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的卧室灯光，如同此刻陈闻的心境。
    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钟。
    如果是往常的时候，他大概还在书桌前剪辑视频，姜秋以应该正躺在床上刷番剧或者和林萌开黑王者。
    一直要到十一点左右，陈闻才会上床睡觉。
    姜秋以可能还会在被窝里偷偷玩手机，直到玩着玩着睡过去，或者被陈闻强制勒令后，才会乖乖缩进陈闻怀里。
    而眼下，时间还很充裕。
    陈闻租的这间华景家园的房子，卧室并不算大，顶多只有杭城别墅那边卧室的一半。
    所以虽然也是双人床，但是宽度一般，躺下两人后，身体不可避免的会有接触。
    此时姜秋以所在大红色的巨型圣诞袜里，占了床铺的中央位置，陈闻便只能坐在边上，俯身来到圣诞袜的口子上。
    掀开圣诞袜的开口，头顶的暖色光线顺着缝隙，为陈闻开拓视野。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热浪，和女孩子身上的淡淡香味。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双脚。
    两只小jio，被包裹在象征着圣诞节的鲜艳红色丝袜里。
    似乎是感觉到了外界的空气，里面的小jio不安的蜷缩起来，使得丝袜被微微拉扯，将里面透出来的肉色肌肤衬托的更加诱人。
    很显然，姜秋以是直接头朝里面钻进去的，此时两只小jio的脚趾头朝下，里面的整个身子都是趴着的状态。
    “秋秋？”
    陈闻又喊了一声。
    里面的姜秋以似乎打定主意了，在从圣诞袜里出来之前，绝不会出声回应似的，依然保持着缄默的状态。
    于是陈闻没再坚持，决定还是亲手将今晚的圣诞礼物，从圣诞袜里取出来。
    将圣诞袜的口子保持目前这个高度，陈闻慢慢将它往后面拉开，原本还在里面的小jio便逐渐暴露在卧室的暧昧空气里。
    圣诞礼物除了不会说话，似乎也很配合，乖乖把小腿稍微抬起，让自己身下压着的圣诞袜也随之被带起。
    到了这一步，陈闻看着在暖光下微微不安的扭动的小脚，突然冒起了些恶趣味，手中的圣诞袜口子便被他放下。
    下一秒，他的手就落在了红色丝袜的末端，捏住了姜秋以两只小巧的脚。
    不知道姜秋以是怎么忍住的，陈闻一边感受着手掌上传递过来的奇妙的顺滑触感，一边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
    一直过了两三分钟，陈闻把其中一只脚轻轻托起，手指隔着丝袜触摸到了姜秋以的脚背，圣诞袜深处才传来一声鼻腔里哼出来的嘤呜声。
    声音很浅很细。
    如果不是陈闻有在仔细聆听，估计都听不到。
    看着圣诞袜顶端那头微微颤抖的布料，很显然，姜秋以忍耐的很辛苦。
    见她这副模样，陈闻没再去挑逗她的小脚，干脆顺着精致的脚踝一路向上，往深处探索进去。
    而随着陈闻的手臂逐渐被圣诞袜吞没，圣诞袜的开口也被他渐渐推着向前，
    被红色丝袜包裹着的小腿展露在陈闻眼中，如同迷离的仙境被掀开了一丝迷雾，让他窥探到了其中的奥妙。
    尤其是顺着脚踝一路抚摸到圆润的膝盖，原本细腻的肌肤触感被丝袜的顺滑和美妙的摩擦替代，让陈闻品尝到了独特的新鲜感。
    他本不是这样被情欲占据头脑的人，但此时却心甘情愿被姜秋以散发出来的魅力俘虏。
    手掌继续向上，圣诞袜也随之越过膝盖，来到了红与白的交界处。
    在姜秋以匀称修长的大腿上，红色丝袜的领地到此为止。
    当陈闻继续向前探索时，和此前截然不同但又无比熟悉的滑腻触感，重新回到了陈闻的手掌心里。
    轻轻一捏，不肥不瘦，手感刚刚好。
    而当他同时触摸到丝袜和裸露在外的大腿肉时，界限分明的丝袜顶端就微微陷进细腻的肌肤里，形成一道勾人的凹痕。
    与此同时，当陈闻双手顺着圣诞袜的口子持续探索的时候，姜秋以的双脚就正好在陈闻俯身下来的胸口处。
    于是她微微抬起自己的小jio，隔着丝袜的脚底板就贴在了陈闻的睡衣上，轻轻摩挲他的胸口。
    陈闻的呼吸一滞。
