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痛苦的心上一片复杂，抬手握住他桎梏的手，“这件事已经这样了，我们能不吵了吗。”
    “如果……现在让你选择，是我，还是姓席的，你会选谁？”问出这句话，左占感觉整颗心都蹦到了嗓子眼，好像一直以来寻求的什么，突然触手可及，却又……
    许愿轻叹。
    还不等开口，左占却从她迟疑的目光中，尝到了幻想破灭的滋味，心里空落的像被刺破，一把收回了手，沉声厉道，“所以啊，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让利的问题，是你的心里，始终都有他！”
    左占心疼的抽筋扒皮，失声的惨笑，“不管我对你多好，你都不在乎，眼里心里还是别人，还爱着他，那我呢？我他妈又算什么？说话！替代品吗！”
    许愿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你事儿都做出来了，还不承认？”
    “你……”
    许愿真是被那一句‘替代品’中伤，她只是尽力帮席衍一次，仅此而已，并没有其他想法，左占有意见她可以解释，但如果说替代，那昨晚李梦瑶说的那些……
    她心底情绪徒升，登时一句话回击，“我不是你，也做不出来那种事！”
    左占一愣，“什么？”
    “公司可以重建，平台可以重组，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利益再大，也抵不过人，这件事上，我确实违背了很多，但能解释的也就这么多了，先这样吧。”
    许愿强控制着情绪，起身拿了外套就向外。
    左占刚想去拦，没想肖罪敲门进来，提醒许愿要去分公司，她本就想冷静下，便应下跟着走了。
    左占愤然的抿着唇，眸色渐冷，脑海中回荡着她那句‘我不是你……’又是怎么回事？
    他一身冷冽，挺拔的身影裹满寒气，健步下楼，上车时就对芮沉道，“查一下她这几天都见了谁。”
    芮沉点头应下，拿手机打了个两个电话，随之侧过身，“左总，酒店的人说昨晚李梦瑶来找过许总……”
    李梦瑶？
    左占稍微想了想，某件事骤然在脑中炸开，冷然的眸色黯下，“李梦瑶呢？”
    “应该在廖家吧。”
    左占眯起了眼睛，吩咐，“去廖氏。”
    ……
    许愿去了季氏的分部，照例视察，并开了个内部会议，忙完也到晚上了，她让其他人下了班，自己留在办公室给季放去了个电话。
    谈了些这边的工作事宜，季放听完后，道，“没事，由你监管我放心，辛苦了，我这边也忙完了，明天就能过去。”
    “好，那我等你。”
    两人挂了电话，许愿也起身收拾下，正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动门竟打不开了。
    无论怎样刷卡或输入密码，都无济于事。
    她颇感奇怪，正想给后勤部打个电话询问，却发现手机没信号了。
    更加诡异了。
    她凝神思索时，突然听到细微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喷发……寻声找寻，这才注意到排风口处竟有烟雾一样的东西渗入。
    那烟雾带着一股刺激性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