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只能看见她乌发如瀑般遮住雪艳的脊背,一截柔软的腰肢轻晃摆动,随着她起伏的姿势,湿热的穴肉裹住他的阳物一口口地吸吮着。
太刺激了,紧滑的甬道,娇软的呻吟。贺知立只能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从背后都能看清她丰盈的酥乳晃出淫浪的雪波,贺知立伸手抓住,尽情地揉捏起来,软嫩的乳肉嵌进他纹理粗糙的掌心,熨烫着他的意志,像是寻到归处的小兽,满足又难耐。
“唔……嗯……”许傲在他温柔的抚摸下呻吟出来,穴道被那粗壮的阳物撑得毫无缝隙,然而她每次起落,都有一种要被弄坏了的错觉,没一会儿,她便累了,歇下来缓缓地喘息,“阿贺……”
贺知立托起她的饱满臀瓣,将性器滑落出来,可那娇嫩的软肉却紧贴着它,许傲没有被满足,扭起屁股用那两片娇嫩润泽的软肉磨蹭着他的阴茎。
贺知立嘶了一声,在失去节制的前一秒重重拍了下她的屁股,“没戴套。”
上一次全程都没有戴,他事后为自己的不理智恼悔了一整个晚上。
许傲咬住唇,不断用那处贴蹭他,荡得没边。
贺知立一把掐住她的腰,把人从身上放下去,沉下声音一字一句道:“不可以。”
不顾她此刻情欲跌落,脸色难看。
在随身的包里找到一盒未拆封的安全套,戴好了,回头看见她不满地靠在床头,贺知立无辜地笑,俯身搂住她,“还用刚才那个姿势好不好?”
半哄半迫,让她背坐在他大腿上,手摸到她湿热的花穴,揉了两下,贴在她耳边说:“好多骚水……”
坚挺滚烫的性器慢慢操进去,贺知立从背后揉着她的胸,耐心地哄着她,“不是我不想,只是那样不安全……”
许傲脑子里哪还能想到什么旁的事,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填满了她每一寸的穴肉。
“阿贺你动一动……”
“好。”
随之而来的是疯狂的插送,他挺着腰将粗大的的性器不断往上肏,饱硕的精囊拍打在她娇嫩的阴部,贺知立用手去抚摸两人的交合处,粗粝的指腹刮蹭着嫣红的小阴核,撞出一波波湿腻的淫液,流在他身上。
“我……我要死了……阿贺、老公……”许傲背对着他,昏暗中快感逐渐累积,她受不了阿贺这样恶劣地玩弄,红着脸喘息,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小猫发春似的浪叫。
然而她的呻吟只能激发男人的欲望,迎来一波更快速地抽插。
而他的手,在她的胸上一通乱摸,急促地说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在他高潮前颤栗着念她名字的那一刻,许傲好像明白了他对于避孕的执念。
她浑身酸软地躺下,任由他温柔又体贴地做事后处理,贺知立蹲在地上,一遍遍擦拭她的私处。
许傲伸出手去摸他俊朗的脸颊,蹭到一手潮湿的密汗。
贺知立抬起头,轻轻地笑,将下巴搁在她手心里,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牢她。
“我爱你。”
他这么说。
月光都不及他温柔。
许傲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很好的女朋友,她很忙,忙到有些固执,忙到有些冷漠。她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不好爱的人。和他在一起之前,许傲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人给她爱情,她甚至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好,不值得被爱,不值得让人浪费这么多年的时间和心力去陪伴。
于是,过了四年,她终于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她问他。
“和我在一起,你累么?”
