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刚发生的事情，让里查德瞬间明白一切。
    为什么许正杰消失了，意识尚存呢？
    为什么李子染明明没事，却频繁出现这种情况呢？
    其实这二者之间是有密切联系的，甚至说是紧紧依存的！
    没错！
    许正杰是死了！
    死的透彻！
    以前的血肉之躯早没了！
    现在纯能量体瞬间就被击溃了！
    再无还原的可能性！
    至于意识为何尚存？
    那是因为许正杰的意识部分存在于李子染的脑海里。
    可以把意识理解为信息，传输到李子染的脑海里。
    粒子碰撞前，许正杰进行的实验，就是让自己的意识进入李子染脑海里，从而控制她，将她变成傀儡。
    可在最后一秒失败了。
    尽管失败了，可是许正杰的大部分意识化作信息流传输到李子染脑海里了。
    多多少少脑海里有第二个人的意识。
    这是极其可怕的！
    这就是为何李子染头疼欲裂的原因。
    以及在神龙科技基地，为何李子染脑海里会浮现出各个实验室的画面。
    她原来也没去过其他实验室啊！
    怎么会有这些实验室的记录？
    这压根是许正杰的记忆啊！
    为何后来里查德他们检测许正杰的意识，李子染就会头疼症状发作？
    那是因为许正杰的意识在李子染脑海里，所以才会刺激李子染的大脑。
    因此，里查德的手下后续会接收到断断续续的信号。
    那是李子染大脑两种意识互相刺激，才会时强时弱。
    有时候意识不存在了，那是因为李子染昏睡过去了。
    李子染症状发作，就是因为许正杰的意识存在，挤压刺激她的脑部神经。
    两种意识存在脑海，互相碰撞刺激，这才使得李子染会这样。
    甚至时常李子染会作出一些奇怪的举动，夸张点说李子染性情大变。
    这就是李子染发生如此变化的原因！
    目前，只有里查德一人知道。
    也是基于偶然之下发现的。
    他要找的许正杰已经死了，只有意识在李子染脑海里。
    唯一让许正杰回来的办法就是，让许正杰的意识占据李子染的大脑。
    这个说起来容易，可要做起来比登天还难。
    几乎不可行的！
    要是里查德把李子染带到战鹰国，慢慢研究的话或许可以。
    可文蕾不让。
    里查德计划落空，那么他只有孤注一掷了。
    最大程度的刺激李子染大脑！
    要么让许正杰意识占据主导！
    要么让李子染意识彻底混乱！
    无论那种结果，里查德都愿意看到。
    刺激的越厉害，李子染的痛苦越来越大。
    李子染像是一头野兽，发疯了。
    “轰隆隆……”
    这时候大地在颤动，晃得众人七荤八素的。
    连里查德心中都有不好的预感。
    他都害怕了。
    将隐形护甲穿了起来。
    “最大！！！”
    里查德下令。
    仪器开到了最大化的状态。
    对李子染的刺激最大。
    文蕾都感觉这样下去，李子染的脑袋会炸裂开。
    她都想阻止了。
    “都别阻止，胜败在此一举！”
    里查德喊道。
    所有人只能看着，将刺激程度进行到最大。
    文蕾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
    她现在有判断不出是好是坏了……
    “就看这一刻了！”
    里查德也大喊道。
    “呃啊！！！”
    刺激到最大的时候，李子染的惨叫声加大。
    “轰隆隆……”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