔治忍不住战栗起来，手指插入她的长发，更深的亲吻她。“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瓷娃娃……”
    陶瓷一直很乖顺的给予他回应，娇软的唇舌甜甜的依附着他，颈下的铃铛一直叮叮当当的响。“乔治……”她细声细气的唤他的名字，像是要偷偷告诉他一个小秘密，“我也爱你！”
    乔治又是一颤，大颗的泪水从半闭的眼皮下渗出，滚去她绯色的面颊之上。陶瓷困惑的看着他，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疑惑的歪头。
    “乔治？”
    “我……”乔治深吸了一口气，模糊的吞吐道，“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陶瓷软软的小手轻轻抚摸着他鬓边的发，“什么梦呢？”
    “我梦见……”他的思绪似乎和嗓音一起飘忽了起来，彻底陷入虚幻，“我梦见……”
    他目光虚渺，喃喃的说：“我害得你伤心……然后……”
    忽的，他极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牙根紧咬，语调依旧带着模糊的呜咽，“你离开我了，瓷娃娃。”
    他委屈的望着她，眸光晃动着，去追寻她眼底的深藏着的真相，“你会离开我吗，瓷娃娃？”
    陶瓷眨了眨眼，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轻柔的微笑：“我很爱你的，乔治。”
    “是啊……”乔治垂下眼，低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语，“你很爱我……”
    恍然间，一张哭得乱七八糟的的面容在他眼前闪现，眼睛肿得像两颗桃儿，贝齿将下唇紧紧咬着，泛白的地方又泛起红肿。
    “乔治……”他听见她可怜的哭着，不住的哀求他，“求求你……”
    她用力的吸着鼻子，大颗的泪水不断砸落，垂在她脸颊下巴上晃晃悠悠，她全然不顾，依旧要去抓他的衣袖，“求求你……不要去……求你……”
    她当时也有像刚刚那样冲他告白吗？再不如平日那般拘谨羞涩，而是慌忙的不断表白心迹。
    “我爱你……乔治……所以求你……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而他又做了什么？他拿了什么去回应她？
    他有没有抱住她哭到战栗的身躯？他有没有安抚她极不稳定的情绪？他有没有温柔的亲吻她，告诉她他也爱她？
    没有。
    乔治的手紧紧攥起，额头的青筋抽动着痛。
    他只是冷淡的抽回了被她拉着的衣袖。
    自此再也没有能牵住她的手。
    他用力的闭上眼，黑暗前的最后画面即是她决绝滚下楼梯的背影，以及自己无力前伸的手。
    “噩梦醒来啦。”柔软温甜的嗓音轻轻响在耳侧，轻轻的吻也小心翼翼的印了上去。陶瓷抱住他，柔软的安抚着：“梦醒来，一切都消失啦。”
    只是梦……吗？
    乔治抬起头，紧紧盯住她乌亮的眼眸。“那只是我的噩梦吗？”他脆弱的追问，“只是个梦？你还在我身边？”
    她点头，俏皮的拿头顶的小鹿角去戳他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好啦——不要再去想梦啦——梦都不重要。”她尾音撒娇似的拖得极长，接着往后退了半步，再朝他张开双手。
    “Merry  Christmas！我是能实现你一切愿望的圣诞小驯鹿！”她歪歪头，闭起一只眼冲他比心，“怎样？要来驯服我吗？”
    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着，有一缕俏皮的落在了那隆起的一团之上。“驯服我的话……我就认你当主人喔。”陶瓷娇娇的说，又冲他嘟起粉嫩的唇，嘻嘻笑道，“想骑我吗？”
    见她这般活泼泼的模样，乔治飘忽的思绪晃动，接着沉淀了回来。
    原来只是个噩梦吗……？他晃了晃头，连这个念头都大幅度甩出去，接着终于轻快的笑了起来。
    他上前一步，指尖轻轻拨弄着她颈间的铃铛，挑起眉慢慢含着她的尾音咬字：“骑你？怎么骑？”
    陶瓷面上腾起绯云，她后退一步夺回自己的小铃铛，步履间又叮叮当当的响。
    “你、你说呢？”又是这样，一遇到反调戏，她的气势便控制不住的软软低落下去，又回归之前的拘谨羞涩中来，她低下头，都不太敢与他含笑的双眸对视，小声挣扎道，“我是小鹿呀……”
    “好，”乔治笑出声，再上前一步揽住她细细的腰，指尖去挠她的下巴与耳垂，“好一只可爱的小鹿……”
    说话间，他便拐着她闪回了卧室，“碰”得压着她一起倒去两人的大床之上。
    “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有多可爱，嗯？”
    陶瓷被他压着，整张脸都涂上了可爱的粉色，她还是羞得厉害，不太敢去看他，只是拿头上的小角轻轻顶了顶他。
