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公攒着笑脸乐呵呵的去了。一打开帘子见是两个男人,想好的话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说。
不过时下断袖之癖盛行,龟公还是攒了笑脸,乐呵呵对着阿难道:“这位爷,给个面子。小点声儿,不然其他贵人不乐意找上来,我们也帮不上什么。”
阿难黑着一张脸说知道了,把人给打发走了。
这么丑一张脸,还不假辞色,龟公心里也有点发怵,赔罪着就退下了。
人一走,沈恻饮了口芙蓉醉,笑眯眯道:“怎么样?我手艺还不错吧。”
“呵。”阿难冷笑一声,斜了沈恻一眼,“你也笑得出,人家是把你当兔儿爷了。也就你个登徒子还乐得出来。”
“没办法,我看你这样子我就想笑。”
“不要脸!”
“还行还行。”
如此油盐不进,顿时没了法子。憋着一肚子气,阿难愤恨的坐下,看着对面沈恻那张陌生的脸。气呼呼道:“你在我脸上糊的东西回去我怎么弄,我都扯不开!”
“送你回去的时候自会给你洗的东西。”
“那你不是说有事儿喊我吗!现在可以说了没!”
又饮了一口酒,沈恻起身将帘子撑起来,瞧着一楼台子的歌舞。这才回头冲着阿难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看你下午逛铺子逛的挺开心,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开心。”
“你跟踪我?你是不是有病!”阿难此刻都想把手里的杯子砸到沈恻脸上。然后她也这么做了。
沈恻稳稳探手接过杯子,酒水滴粒未撒,随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喝完不顾男女之别,拉起阿难的手将杯子塞到了阿难手中,“乖,再倒一杯。”
心中憋着气,看着站在栏杆边欣赏歌舞美人的沈恻越发不是滋味。还让她倒酒?!倒个屁的酒!阿难将随身带的毒趁沈恻不注意撒进了酒壶里,又倒了一杯酒扔了过去。
沈恻接过之后没喝,而是坐到阿难身侧,“你下次若是想给我下毒,最好是练练,别那么墨迹。”
阿难:“……”
又换了一壶酒,沈恻像是看底下的姑娘看腻了,盯着阿难道:“当初金陵红月楼花魁一场剑舞扬了花名。这江城还是差了点啊…”
不知道沈恻又在打什么主意,阿难只吃菜,根本就不搭理他。
“世人只知道红月楼花魁名不虚传。我倒是知道教这花魁跳舞的人才是真正的厉害。你说是不是?”
“关我屁事。”阿难继续吃菜喝酒,一个眼神都不给沈恻。
“那舞不就是你教的,怎么不关你事?”沈恻说完还极为体贴的给阿难夹了块红烧肉。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沈恻这厮喊她出来定没什么好事!上次是在佛塔吓个半死,这回又想干嘛!难不成还想她跟楼里的姐儿似的上台子跳舞吗!
沈恻既然会易容,手艺还这么好。也就难怪江湖上鲜少有他的行踪消息了。阿难对于沈恻知道红月楼的事情一点都不惊讶,只担心沈恻拿着寒玉神令的事儿威胁她。没想到上次要了肚兜,这次就想让她跳舞了。
如此侮辱!如此下流!
气的夹菜的手都在发抖。嘴里的脆骨咬的嘎嘣嘎嘣脆,阿难瞪着沈恻,“你想干嘛?”
“别生气。我就是想着你什么时候能跳个舞让我看看。这样我才不枉此生啊。”
“你做梦!我就是立马去死我也不会给你跳!”
“哦?是吗?”沈恻笑了笑,“那我现在去楼下大喊一声寒玉神令在你身上?”
阿难知道沈恻这人是真干的出来,顿时就怂了。这么被侮辱,饶是阿难脸皮在厚也受不了。酸涩上了鼻尖,阿难就开始哭。
一哭就止不住。
沈恻没想到这人竟然哭上了,一时无语。又看阿难顶着这么张丑脸哭起来那样子也着实入不了眼。开口道:“别哭了,逗你的。”
阿难不管,继续哭。
“不许哭,太丑了。”
阿难豁出去了,索性哭个痛快。
沈恻无奈,直接点了阿难穴道。哭声没了,顿时清净了不少。
“你哭什么,我又没说非让跳。我给你解开,不许给我掉金豆子了听到没?”
阿难眨巴眨巴眼。
“你如果还哭,我就不给你洗脸的东西。”
阿难眨巴眼睛的速度快了些。
穴道被解开,面前的人当真就不哭了。
沈恻甚是满意,饮了口酒看着对面委屈巴巴的阿难:“今天找你出来只为两件事。”
“什么事?“
“第一件,寒玉神令给我。”
“不给。”
就知道是这个回答,沈恻也就随口一说,没当着人家真能给他。又道:“白家派了人追杀你,此次武林大会上白家的人不少。你自己小心点。”
白家的人为什么追杀自己,阿难心里再清楚不过。对这个消息倒是没多震惊。
只瞪大了眼睛看着沈恻,阿难眼睛眨巴了眨巴,羽毛似的睫毛忽闪忽闪。不可置信的开口:“你竟然提醒我?”
“对啊,毕竟还想让你心甘情愿的给我暖床。”沈恻话风一转,“还有,恒家的人没几个好东西。离恒家的人远一点。”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阿难心里呸了一口,只当是沈恻掉进了醋缸子里头,“我觉得恒玉挺好的。其他姓恒的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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