    不过他没有再收回手去抓调皮捣蛋的小脚，而是继续往深处去。
    顺着细腻的大腿肌肤探进去，陈闻的双手手背已经碰到了一层布料，低头一看，在圣诞袜的口子里面，一件圣诞超短裙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此时陈闻已经俯身半趴在姜秋以的双腿上，姜秋以的两只小脚便很自然的顺着陈闻的胸口来到他的肚子。
    甚至还俏皮的挑起陈闻睡衣的衣摆，将被丝袜包裹的小jio伸进了他的衣服里，直接贴在了他平坦的肚子上。
    嘶……
    要说单纯只是姜秋以的小脚，陈闻的反应还不会特别大。
    毕竟睡在一起这么久了，姜秋以的脚平时也不怎么安分，各种调皮的事儿都做过。
    但是被穿着丝袜的小脚直接触摸身体，这样的刺激感还是陈闻第一次体会到。
    ……
    只是这么一摸，陈闻就反应过来，这应该就就是先前他亲手从卧室床上拿起来，交给姜秋以的那件东西。
    而现在，那件东西就穿在姜秋以的身上。
    ……
    可就是这么前进了一点，陈闻的身体也随之往前，这原本没什么，但姜秋以的脚还放在他的肚子上，被他这么往前面一动，两只嫩脚就自然而然的……
    吓得她立马就把脚缩了回去。
    陈闻一脸异样的低头看了看，差点就想抓住姜秋以的脚不让它离开了。
    按捺下内心的躁动，陈闻……继续挑起圣诞袜，顺着短裙外面继续将圣诞袜从姜秋以身上脱下来。
    姜秋以也很听话……，让身下压着的圣诞袜随之脱下，被陈闻的手扶住了细腰。
    与此同时，陈闻才发现，姜秋以腰上竟然没有穿衣服，直接就让他摸到了细嫩柔腻的腰间肌肤。
    再继续往上，陈闻只在腰间摸到了一根细细的绑绳，随后便是一片平坦，手掌传来的是满满的柔嫩肌肤的触感。
    ……
    不过在姜秋以微微抬起腰部，用手肘将上半身都稍微抬起来的时候，陈闻便将圣诞袜……脱到了姜秋以的头顶。
    被姜秋以脑袋上戴着的小鹿发箍挡了一下，陈闻又往前面移动了一点，整个人都差不多虚坐在了姜秋以的腰部，才将整个圣诞袜完全脱掉。
    至此，今晚的圣诞礼物便显露出了她的全部样子。
    光洁细腻的背部在暖光灯下显出奶黄色的诱人色泽，陈闻顺着她腰间的绑绳往侧边瞅了两眼，才确定姜秋以上面确实是穿了衣服的。
    不过样式有点奇怪。
    除了腰部，她的脖颈间也有一根细细的绑绳，看着像是……
    把圣诞袜扔到一边，陈闻从她身上下来，坐到床上，伸手摸向姜秋以的脸颊。
    结果他刚碰到姜秋以粉嫩的小脸，原本趴在床上的姜秋以顿时缩成一团往另一边掀起来的被子靠拢过去，躲开了陈闻的手掌。
    下一秒，圣诞礼物抬起了她精致的小脸，水润润的眼睛看向面前的陈闻，脸上竟然带着些怯怯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似的。
    “那个……您、您好！”姜秋以朝陈闻微微鞠躬，勉强大声的问候了一声，随即声音又变得如蚊虫一般微不可闻，“初、初次见面……还请、还请多多关照！”
    “……”陈闻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右手还放在半空，不知道该收回来还是继续摸过去，“……你在说什么？”
    “我、我……我是圣诞老人送来的……”姜秋以的两只小手纠缠在一起，微低下脑袋，胆怯的目光偷偷看向陈闻，“既然是您打开了圣诞袜，那、那么……我就是您今晚的圣诞礼物了……”
    陈闻此时已经大概了解了她的想法，心里忍不住失笑，但面上还是配合她。
    “你是我的圣诞礼物？”
    “嗯啊。”
    “那有什么用吗？”
    “唔……”姜秋以纠缠的双手我在自己胸前，压出了一道深渊，像一只受惊的小兽看着猎人那样看着他，声线微微颤抖说道，“既然我已经是您的圣诞礼物了，只要是您吩咐的事情，我都会认真负责的。”
    “您是我的第一位主人，还请看在我第一次服侍您的份上，不要因为我的笨拙而责罚我。”
    “可、可以吗？”
    陈闻的目光落在姜秋以饱满的胸前。
    此前被她突然的演技带偏了，都没仔细欣赏她现在的装扮。
    直到现在，陈闻才注意到，姜秋以身上穿着的这件东西，貌似是一块……肚兜？
    这让他的反应都慢了一拍。
