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翻云覆雨手
从两人中间走出不过几步,就被沈恻探手拉了回去。
街上人逐渐往这边拥来,两人却是连个动的意思都没有。
白衣恒玉如松如竹清隽雅致。
紫衣沈恻翩翩浊世风流蕴藉。
看着周围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飞来的帕子瓜果也不少,阿难抢过沈恻手中的帷帽就往头上一戴。
谁愿意当猴子给人看就谁去吧,她可不伺候了!挣脱沈恻掣肘,转身快步走了。
沈恻倒没急着转身去追,看恒玉眼睛只顾着追了那丫头的身影去了,开口道:“别看了。”
恒玉扭头与沈恻对视,对视之间颇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嘴角一扯,三分讥讽,七分轻蔑。
男人之间无需多言,这个梁子自此算是结的深了。
阿难脚程不慢,观月楼也是不想去了。一路疾步回了院子。
一呆就是这么一天。
晚间饿的去厨房找吃食,看见个焖猪蹄在灶上热着,也不客气。端走了猪蹄还拿了一壶酒,正准备回房里借酒消愁,回身被沈恻身影吓到。
猪蹄盘子差点儿都没拿稳。
“大半夜的,你干嘛?”阿难语气不善的瞪了沈恻一眼。
后者眼神悠悠的瞥了瞥阿难手上的猪蹄和酒,凉凉道:“白日里怎么喊都不出来用饭,我还当你这一天都不吃了。”
“说话阴阳怪气的干嘛,我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关你屁事。”
说完就要走,可惜沈恻拦在门口不给她走。
“怎么这么大气性儿,和你说说素素的事儿,一起喝吧。”
说到素素,阿难便乖了许多,点点头。将吃食和酒都摆在院中石桌之上。
秋夜多寒,沈恻有内功护体,阿难有白绡暖身。广袖外袍松散,二人看着倒有了些知己好友的意思。
许是已在这厮面前露底儿露了个干净,阿难便也没什么顾忌。之前在恒玉面前想保持美人姿态的念头也没有,随意拆了发髻,歪着头将头发散开又拨到脑后。
这番情景在沈恻眼里,便就成了阿难低垂粉颈露了修长的脖子,动作间领口也动了动的诱人场景。头发晃动的弧度也时不时晃动他的心似的,也想教这丫头帮他抚平。
低眉不再看眼前人儿,倒了一杯酒先递给了阿难。随后又倒了一杯给自己。
“素素所制之毒,这几日在江湖中时有出现。虽不知幕后之人是谁,但是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她现在很安全,幕后之人既有求素素制毒,想必也不会为难苛待与她。”
“那些毒都用在了何处?”
“目前看来,除了恒家老二,其他人多少都和重莲教有些牵扯。”
“果然!我就知道!那白泽那么个德行,自家媳妇儿满江湖到处杀人也不管好。只到处惹了人,素素十有□□就是他掳走的!”
“却也未必,素素能制出的毒,褚鸢也可以。”
“不是说这圣手榜第一的褚鸢武功高强,四处云游根本寻不到其踪迹吗?”
“是也是,不过这事儿还得再细细查了。还有你的寒玉神令,云生结海楼传了消息,说是私底下有好几拨人还在追查寒玉神令之事。恒玉这回是回府养伤,不然只怕也是要跟着之前你身边那辛刘二人继续查的。”
说到这事儿阿难心里就发虚。本来寻求恒玉庇护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情,谁成想那么个破玉牌竟然就是武林至宝呢。
搞得现在像是她从头到尾都利用人家,对不起人家似的,还跟着对家跑了。
虽然阿难无意这么做,但事实看来,确实是如此没有错。
像是知道阿难在想什么,沈恻盯着眼前人儿神色,“今日无意遇见恒玉,你便躲了屋里不出来。是想的狠了,心里难受了吗?”
这话酸的都快没边儿了。阿难心里又有点儿嘚瑟,加之林中那一架吵过之后,面前这龟儿子是体贴细心的不得了。
就算她不想自作多情,都是沈恻逼着她自作多情了。
心里舒坦了,语气也好了很多,“怎么能说想呢,好歹恒玉护了我那么久。功劳苦劳都有的,我匆匆而别,自是我的不是。”
“呵,倒没看出来你这般知礼节。”
“彼此,彼此。我也是看人的。”
没在这事儿上过多纠结,转了话题道:“这酒是我亲自酿的,味道比那芙蓉醉只好不差。”沈恻上半身凑近阿难,“要喝就多喝些,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了。”
阿难饮了一口,口感顺滑,唇齿留香。
氛围还算不错,暂时也知素素性命无碍。阿难心绪放开了些,多饮了些,举止就更为恣意。
又被沈恻哄了好些的酒,再抬头那脸脖子都透了粉,眼波流转之间,更露了妩媚之意。
沈恻纶巾丝带在夜风吹拂下,在身后飘起一极为好看的弧度。紫衣外袍衬的他莫名出尘高贵。阿难看着那厮的脸,不自觉就有些发痴。
怎能长得这般的好。那眼如星辰,挺鼻如峰,嘴也如女儿家似的涂了胭脂般的嫣红。皮子也细腻如白瓷,又凑近了些。
阿难想,自己大概是醉了。
探手摸了摸那厮脖子喉结,“你怎么连这处都长的这般好。”
那双略有凉意的手,就如羽毛一般在这处轻抚撩拨。
沈恻眸色深了些,阿难觉得自己就快在这深邃的眼眸里溺亡了。手又换了方向摸了那眼睛,眼睫在手心轻闪,有些痒意。阿难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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