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的?”电话那边讶异道。
“对。别不是璟姐你,能武不能文?”张彬冒死进言。
“激将我?不吃这套。”孟璟冷笑两声,啪嚓挂了电话。
他以为孟璟毕竟是个娇女娃娃,这边的朱四哥虎背熊腰的,说话也是匪气腾腾,她应该知道分寸,不会擅自来这鸿门宴,单刀赴会,只身犯险。
谁知十几分钟以后,孟璟她还真就过来了。机车轰隆隆的,输人不输阵。
张彬心中悲苦,呜呼哀哉了几声,只见一群汉子蜂拥着围了上去,只待她一下车就要动手。
孟璟扫一眼这群头发五颜六色的杀马特,嗤了一声:“是单挑,还是一起上啊?”
张彬闭着眼睛抱着头,只听见砰砰砰的钝响,是拳头隔着衣服打在肉上的声音。他大哭起来:“老大,我对不起你……”也不知这混乱的场景持续了多久,脚步声到达他身前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等着再挨一锤,谁知头顶传来老大嘲讽的笑声:“哎,醒醒。”
张彬睁开眼,哭得涕泪交流的一张脸顿时呆住,道上那横七竖八滚着喊哎唷的,都是朱雀帮的孙子。老大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跟前,张彬简直喜出望外,嘿嘿笑了几声,抬手擦眼泪。
孟璟转过身对地上的诸人说:“今天多有得罪,不好意思。刚听你们口声,是我方有那不懂事的,先去叨扰了诸位。以后大家就继续井水不犯河水,成吧?”
朱四哥的副手小飞机抱着膝盖蜷在地上,哼哼唧唧道:“你想得美,揍了我们就这么算了?我呸!”
孟璟嘶了一声,“那你还想怎样?”
朱四哥已经羞耻到不行,猛喝了一声:“都他妈给老子闭嘴,都滚。”
随着一群人绝尘而去,原来那惹事的小弟也早已趁乱不知去向。孟璟将张彬从地上提起来,看他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嘴角还挂着血丝,啧了一声,“作孽。”
“老大,你今天救了我,我怎么报答你?”张彬两眼泪眼汪汪的。
孟璟干笑,扭头活动了一下筋骨,张彬看得往后一缩。孟璟失笑:“今天已经活动够了,昨天你说的‘文雅的’,什么玩意?”
十分钟后,云海集的二楼。
脸上贴满创口贴的张彬把她带到牌桌前时,孟璟大跌眼镜:“就这?”
黄良早已经等在那里了,看着张彬触目惊心的伤痕,唏嘘不已,再看几眼孟璟养养眼睛,一边洗牌一边笑得纯良:“璟姐,很好玩的,您等我把规则说一下。”
孟璟摆摆手,“别介,不用你,这个我还会一点儿。”
不到半小时,大跌眼镜的就变成张彬了。他怒目朝黄良瞪了两眼,意思是“你怎么回事!”黄良吓得一个激灵。对面的孟璟又是一声:“王炸。”
声音清淡无比。
黄良眼珠子都要掉了,他洗的牌,璟姐穿的短短的棉T,不可能玩儿阴的。
眼看再输下去,脸上贴满纸条不说,当着死忠小弟黄良的面,连身为大哥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要消失殆尽,无论文治武功都要被老大这样一个小自己好几岁的女娃娃给压制得死死的。张彬开始想辙,趁去洗手间的功夫,请求外援。回来的时候,他请孟璟去隔壁玩另一样。
孟璟说:“这个挺好啊,换什么。”
张彬泪流满面:“您当然玩挺好,老您一个人炸我们…不论什么游戏,都要有输有赢才有意思啊是不是。”
孟璟想了一想,说了声也是。反正今晚她的目的也不是玩。
一行三人转移到隔壁的棋牌室。与一个烫着栗色蛋卷头的年轻女人临时组了一桌麻将。
周遭噼里啪啦的声响中,好些道目光朝这边刺探着。
大约也因为大半夜忽地进来个浑身清纯劲儿的学生妹,这些老麻雀觉得奇怪。
孟璟心里一言难尽,抱着双臂冷眼看蛋卷头的女人洗牌。她叼着根儿女士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朝孟璟问:“抽吗,小孟总?”
“不用,多谢。”
蛋卷头虽然长得不算漂亮,细眉细眼,却很有一股子气势,有她在的地方估摸着没人敢动乱。她把那根烟抽完,端起手边的大杯乌龙茶喝了一口,笑逐颜开地自我介绍:“我叫陈宓,是这间棋牌室的老板娘。”
“陈老板。”孟璟话不多说,开战。
张彬还真没说错,这陈老板第一局就胡了牌。不过隔了一两局,孟璟的手气又开始逆天了,接连好几次天胡。
张彬下巴都快脱臼了,一做表情就扯得脸上生疼,半晌结结巴巴地问:“璟,璟姐,您、您,您这是什么神仙手气啊?分我一点成不成?”
孟璟不理他,看着窗外东方的鱼肚白。
陈宓一脸天凉好个秋的淡然:“赌场得意,情场失意,小孟总有心事吧。”
孟璟心头一跳,没做声。
张彬打个哈哈:“失意?哈哈哈,不阔能的,我们璟姐前不久刚……”订婚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猛然瞧见他璟姐冷若冰霜的眼神,浑身一凛,闭嘴了。
所幸老板娘独个儿也能天南海北地聊,从过往情史聊到诗词歌赋人生哲学,剩余两个小弟时不时地接一两句。
陈宓原来也是个弯的,说起过往情史头头是道:“当时我们还是闺蜜呢,她打算一辈子跟我做好朋友,可我,每次见了她就想亲亲她,抱抱她,想对她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然后我就知道了,我们做不成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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