    “放开我啦，”她软软的说，“你还没有驯服我……成为我的主人呢。”
    “喔？”乔治挑高了眉，又挠了挠她的下巴，“好吧，现在来让我好好驯一驯你……”
    他的目光顺着她秀美的面容下移，看着那大方裸露出来的精巧锁骨，在褐色的皮衣下衬着耀眼的白。他只是拿指尖轻轻点了点，就引来了她的瑟缩与战栗。
    还是那样敏感。他噙着笑想。再接着往下。
    原本总是藏在宽大衣襟之下的丰满雪团此时毫无掩饰的高高隆起，乔治饶有兴味的打量着，手指在边缘轻轻描画。
    陶瓷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羞得不知要往哪里看。樱唇嗫嚅着，似乎想说些什么推脱解释的话。
    乔治看了她一眼，笑着俯身亲了亲那微张的唇瓣。“很好看。”他低声道，“我喜欢你这种打扮。”
    她放下了点心来，手指还是纠结的搅着。“会觉得……我……淫荡吗？”她细若蚊蝇的问，脸轻轻撇去一边。
    “噗，”乔治忍不住想笑，好歹忍下来安抚她，“展露自己的好身材不是很正常吗？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你天天想把自己打扮成个小排骨呢。”
    “再说了……”他低头，在她耳畔暧昧的低语，“我巴不得你再淫荡一点呢。”
    “……”她羞得颤抖起来，挥着手要撵他。乔治笑吟吟的握住她的指尖，放在唇边亲了亲，这才重新直起身来。
    “好一只丰满的小鹿。”他扬声笑道，手抚上腰侧，在格外收紧的细腰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陶瓷依旧在轻微的颤抖，随着他的抚摸发出娇嫩模糊的咕哝，望过来的眼睛明亮又迷蒙，含着两汪水，要整个渗进他的手中。
    乔治心头火热，忍不住吞咽了两下，也不再想拉长什么战线，手掌顺着腰线探下去，摸索着找到拉链一把拉开，俯身把整只雪白的小鹿抱进怀里，细细密密的亲吻她裸露出来的肌肤，指尖不住拨弄着铃铛。
    “嗯……乔治……”她娇嫩嫩的唤，顺从的伏在他怀里。
    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顶开滑腻的乳肉，找到不断晃动躲闪的鲜嫩莓果，一口叼住，极用力的吸吮起来。
    小鹿挣扎起来，铃铛慌乱的响。
    “是哦，”乔治松开已经被吸肿的乳尖，若有所思的说，“我还没有驯服你。”
    说着，他又吻了吻她的嘴唇，手掌下移，去摩挲她胯骨上挂着的细细系带。“好贴心的小鹿啊……”乔治咬着她软软的耳垂感慨，“这么渴求我的驯服吗？”
    陶瓷被他欺负的轻哼，试图扑腾着腿脚去踢他。乔治啧了声，一把扯开系带，重重揉了两把她雪白饱满的小屁股，手指直接顺着她踢蹬的动作插入无意暴露出的腿心。
    “啊啊……”陶瓷无措的惊喘，“乔、乔治！”
    “好多水啊……”他闷闷笑着，去拱她的颈窝，又去咬她的脖颈与锁骨，“小鹿怎么这么水灵？嗯？”
    他干脆的又加了两根手指，看着她被自己欺负的氲满雾气的眼睛，“什么时候湿的？告诉我宝贝儿……”
    “啊、啊……”陶瓷极力的咬着嘴唇克制，可是那叁根恶劣翻搅的手指让她泪水都挂在了眼角，她摇着头不肯说，再被逼迫就呜呜啜泣起来。
    “那就让我猜猜……”乔治顶顶她的小鼻子，“是我吸奶的时候吗？”
    “唔。看来不是。”他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手指在湿哒哒的小穴里有些艰难的缓慢抽动着，“那……是我吻你的时候？”
    “啊，看来也不是。”他低笑出声，“我知道了，瓷娃娃。”
    他缓慢的抽出手，改由肿胀的自己欺身而上，听着她发出呜啊呜啊的细碎哭声，“在……你躲在箱子里……想象我干你的时候就湿了对不对？”
    陶瓷剧烈的颤抖着，几乎要立时晕过去。
    “哈啊……”乔治满意的亲亲她艳红的眼角，“我猜对了。”
    说完，他就掐着她的腰大力鞭伐起来，顶搅着一股又一股粘滑的蜜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配着铃铛一起叮叮当当的响。
    “嗯……乔治……”她无力的张着樱唇，发出奶猫般哭吟，晶莹剔透的泪珠颤巍巍的挂在眼角，又随着晃动滚落而下，与细密的汗水汇合。
    乔治低头，紧握住一只跳跃着的白兔，再吞下去重重吮吸。
    陶瓷尖叫起来，纤薄的腰肢绷紧颤动着，被他握住再更深的顶弄入侵。
    “怎样？”在她失神的喘息间乔治轻吻她的唇瓣，“你被我驯服了吗？”
    她抖着眼睫缓慢抬起，喉咙里冒出细小的哭腔。乔治尤嫌不够，托起她的腰让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大掌不断揉搓着雪白的臀瓣，手下饱满细腻的触感让他满意的眯起眼睛。
    “现在愿意承认我是你的主人……”他一面抗着绞紧与蠕动着的蜜穴继续大力顶弄，一面低声逼问，“让我骑你了吗？”
