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釜底抽薪,沙德良听后却笑笑,说道:“就和你没想过要和我结婚一样?”
这还真没什么不一样。
沙德良看了眼开车的副官,下面的话没再说,一路到酒店。
进门沙德良脱了外套,从酒柜里取了一瓶洋酒,微红的酒液落入透明的高脚瓶里,很漂亮。
“陆娇娇,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陆娇娇接过他递过来的酒,轻轻摇了摇杯子,“什么关系我们都清楚,有必要说的这么明白吗?一清二楚显得冷漠。”
话说到这里,没心没肺到了极处。
沙德良喝酒,看不出究竟有没有生气。
他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女人坦荡又散漫地喝酒,上身有点歪,靠着椅背,酒杯抬高,靠近唇畔,深蓝色洋裙,领口开了V字,随着她随意的姿势露出一条雪白的沟壑,因她表现的太自然也不显得□□,腰肢扎着一条同色的袋子,裙摆到膝盖,坐下就露出一双形状优美的小腿,两条腿歪在一起,整个人像是一条丝萝。
观察着卢娇娇的同时,沙德良也在观察自己,看自己哪里怒哪里喜。
感情这东西来的莫名其妙,但对一个女人挪不开眼的时候就得承认是被她吸引了,不得不说她最初的勾引已经成功了。
陆娇娇将一杯酒喝完,抽出手帕擦擦唇角,把刚刚忘记的话说完:“我喜欢年轻男人,在这里头你最好”,她看向沙德良,微微勾了勾唇角,“而且独一无二。”
这句话一落下,沙德良心里起起伏伏的思绪骤然一清,脑海里也只余下她这一句话,他维持着刚才的坐姿,像是凝住了一般,清楚地感受到胸膛越发有力的跳动。
他了解自己,感情要满足是很困难的事,而要满足欲望则是很简单的事儿,有权有钱的人甚至不用自己费心,自然有人想办法令他们振奋满足,酒色与钱财,前者更易得。女人喜欢俊俏男人,勾引过他的人不少,像和陆娇娇初见时。
当时也不觉得她有什么不一样,仿佛是从辞别泽州以后,陆娇娇全然不同了,与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同。
骨子里的离经叛道藏在婉约窈窕的画皮里头,其实不管是穿旗袍、西装、洋裙,或是挽发,烫发,都是一个人。
只是从前没有认识过这个人罢了。
他定定地看着那女人,口袋里摸出烟咬到牙齿间隙,又不耐扔掉。
沙德良起身,绕过桌子走到陆娇娇身边,单膝跪下,抬起她一条小腿,看着穿了高跟鞋的脚。
耷拉着眼皮,又全神贯注的,陆娇娇伸直了腿,少了一条腿的支撑免不了往角落歪一下,“看什么呢!”
“没缠足。”沙德良说,他顺势握着陆娇娇的鞋子脱掉扔到一边,伸开手掌比一下,陆娇娇的套着肉色丝袜的脚尖几乎与他的中指指尖齐平,“不小了。”
“邻居家的女孩儿缠足后高烧死了,我才不缠。”
“一点儿都不像是小闺秀。”沙德良评价道,手往上一滑,嘶啦一声,上好的尼龙丝袜就被扯破了,从小腿一直扯到裙子里。
“让我看看你本来是什么样,变没变。”男人起身将陆娇娇推倒在沙发上,弯腰解她腰上装饰用的细腰带。
在体力方面陆娇娇几乎毫无抵抗力,也就顺从着,黑色的波浪卷发铺在沙发上,脸干干净净地显露出来。
“男人都是坏东西,要睡觉就说睡觉,搞这些莫须有的名堂。”
沙德良一边帮她脱衣服一边真诚的地说:“我就看看。”
这话和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陆娇娇不当回事儿,配合地调侃地问:“要看什么,撕破了人家的丝袜,还解了衣裳。”
脱了衣裳,至少肉眼能看到的,她是沙德良最熟悉的样子。
男人用手量她的肩膀腰身,粗粝而热烈的掌心磨着温热的肌肤,陆娇娇说:“一起睡了这么久还没看出我的胖瘦?不妨和你说,从十六岁起我就没再长过个子,这几年衣服尺寸都没变,但自打认识你”调子挑了挑,沙德良看向她,陆娇娇撑着柔软的沙发坐起来说:“这胸是越来越大了。”
沙德良的视线一下子暗沉下来了。
陆娇娇尤做不知,稍稍扯扯挂在肩膀的裙子,不理会身前被解开一半的胸衣,换了跪姿,男人是坐在沙发边上的,她就跪在对方眼前,二人视线齐平。
她抱着男人的脖子,柔嫩的脸颊磨蹭对方剃得干干净净的下巴,在他耳边说:“既然要了解我,何不上下里外都了解个遍,我从小到大的事儿,你想知道都可以说给你听。”
这一出几乎要把他的思绪打乱了,沙德良的眉心狠狠跳动了一下,一把□□烧起来。
“陆娇娇,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陆娇娇贴上他棱角分明的薄唇,轻轻地磨,撕咬,解开男人的扣子。
“其实我也好奇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哪天大少爷看透了和我讲一讲。”
两个人胡天胡地,从客厅到卧室,几个小时之后,陆娇娇抱着被子睡着了。沙德良穿衣在床边坐下,静静看着床上隆起来的被子,视线又好像落在虚空,眉头。
他看不透这个女人,哪怕是肉体最贴近的时候。
沙德良就这么坐在床边一遍又一遍的回想和陆娇娇认识以来的事儿,她有那么多的秘密,但他被情.欲遮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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