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是素素常年用药膳给阿难调养着,还每日推拿。
揪着沈恻的衣领子爬起来,扯巴掌是耐他不何了。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用了小脑袋就去撞沈恻的下巴。
被这妮子举动逗笑,躲过之后拢到了怀里。那露出的雪白肩膀和锁骨还是太惹眼了些,动手帮着扯上,将那小脑袋按在胸口,笑道:“乖些吧,也别总说了我轻薄你。你别忘了,你可是亲口说要嫁给我当我媳妇儿的。”
听着怀中之人辱骂不觉,不断扭动推搡,一开始还能掏掏耳朵当没听见。后来被扭的惹了火,连阿难问候自己祖宗十八代的话都听不见了。
只觉温香软玉,体香萦绕。神思早就不知游荡到了何处。
趁着这王八蛋失神的片刻,阿难抬了头,本想继续开骂,离的太近硬生生闭了嘴。
四目相对,沈恻见怀中人儿微微气喘,星眼朦胧,有些僵硬。
阿难就更有些僵硬了。虽然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儿,但也好歹是经营了那么久的青楼。说不懂那就是装,是以现在感受到的这抹硬度,脸噌的就红了。
看着沈恻眼神越发的不对劲,又见那张脸靠的越发的近,脑子一抽,心里一紧,本能性的就吐了个口水吐到沈恻脸上。
看来,乞丐出身在关键时刻还是很管些用处的。
这下,两人更为僵硬,刚才那些许香艳的氛围也顿时烟消雨散。
阿难:“我不是故意的,你离我远些。”
沈恻:“……”
后来,沈恻是换了春芽进去马车内,坐在外头吹冷风清醒了清醒。
一旁的老车夫看不惯个沈恻一副小白脸样儿,开口道:“咋地长个这么高,长的比小姑娘还好看咧,就你这皮子还是进去陪你家小娘子歇息吧,跑来外头装什么好汉呐。”
一口沧州城的口音听的教人发笑。
又听老车夫道:“娘子长得美,你就多让让噻,有啥好置气的咧,偏生的跟个娘们儿似的,性子也娘们儿唧唧不成?”
老车夫是不不知道阿难和沈恻的关系,只以为是个吵架的夫妻俩。他和自己家的老妻是一辈子你侬我侬过来了,一向以宠妻为己任。还觉得自己这样很是威风,是以格外看不惯这沈恻这雇主一副磨叽德行。
“我和你讲噻,小娘子要是置气勒,夜里你到床上撮弄几番就好嘞。保管啥气儿都没有嘞。”
沈恻:“……”
后来老车夫的话实在是太糙,沈恻也听不下去了,格外后悔怎么就找了这么个老汉,老混球。
钻进马车又把春芽喊到外头去驾马车。
阿难就闭着眼睛装睡,就当不知道沈恻又进来了。后者则看破不说破,又执了棋子继续码着棋盘。
整批人马行到快入夜才停下。
从沧州到不周山多是苦寒之地,城镇稀少,只好行到哪处便在哪处安营扎寨。
阿难是不可能动手,沈恻因着和人儿在一起着实有些熬人,便和老车夫一起扎着帐篷。
其他女子见着沈恻,比见着恒玉还激动,一来是没见过,二来两人完全不一样的气势。只这般远远欣赏着,也是赏心悦目啊。
春芽则一旁弄着吃食。
仙子姑娘挑剔,还特别叮嘱了,在外头给她做东西吃的时候,定要切的细碎精致。免得吃起来太不雅。春芽烤着个兔肉,另一边还架了锅子煮起了羊肉。又准备了一应碗筷,茶壶并热水。
春芽在院子这阵子,一身力气倒没用上,精细活倒是被老嬷嬷叮嘱着学了不少。
这般精细架势,愣是让其他一众吃着干粮的武林人士都想来蹭一口。
当然,恒玉和上官秋水例外。恒家护卫多,南星宫弟子多,虽没带了那么多食材,就地取材也就是了。
让弄影整理了糕点一小盒,见着有些凉。恒玉去了那马车的几步路,还特意用内力温了,走到那豪阔的马车前,轻轻敲了敲那小门。
“阿难,拿点儿糕点和你吃。”
阿难道了谢,也不出来,就伸出手拿了。
武林中人都耳力不错,听了这名字那心里都是了然。阿难姑娘和恒玉的风流逸事这来的一路上都不知道听了几耳朵了。
又见这阿难姑娘和如今高手榜第五的沈恻一路,那心里猜测几番,窃窃私语几番自隐下不提。
只是知道上官秋水和阿难姑娘过节的众人,看着上官秋水的眼神,颇有些可怜的意思。明明都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怎的人家就是这个护着,那个宠着。
而上官秋水就没个爱慕者。
其实以前也是不少的,可惜十个里头八个都被上官秋水打跑了,还有两个则是闻风而退。
有个苍云派的女弟子,嘴碎话多,蹭到上官秋水边上搭话,“上官宫主,你不是和这阿难姑娘过节大得很,如今近在眼前,怎么倒没动静了?”
上官秋水斜睨了那女弟子一眼,言语讽刺道:“我的事也轮到你问了?我和你相熟吗?这般没了规矩?区区一苍云二等弟子也配和我搭话?”
这话倒是没错,人家上官秋水再年轻也是高手榜第十七,更是一宫之主,一派掌门。只是没想到这人说话这般难听,那女弟子有些拉不下面皮,讪讪笑笑,“我只是随口说说,何故脾气就这么大了?”
冷笑一声,这帮子女弟子她最是看不惯。如果自己不是武功还不错,只怕行走江湖不知道被多少女子嫉恨,如今有了更美些的阿难,自己看不惯花银子追杀人家那也就是自己看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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