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贺兰拓略作思考,“但是我会怀疑你身体跟他有染,白姜……”
他忽然停下来,望着她,微微蹙眉。
“怎么了?”白姜被蒙住的眼里只看到暗红的光。
“你的脑洞太大了。”他说,“我希望你以后把你这些活跃的发散性思维、critical thinking留到课堂上,跟我交际,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我对你的期望是你越简单越好,最好你只是个活的性爱娃娃,讲一些添加情趣的骚话,多余的交流不要有……如果你这点没有改进,我不会想跟你继续下去。”
贺兰拓说得温和又严肃,白姜现在感觉到他作为学生会会长跟部下交流的调调了。
“……啊……慢点……嗯啊那里……”白姜一时没有答复,嘴里都是骚叫,然后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
有人试着拧开教室门,是反锁的,然后就“叩叩”地敲门。
“奇怪,这间教室怎么锁了。”门口有男生的声音响起,“我天天来这里自习,从没锁过。”
“既然是反锁,里面肯定有人了。”另一个学生答,跟着敲门,凑到门口喊,“请问有人吗?”
“怎么窗帘都拉上了……”叽叽喳喳的讨论。
“嗯……”
白姜咬唇忍住叫声,一门之隔,贺兰拓就在外面的同学面前,还在持续不断地操她,那根肉柱进出淫穴的声音混合在外面的人声里,让她觉得自己是在众人面前被奸淫,羞耻感刺激得她逼穴缩紧。
贺兰拓忽然捏住她下巴,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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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
白姜听话地张嘴,一团带着骚味的布料就被塞进她嘴里,是她自己的内裤。
贺兰拓用内裤堵好她的嘴,然后掏出手机,操作了几下,整个A区的教学楼的广播就一起响了起来:现在播放一则失物招领,有哪位同学今天中午在第二餐厅丢失了一串……
响亮的广播声音掩盖下,贺兰拓钳住她的臀部凶猛进出得越来越快,她屄口的嫩肉都被肏得翻进翻出,淋漓的骚水打湿了他们交合处的阴毛,白姜肉道里的骚点被他撞到一次之后,就敏锐地捕捉道,然后一次次狠狠顶撞那个能让她浑身颤抖花穴绞紧的点,她在剧烈快感中很快要高潮。
高潮中大脑满是快感巅峰时,贺兰拓的手指抚摸在她的阴蒂上,揉弄捏夹,一边继续抽插大鸡巴奸干她高潮中的淫穴。
白姜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从来没想过高潮的时候还能有第二重的高潮,阴蒂高潮接着她的阴道G点高潮一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抽离到虚空中,眼角滑落泪水。
不要……不要再干她了……这样猛烈的干她会死的……她仰着脖子,嘴里崩溃的哭叫被内裤堵住,花穴里涌出大股的淫水,宣泄着她有多爽。
她被贺兰拓干到浑身酥麻,魂飞魄散,觉得自己的逼都被肏烂了,满脑子只剩下被大鸡巴抽插的快感。
贺兰拓提起她一条腿,让她侧身,然后用十字形继续干她,这个姿势又戳到了刚才没戳到的骚点,白姜很快就第二次高潮,她抓揉着自己被干得晃动的大奶子,只想继续被肏入,肏入,肏入,被贺兰拓干死在这里。
终于,在她第三次高潮的时候,贺兰拓拔出鸡巴,左手一阵撸动,精液射在了她的臀瓣上。
贺兰拓很快平复下来,掏出擦干净自己身上和白姜腿间的淫液,解下蒙住白姜眼睛的领带,拿出她嘴里的内裤。
外面的广播早已停了,外面敲门的也被人叫走了。
白姜瘫倒在桌子上,娇喘吁吁,贺兰拓已经重新穿戴整齐了,她还没有缓过来,如同被一条脱水的鱼在岸上搁浅。
“你没事吧?”她听到贺兰拓那一贯的没感情的声音,“抱歉,这次我太用力了。”
“嗯……还活着……”白姜出声。
她感觉贺兰拓的手指伸进了她花穴,里面被抹了凉悠悠的东西。
“这个药消肿效果很好。”他说。
她张开腿,任由贺兰拓给自己抹药,喃喃:“我会被你操死的。”
“你不会,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我有分寸。”他顿了顿,“爽么?”
“……不爽。”她嘴硬。
“越干你的水越多,吸得越紧,并且潮喷了。”
白姜恨恨:“……那是生理反应,我心里不爽。”
贺兰拓没接活,沉默涂完药膏,瞥了她一眼:“三天之内给我答复,你能不能乖,你自己想清楚。”
“嗯。”白姜望向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却也都不适合说。
比如,我被你操得好爽,你能不能抱抱我?
“能走回去么?”他问。
白姜动了动身体:“好痛……下面一动就痛。”
“对不起。”贺兰拓再次致歉,“我没有想到这样严重……如果还有下次,我会控制在不让你疼的范围。”
他拿出手机:“我让人背你去休息室?”
“让谁?”
“一个会保守秘密的女生。”
“谁?”
“我副会。”
白姜支撑起身体:“你觉得让莫晗寒知道我们的事情没关系?”
“嗯。”
“……你这么信任她,为什么不跟她解决生理需求。”
“她是朋友。”贺兰拓淡淡道,“做爱跟做朋友两件事要分开。”
“所以我们不能做朋友?”
“嗯。”
白姜颤巍巍起身,一件件穿上衣裤:“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回去,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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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学生会长滥用职权,公权私用学校喇叭来掩盖自己OOXX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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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在课桌上被他操到双重高潮,想说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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