    直到他的目光重新对上姜秋以怯怯的眼神，他才慢慢回过神来。
    “什么事情都可以？”
    陈闻靠近了一点，来到姜秋以面前几厘米距离的地方，伸手就重新摸上了她白嫩透红的脸颊，问道。
    这一回，姜秋以没再向后躲开，微微颤抖的身子像是在极力对抗内心的忧惧，仰起小脸不敢违背陈闻的手掌，反而还抬起小手扶住了他的手背，将小脸在粗糙的掌心磨蹭了两下。
    戴着小鹿发箍的姜秋以看着陈闻的眼睛，带着怯懦的眼神鼓起勇气，小声说道：“什、什么都可以的……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什么都可以。”
    “那你就这样，不要动。”
    陈闻低头看着面前的女孩，明明是自己最熟悉的女友，脸上却是一副第一次见他的样子。
    这样的巨大反差让他有些不适应，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某种微妙的刺激，让他愈发控制不住自己。
    “嗯。”姜秋以乖乖点头，然后就看到陈闻的脸逐渐贴近，于是立马羞涩的紧闭上双眼，用力抿紧了嘴唇。
    扶着陈闻手背的小手也猛的攥紧，另一只小手贴在胸前，同样紧紧攥着胸前的肚兜。
    当陈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柔和的接触……时，姜秋以的身子顿时一颤，然后立刻紧绷起来。
    就好像是第一次被人亲吻似的。
    陈闻也像是第一次接吻一样，只是单纯的……轻轻柔柔的触碰，然后分开，再贴合。
    只是姜秋以一直抿着嘴，陈闻只能碰到一点点柔软的唇瓣。
    于是他停了下来，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像是无比紧张的小鹿似的的女孩，略微粗重的鼻息落在她脸上，说道：“嘴巴放松，别抿着。”
    “……嗯。”
    怀里的小鹿犹豫了一下，……在陈闻眼前绽放开来。
    陈闻没再多说，再次低下头去，一手抚摸她通红滚烫的脸颊，一手搂住她纤细无骨的腰肢。
    ……
    而姜秋以就像是迷路的幼崽，只知道乖乖靠在陈闻怀里任由他索取，尽职履行圣诞礼物的本分。
    但她没有回应的动作，身子僵直，仿佛真的很紧张似的，只是被动的接受陈闻的亲吻。
    这让习惯了姜秋以热情回应的陈闻稍稍有些不那么习惯，心底总有种奇妙的异样感萦绕不休。
    有点刺激。
    但如果能有点回应就更好了。
    于是陈闻再次停下来，……前倾的身体收回，抚摸姜秋以小脸的手掌也收了回来。
    一开始，姜秋以依然保持着仰起脸蛋的姿势，闭着眼睛等候陈闻接下去的侵略。
    但是一直都没等到，姜秋以只好睁开眼睛，一脸茫然的看向陈闻，怯怯问道：“请、请问……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陈闻摇头，目光落在她红润的嘴唇上，说道：“你来亲我。”
    “啊？”
    “嗯？”陈闻发出疑惑的声音，“你不是说，什么事情都可以吗？”
    “嗯……是这样的……”
    姜秋以轻咬了咬嘴唇，娇柔含羞的目光不敢直视陈闻火热的视线。
    陈闻干脆靠到了床头，双腿伸直靠坐在床上。
    见状，姜秋以只好乖乖俯身，手掌撑着床铺，微微凹陷，一点一点爬到了陈闻身上，最后跨坐在陈闻怀里。
    这下子，姜秋以便高出了陈闻半个脑袋。
    可居高临下的位置并不能带给她勇气，反而让她更觉羞涩与不安，只好微微扭动身子表达自己的情绪。
    陈闻稍仰起头，双手扶住细嫩的腰肢，没有要主动出击的意思，静等姜秋以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姜秋以也没有违逆他的意思，尽管羞赧难耐，小脸通红，但她还是把小手搭在了陈闻的肩膀上……
    学着刚才姜秋以的样子，陈闻只是扶着她的身子，一点没有要回应的架势。
    姜秋以只好按照刚才陈闻的动作，像是蜻蜓点水一样，温柔而又笨拙的亲吻。
    像一个初学者在嘤嘤学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