    陶瓷被他折腾的眼前一阵阵泛白，手指紧紧抠着床单，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乔治爱极了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再多加点力道，更下狠手。
    “呜啊——”被撞开花心，陶瓷猛的弹动跳起，又被恶狠狠的压回去重顶，“说话啊，瓷娃娃，做一只可爱的小鹿可不能不守信用——”
    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法听见他的声音了，极致的快感让她脑内蹦出大朵大朵的绚丽烟花，瞳孔放大，娇嫩的身体紧紧绷起，良久才缓缓塌回来，大口喘息着。
    乔治也没有再逼她，俯身把她抱进怀里，轻柔的拍打着她的背，帮她从那慑人的快感中缓过来。
    “怎样？”见她回神，乔治吻着她耳垂低笑，“还符合你在箱子里的幻想吗？”
    被戳破最最隐秘的心思，陶瓷的脸一下爆红，拿最后的一点力气尽量重的推了他一把。然而又被他轻而易举的握住亲吻。
    “小笨蛋，”乔治抱紧她，低头在她脸颊嘴唇上都好好亲了亲，“想要什么就跟我说就可以，不好意思直说暗示我也没事，我都会满足你的。”
    陶瓷又害羞的挣了挣，挣不动就像鸵鸟一样往他怀里埋。
    乔治搂住她，摸着她出了不少细汗的脊背，心头的暖意让他不可抑的要扬起唇角，心神却突然恍惚了一瞬。
    他拧起眉，想要追着那奇怪的感觉继续深思探寻，那微妙的心思却消失的彻彻底底。
    “……好啦，”在他沉思之时，娇软的嗓音哝哝响起，他低下头，对上陶瓷漾满水光的眼睛，她举起手摸了摸他的脸，有些羞涩的清了清嗓子，“你成功驯服我了。”
    她飞快的眨着眼，不敢长久的与他对视，双颊越来越红，“那……你的圣诞愿望是什么？”她取下头上的一支角，举着戳了下他的下巴，“我是神奇的圣诞小麋鹿！我会帮助你……”
    乔治握住她的手，沉沉打断她：“不要离开我。”
    “诶？”
    他喉头滚了滚，又低头去吻她。
    “不管怎样，瓷娃娃，不要离开我……求你了。”
    “你呀……乔治——”陶瓷发出受不了的声音，捧着他的脸一阵揉，“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嗯，算啦。”她亲吻了他的鼻尖，“可爱的小鹿决定满足你这个愿望。”
    乔治按住她的后脑，重新把她压在了床上。“那就……”他抓住一只雪兔，大力的揉着，身下又一寸寸挤进去，“让主人好好来奖赏一下乖巧的小鹿吧……”
    陶瓷完全没有想到他还会按着她再来一发，之前的放浪已经耗费掉了她所有的力气，这次慌里慌张的才堪堪挺起了小半边身子，就已经被他毫不留情的吞吃了个彻底。
    “啊呀……不要……”她慌乱的收缩着小腹，妄图反对侵略者的压迫，反将他挤压出去。然而接连着几个抵着花心的深捣就让她咿咿呀呀的哭着泄了身，酸软无力的瘫回原位，可怜的轻泣着。
    “你、你这是……嗯……恩将仇报……”她委委屈屈的抽噎着指责他。
    “哈啊？”乔治挑高眉，干脆的退出身，看着那没了堵塞就瞬间涌出大股浊液，被污染翻搅得可怜兮兮的小蜜穴，手指沾了点，往那颤巍巍的乳尖上抹，“刚刚才夸你乖巧……这就想反抗主人了？嗯？”
    陶瓷睁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他在对自己做什么，还没有等她再哭嚷着爬起来捶他，乔治就已经利落的给她翻了个身，再次从后重重顶进去。
    “呜！”直接被长驱直入撞开花心的感觉过于刺激，她又微微痉挛起来，指尖在床单上胡乱划着，几乎瞬间就要迎上高峰。
    “是我错了。”乔治俯在她耳边低笑着道歉，指尖恶意的在她绷直的脊背上轻轻描画，激起她一阵又一阵的瑟缩轻颤。
    “我忘了，应该是这样骑小鹿才对。”他按上她的腰窝重重顶弄着，又叼住细嫩的耳垂慢慢磨着，“也怪不得小鹿跟我生气，我姿势错了。”
    “现在改回来了……小鹿喜欢吗？”
    陶瓷被他欺负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吟，拿床单当他似的泄愤的咬。
    乔治满意的直起身，又摸了摸她发顶仅存的那只小角，“别趴太低啊？”他叮嘱道，“这样我就没法听你和铃铛的二重奏了。”
    陶瓷差点没被他气昏过去，揪着床单一阵挠。
    他又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头在她后颈上轻轻一吻，专心致志的捣弄起来。“瓷娃娃……我的瓷娃娃……”绝妙的快意在他脑海中升腾，那丝微妙的凄凉却又不依不饶的缠绕了进来，乔治皱起眉，俯身抱紧陶瓷，在她脖颈脸颊上细细的亲吻。
    最后一击，她被烫得战栗着昏睡，乔治则低喘着把自己埋去她的颈窝。
    “我的。”
    “你是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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