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恻却不敢动了,自己像被匣子锁住了一般。太过绵密,又太过紧实,将他困在其中,不敢动弹。若是动了,只怕都要付诸一汪春水。
若顷刻间都秉持不住,岂不是平生之辱?为了人儿日后不嘲笑与他,也得把持住了。
可惜他不动,她还能动。
如此,便再停不住了。
辗转反侧,像要将湿透了的衣裳把所有水都要拧干似的,力气根本无法控制,收不住了,就要弄痛了人儿。
莺莺叹词。喃喃之语。枕边风月。
空隙间,看着眼前人的眉眼,阿难破碎道:“为何做梦你便如此温柔了…”
沈恻喃喃:“乖…放松些…”
“为何…就要听了…你的了,在这梦里,该是缠…的你我终身…难忘。”
“傻,这不是梦。”
可惜人儿早已听不进去这话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醒了的。
又是梦里,黑暗无边无际,从缠绵一幕划过之后,看到的是小时候在自己面前死去的干娘,此刻正一脸笑的瞧着她。画面一闪,又变成了老夫人,也一样一脸慈祥的朝着她笑。
阿难此刻只觉着温暖,像不知道多少年前,被老夫人抱在怀里哄着似的。
美梦却短暂。
当不知道第几次又被吵醒,只当着是梦中梦。
被沈恻从背后擒在怀里的时候,阿难扭转着小脑袋,一双眼睛含着春水,望着沈恻道:“该是饶了我吧…”
“乖…”
阿难不过头一回,哪里被这等磋磨过,心里微微恼了,却没一会儿又被弄的如漂泊浮萍,再没神志。
从天明,到天黑,再到天明,是梦的话也该醒了。
阿难睁开了眼,身子传来的不适感跟被人吊起来打了似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被人拢在怀里。一转头,见是沈恻那张脸,一根弦刹那间碎裂。
原来不是梦?思绪渐渐清明,从头到尾过了一遍事情的发展,才发现是自己糊涂了。
没先想着该如何,阿难此刻心里蹦出来的想法竟然是…还好自己没死,还好那不是梦,还好这等事儿是和这厮做的,否则该是个心结,死都死的不痛快。
恒玉呢?那毒是谁下的?把自己送到恒玉跟前是为了给恒玉凑做对吗?还是就单纯想毁了自己清白,毕竟恒玉是有婚约的人。
想的深了,脑袋就疼,带着浑身都疼。
又看了看沈恻那张脸,欢喜是欢喜的很的。
不过还是有些恼,虽然是自己主动了,但是不能给自己个大耳刮子扇醒自己吗?还真就那般这般的顺水推舟了?
她是中毒了,可不是喝醉了。自己当时说的什么做的什么都是记得的,想都没想,一巴掌就扯了过去。
沈恻像是累的很,一巴掌都没醒。
阿难心内冷哼,这厮能不累吗?转念一想脸上一红,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殊不知这点力道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
沈恻睡的迷迷糊糊,又将人儿紧拢在怀里,褪上也将人儿锁住。这下子阿难挣脱不开,出口想骂,那声音都让她震惊。
怎么自己声音就这样了?这么说话不是勾引人呢吗?
倒是沈恻,听见动静迷迷糊糊的不忘动了手,见人儿躲了,眼睛也不张开,就那么声音哑着开口:“昨夜里,我这腰都快被你使唤的断了,这会儿怎的?摸都不能?”
阿难也是累的很,但是听到这厮这么说她就不乐意了,“什么叫你的腰快被我使唤的断了?那我叫你停的时候你不是跟个狼似发了狠,你瞅瞅我胳膊上。”手上使劲儿掐了沈恻那腰:“你别给老娘得了便宜还卖乖。”
捉了那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怀抱收的更紧,“再睡睡吧…养精蓄税…”
养精蓄税?养精蓄锐干什么。面上又是一红,衣裳还没穿着,眼下都这般一起躺着了,还说什么。
算了,反正木已成舟,该干的是一样没落下,阿难身上疼的很,也实在是折腾不起来了。
索性作罢,干都干了,还是自己先动的手,那就这样吧。反正这厮她也欢喜的,不吃亏。便一转身,面对面的往沈恻怀里一缩,继续睡了。
大雪未停,日头正好,而这处暖泉边上,则是阿难和沈恻相拥入眠的场景。紫色锦缎映衬,天造地设。
美的好似本就一体。
*
弄影换了身衣裳,脸上那鞭痕却盖不住,便作罢。见着天已大亮,心中恼怒不止。上官秋水真不愧是武林之中最难缠的婆娘,愣是跟自己打了一个晚上。
跟逗弄着他一般,只管往自己脸上招呼。
不再想这些,少主一宿未回,不知和阿难姑娘的情况如何。弄影出了帐子,一动一跃之间,四处找寻张望。
终于,在一处天然石台处,看到正盘腿练功调息的人。
再看被少主垫在石台上,本该是阿难姑娘的墨狐大氅,弄影心中一慌。只见少主,不见阿难,莫不是没成事,自己拖了那么久,沈恻来的也不算及时,该是成事儿了才是啊…
弄影落地跪在一旁,不敢言语。
恒玉又调息了不到半个时辰,吐出一口污血才起了身。将外袍穿好从石台之上落到弄影旁边。
“你给阿难用的是什么春.药,为何药性如此之烈,竟也和我内力相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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