“不累。”他想都没想,只用那黑亮的眼睛表达他的诚挚。
“可我并没有为你做过什么。”许傲顿了一下,看见他还蹲在地上,仰视着她,“没有为你准备过一场很好的生日,没有为你做过饭,没有陪你回过家,没有参加过你的同学聚会,也没有去你们学校等过你。”
她什么都没有做过,这四年,她耗费所有的时间在她的研究学习上,还有叁年或六年,也可能是一辈子,他会很辛苦。
那一刻许傲觉得自己很自私,如果他们结婚,他将会付出他的一生来陪伴她。
而他这一生都将会浪费在她身上,他明明可以去过更肆意快乐的人生,而不是一直在她背后辛苦支撑她的梦想。
甚至都不足以称之为梦想,她曾无数次想过要放弃。
有时候许傲觉得贺知立很成熟,有时候又觉得他很固执,明明他可以为自己再考虑得多一点。
贺知立开口,却发现所有的话都梗在了喉咙里,他想说不是的,你不是什么都没有为我做过。
许傲曾经通宵帮他整理高考资料,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逃了两节专业课,用兼职的工资给他买过很多东西,明明可以住校,却再晚都要回家陪他。
许傲明明可以不爱他,可以不要他,可是她没有。
贺知立有很多话想要反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许傲退缩了,她不敢结婚。
*
他其实是跪在地上的,时间久了,站起来的时候膝盖都疼得厉害,他穿上衣服,缓缓离开了房间。
大概是过了一会,他捧着一个盒子过来。
还是跪蹲在地上,他当着许傲的面把盒子打开。
里面有一张纸,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好几张许傲的证件照,一本高二物理习题册,还有一个,黑色的发绳。
许傲坐在床上,第一个拿起的,是她高二那年遗失的体检表。
贺知立吸了一口气,又浅浅地叹出来,鼓足了勇气开口。
“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高一的时候……我总是梦见你,梦见你的腿,还有你的胸。在梦里操你,很爽……可是醒来又特别难受,那时候我总觉得我这辈子都完了,只能靠意淫你获得高潮,一辈子都只能做个变态。”
“我那时候很蠢,也很坏……”说到这,他觉得有些不齿,把脸埋在她的腿间,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偷过你很多东西……”
许傲惊讶,她不记得自己丢过什么东西,可是眼前少年说到这好像有点难过,慌张地抬手揩了一把额头的汗,继续坦白,“第一次是你手里的体检单,开学体检,我们两个班分到了一个时间段,你体检完,在量身高体重的地方,你们班的女孩子喊你帮她们拿衣服,你当时就顺手把你的体检单放在桌子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鬼迷心窍一样,就把你的东西拿走了。”
那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完了,犯了罪,这一辈子都是贼。
许傲看着眼前的体检表才回过神,那时候她确实丢过一张,不过那时候学校的体检也不是很严格,后来是江岸找来一张空白的单子,随手帮她填了一份补上去。
没想到是被他拿走了。
“还有,秋季运动会的时候,在看台,你把自己的橡皮筋箍在矿泉水瓶上,你当时站起来去看你们班的同学跑接力赛,我趁你不注意,把矿泉水瓶和那根皮筋一起偷走了。”
他变态到在四下无人的角落去舔吻矿泉水瓶口,幻想和许傲接吻。又为了那根皮筋,高一下半年整个学期都没有去理发,只为了打球的时候可以用那根皮筋把头发扎起一截。
“你的照片都是我在公告榜上撕下来的,第一张被我放在枕头底下,每次自慰的时候都拿出来……”
他活在幻想里过了好久好久,像是被下了蛊一样,挣扎过也绝望过,他无数次警告过自己,学姐不会爱上他这样的变态,做这种事只会让他离优秀的学姐越来越远。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偷窥学姐跟踪她回家,忍不住给学姐发信息。
像是控制不住的罪孽,深深扎根在他心底阴暗的角落。
说到这,贺知立已经感觉到自己被深深的罪恶和愧恼所包围,他停了很久,久到不敢抬头去看许傲的表情,他害怕自己看到的是厌恶和反感。
可是许傲只是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拿着那本物理练习册问,“这个?又是什么时候拾到的?”
她没有用那个不堪的词,她只说是拾。
“物理是理性的,但对物理的热爱却不理性。第二十八页页尾。”
“一切科学,要么是物理学,要么是集邮票。第九十四页页尾。”
………
他念完,默默抬头看向许傲,拿过她手里的那本书,将每一页翻给她看。
一字不差。
而他没有看见,封面上许傲写下的那句 “Physics isn‘t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Love is.”——Richard Feynman
“这本书是我在办公室偷的,我当时被罚在办公室补作业,看到对面老师桌上有一摞物理习题,你的就放在第一本……”说到这,他用手遮住眼睛,陷入深深的自责,“其实我根本不懂你写的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我去网上查,才知道有一些是物理学家的名言,我那时候就想,你一定很喜欢物理,不然你的性格怎么可能在作业本上写这些东西……”
“所以你当时鼓励我坚持这个专业对么?”许傲不忍心看他这样,于是搂住他的脑袋,轻轻地揉。
“嗯……”他靠在许傲的腿上,“我当时在想,你一定要坚持自己十六岁时喜欢的学业啊。”
“好,我会坚持的。”
许傲捧起他的脸,与他对视,微弱的夜灯混着温柔的月光勾勒出他的面容,还是那双黑亮的眼睛,永远如同第一次见时那样好看。
“我爱你阿贺,我是你的,所以这些东西也都是你的。”
不要再说自己是小偷,你偷走的,只有我的心。
而我也一定会坚持,十七岁时喜欢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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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科学,要么是物理学,要么是收集邮票。
(All science is either physics or stamp
collecting.)——E. Rutherf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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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ρо①㈧.c0м 【家】7、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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