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里还是挺清醒的,可是沉甸甸的身子告诉自己,大概还是有点醉了。
珺艾窝进少峯的怀里,清凉的秋光刮过来,冷得一哆嗦,愈发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伸手去勾他的脖子,手又闲不下来,一直在扯他后脖颈根上的头发。前两天刚理过发,末梢一截刮成短短的茬子,长了几十个小时,柔和了些,不再那么生疏的刺人,可摸上去还是有意思。
少峯抄小路走,他对地形和房屋格局,只要走过一次就能摸准。再加上这边足够雅致,雅致到情人可以随时躲到横斜的枝丫树干后进行隐蔽的活动。他把头低下来,饮酒后热烘烘的脸的往下去,珺艾左右摇摆着脑袋:“唔,热。”
“刚才还冷得哆嗦,现在又热?”
他拿鼻尖拱她的,珺艾被他牢牢地抱在半空中,颇为兴奋地喊叫:“不管我重吗?沉吗?你的力气好大啊!”
她明白自己有时会很幼稚,从温家出来的几年,成人该经历的也经历了,她该成熟了,作为一个稳重有担当的女人,或者一个可以多方位应对局面的人,再少要像张妈,再多要像芝惠,再不济像安雅雯也行,反正总该往前走,反正不要再吃那么多亏,不能蠢得不行,该更有力量喝策略。但是也许是天气太好了,头顶上的月亮太美了,晕出七彩的光圈,也不知是不是她眼花,心底幼稚的小朋友冒了出来,跟人要糖吃。
少峯忍不住,含住她的唇吮了吮:“是胖了,我快抱不动了。”
听了话就要生气,气了没到半分钟,自己在那里傻笑,咯咯咯咯地,银铃似的。心里划过很多念头,她想说其实我很清醒,但是醉
ρò18ω.Vīρ(po18w.vip)鬼的话不会有人信。
珺艾一躺到床上,彻底瘫痪了,手脚全像是在往下沉,沉到水里海底,还可以再沉,反正是休想她再动一下。
少峯倒了一杯冷茶灌下,过来给她拖鞋盖被子:“你先睡,我待会儿再过来。”
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她抗议:“都很晚了,我们这在外头,别过来了吧。”
少峯自有打算,独自出门去,返回崖边亭子间,陆克寒还在那里,消杀冷肃地抽烟喝酒。
他们后来谈了什么珺艾不知道,这事最好也就是他们兄弟间的事。很多话外人不好说,更不好评判,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总会有他们特殊的交流方式。
珺艾半梦半昏的沉睡,梦里很多人,很多的事,时而乱糟糟地时而又十分的奇异。睡到一半觉得又热又闷,手臂随意的挥出去,被人握住了。
“被子都踢掉了,很热吗?”
仿佛是钻进了另外一个时空,衣领被解开,衣服件件的褪去,可她还是热,浑身发燥,因为那些连绵的吻。湿热的唇从她的脖子往下,到了胸前,发出含吃吞吐的声音。
情到浓时有些事非做不可,不做不正常,自从情欲在她身上正式开了闸,总会想要。
珺艾抱住他的头,吟哼出声音来,媚而骚动,是想要了。
少峯一把将人拉到床边,绿萝秀锦纹的浓绿床单,当着这么一朵绽放的桃花精,雪白的躯体泛着红,曼曼地扭动喘息。他把她的大腿拉开,掌心朝上地插进两根手指,最长的两根,穿入层叠地嫩肉,勾搅抽插地弄得春水横流。珺艾挺了挺下腹,双手紧抓着床单,扯乱一大片:“唔唔再里面啊,太重了”
男人俯身下来,一手撑在侧面,哄她睁开眼睛,笑她:“这是发骚了?哥哥伺候你伺候得舒服么?”
他故意加速起来,急速的感觉令人心慌,珺艾到底惫懒地掀开眼帘,眼角含湿,长睫毛上也是挂了泪珠:“你别啊啊太快了不要”
手指的花样一样不少,更是刁钻,抠着宫颈深处的凸点,每次撞入就要拍到上面,还要拍到肿胀的阴核上。
噗嗤噗嗤地,地上、他的西裤上,喷溅到丰沛的水流,还有甜甜的糯米酒味。
“又尿了,真是不害臊,”少峯摁住躲开的肩膀,将她顶在原地,拉起她的左腿架到肩膀上,眼见着充血艳肉翕合蠕动,鸡巴已经涨到剧痛。
含住她耳垂低笑:“还吃不吃?”
珺艾仰着脖子,浑身绯红,因为腿被架起来感觉下面赤裸张开,再张开,很想再有东西弄进来。
“要峯哥,给我”
“真的要?”
真是生气他在这里磨磨蹭蹭地,珺艾主动抬起臀,要送过去,少峯一把握住她的腰,将下半身抬高了贴过来,随手一扯,扯出布条塞进她的嘴里:“待会不要叫,叫得别人听见了不好。”
话音才落,一根巨大的肉痉顺着湿滑的淫液噗嗤一声掼了进来,非常不客气,直直地插到尽头。
她能感受到对方的兴奋,仿佛终于完成了一项事业,需要彻底的庆祝和发泄。他那么用力的抱她,肉体的热情地制住她,把她揉成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差点一口气梗过去,脑子炸开一朵烟花,不等她适应,下面已经开始进出抽插。每一次都往深里撞,仿佛有无尽的力气,把她肏得要大叫,又怕真叫出来,嘴巴狼狈地张着含着布团,流了好多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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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有人快乐似神仙有人借酒浇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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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发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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