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怎么没瞧出来咱女儿哪里聪慧了?”见沈恻笑的贼兮兮,像是知道了什么事儿瞒着她似的。阿难怒了,起身上前就拧了沈恻耳朵。夫妻这么久,她是被惯得胆子越来越大,上手也不怕了,手上那是一点儿情都没留,直拧的沈恻耳朵发红。
那厮根本不觉痛,顺手将阿难揽到怀里,捉了那拧耳朵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你这么拧,你手不累?”
“哎呀,我和你说正经的,你要是知道什么你就和我说呗。别老让我一个人干着急,阿梨和你亲些,你就和我说说呀。”
“那你给点儿什么好处?”
阿难表情一肃,“你想要什么?银子不行,纳妾不行,你出去鬼混更不行。”
这话说的沈恻笑得漏了一口白牙,笑着还没好气的咬了那软绵心口,含糊道:“纳妾需得你有些什么过错?你这些日子常提了这事儿,莫不是你犯了什么错处不成?”
“我呸,你别往我身上赖!要不是上次褚鸢来说你年少的事儿,我还不知道你原是那么个负心汉。”
“若不是素素说你以往那些事儿,我也不知你心肠这般冷呐。”沈恻嘴上用力,咬的阿难吃痛,不自觉的一巴掌就扯了过去,可惜没什么力气,更像撒娇。“人家姑娘欢喜我,拒绝了,那姑娘一直追着我跑,和我有甚关系。”
“那你为何不欢喜了?”
“还能为何?便是长相入了眼,性子不入眼。反之亦然,又或者,两者都不入眼。”
“合着你就欢喜我这样的?”
“那是自然。”
“欢喜我什么?”
“从你这儿头发丝儿到你那小脚,我都欢喜。”沈恻浅笑,气息拂在她的脖颈之间,“性子就更是,没人比的上你。”
“油嘴滑舌。”阿难被沈恻这话说的心里乐开了花儿,觉得这厮眼光还真不错。自己这般的人可不是,要去哪里寻了。一看被沈恻占了便宜,话也被扯远了,娇嗔的拍了他一下,“说正经的,快告诉我阿梨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定是知道什么,才一点不着急。”
“我说了,想知道,给点儿好处。”
“你要什么?”
“不难为你。”说着就捉着那双小手碰了碰那地方,阿难脸一红,微不可知的点点头。
自打双修以来,花样儿越来越多,有时候阿难都觉得自己这上头的会的,怕是比那楼里的姐儿都知道的多。
待火,待凉,都彻底消散之后,阿难才气喘嘘嘘的趴在沈恻怀里,“我可都照着你说的做了,你现在能不能说阿梨是怎么回事儿了?”
“她不是不会说话,只是不愿意说罢了。”
原来沈恻一开始也着急过,后来观之沈梨样子,根本不像是哪里有了问题。后来将沈梨一人放置藏书阁,隐与暗处许久,才听得沈梨自己对着书念着。
字正腔圆,声音也是软糯可人。也就放了心。
“那阿梨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们说话?”
“不知。”
“你不操心?”
“随她去吧,等她自己愿意了,自会说了。”
再待沈梨五岁,也不知道性子随了谁。说沉静那都是谦虚,说的不好听那就是性子孤高冷傲。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阿难缠的烦了,还是阿难在她跟前哭的太可怜,总算是喊了娘亲和爹爹。
自此之后,也会时不时的冒些话。不过惜字如金,除了和沈恻话偶尔多些,对阿难,素素,那说了超过五个字儿几人都能乐一天。
藏书阁内,沈梨看着密阁之内的兵器,扭头看着沈恻,“爹爹是要教我武功了?”
“看你愿不愿意学,若想学了,自己挑个兵器。都是历代先人留下的。”
看着沈梨小小身子不动,只半晌之后指了最上头的那柄玉扇,“我要那个。”
没想到选了这个,沈恻苦笑,这扇子功夫他可不精通。将那玉扇取下递给沈梨,“这是开派的祖师爷用的,这么多年,也就你选了这个东西。祖师爷的功夫不好学,你自摸索了去,若哪里不懂,再来寻我就是。”
沈梨点点头,自寻了藏书阁之内最底下那层。那层的功夫最为精妙,原本她是想学拂幽剑法,不过那剑法讲究的是不破不立,麻烦了些。而且她爹爹将那剑法学了个精通,她也就没了兴趣。
学武,要么不学,要学,就学了最为厉害的。
看着沈梨极为熟门熟路的找了祖师爷的那套功夫,这下沈恻脸色都有些担心,“你真要学这玉扇秘籍?这功夫难,不但难,也容易走火入魔。”
“不,不难。”
小小人心高气傲,一人一缘法,沈恻也就不强求。原本背身已打算走了,突侧头道:“你下次对你娘亲温柔些。”
沈梨不知怎的脸有些红,半晌才支支吾吾道:“娘亲太…缠人…我不知道怎么对她。”
没想到是这么个回答,倒是有意思,也觉得自己这女儿太不像个孩子。笑了笑,脑子有了想法,没说什么便出了藏书阁。
沈梨心无杂念,并不多想,认真钻研了玉扇秘籍。
又过了几日,沈恻便带了全家又去了重莲。
白泽看到沈恻脸都黑了,上回沈恻来折腾的那点儿事他还记着。一点都不欢迎他来。却耐不住阿若盛情,不过这回沈恻没多待,只待了两天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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