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萧池年的葬礼,苏芷北推开云景寝宫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纱幔一层一层旖旎曳地,仿似一层一层的薄雾,门口掀起的风将它们一一吹散,隐约露出最深处雪白的人影。
“师父今日恢复得怎么样了?”苏芷北一路掀开纱幔往里走。
正在打坐的云景仅着一层素净的中衣,整个人越发地清冷出尘:“已好了大半。”
少女逆着光走到他床边坐下,如同散发着闪耀圣洁的银辉:“让我看一看吧。”
她手指搭在云景手腕的脉搏处,闭目感受了一会儿,露出笑容道:“确实好了大半,但身上的伤呢?今日没流血,可是长合了?”
云景摸了摸自己胸口,见苏芷北并没有避让的意思,也就故作自然地脱下半边衣袖,露出右胸膛上那道狰狞的剑伤:“毕竟是地藏门的高级法术,恢复得很慢。”
他要拢起衣袖,苏芷北却已伸手摸了摸鲜红的伤口:“疼吗?”
有一些刺痛,但感受到少女指尖柔软的温度,看见少女眼中期盼的光芒,云景轻轻摇头:“不疼。”
“我来帮师父上药吧,今天的药是太医新配的,听说连着治愈法术一起用会事半功倍。”说着少女掏出一盒淡绿色的药膏,“我先帮师父把背上涂了。”
云景立刻道:“为师自己能行。”
苏芷北却没想那么多:“伤口位置有些偏,你自己动手会扯着的。”说着撩开男人垂地的白发,露出他光洁的脊背,半边肩胛骨清晰有致,相比旁人要清减许多,却不显得瘦弱。
少女挖了一块药膏,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涂在伤口处,触手只是正常温热,但看着云景雪白的肌肤与细长的脖颈,指尖突然变得滚烫,在这只剩呼吸声的寝殿中,心跳快如擂鼓。
不可以!不可以想除了疗伤之外的事!师父这样清绝出尘的人,能脱下半边衣服让自己上药已是对她极大的信任,她怎么能在这种关头心猿意马?这可是你师父,苏芷北!
少女明明没用什么力气,额头上却已有一层薄汗:“师父,背后涂好了,还差胸口了。”
云景轻轻“嗯”了一声,太过紧张的苏芷北并未察觉到男人微红的耳根和紧握成拳的双手。
她低着头,又转到云景身前,抹了一团药涂上去。两个人贴得很近,灼热的呼吸相互交融,苏芷北感觉自己如同在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脸颊烧得绯红。
“师父,我已经涂好了。”少女急切地从自己的幻想中逃脱,不可以用这种事来玷污师父圣洁的形象。
云景却突然拉住她的手腕:“北北,你脸红什么?”
听闻此言,苏芷北头顶仿佛悬了一座巨大的铜钟“邦邦邦”直敲:“我……我……”
她眼珠子四处乱瞟,慌忙开脱道:“有点热……师父,你脸不也红么……”
云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是啊,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北北也……喜欢我吗?”
他没有用“师父”这两个字。
苏芷北明明在之前已听过他的心意,此时再听,仍是手足无措:“我?我……是吧……”
云景用力将其拉入怀中,苏芷北发上晚玉花的香气落在他唇边。
男人低声道:“谢谢。”
谢谢你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着我。
冰凉的手指在肌肤上游曳,两人已浑身赤裸。
“师父……”苏芷北有些紧张地搂住了云景的腰,腰线纤细,但坚硬的肌肉又让它的触感充满攻击性。
“叫我的名字。”男人托着少女的头,将她放倒在软榻上,自己欺身压上,两人心跳的震动都清晰可闻。
“云……云景……唔……”
一个期待已久的吻。
谢云景等这一刻等了多少年呢?或许在寂静的深夜,他偶尔会生出这样违背伦理的念头,但往往如带毒的花朵,不敢沾惹。当真正走到这一步,抱住梦寐以求的人,吻住她柔软的唇瓣,谢云景想,毒死也就罢了。
他吻得用尽全力,几乎想把身下的人都融进自己骨子里,上千年的孤独或许就是为了等候遇到她的这一刻。
苏芷北感觉自己胸腔中的空气都快被男人吸干了,她扭动了一下身躯,云景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我太急了?”
苏芷北羞得满脸通红:“不是……没有……”
“可以继续吗?”
“可以……”
毕竟云景身下那滚烫的物什已经抵在了少女大腿上,这个时候无论是谁都没有心思再叫停止。
云景的手指一直滑到少女双腿间的隐秘之地:“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
他用指尖轻轻揉捏起粉嫩的花瓣,若有若无的力道给苏芷北带来蜻蜓点水般的快感。
“可以……重一些……”少女鼻子里发出轻哼,不好意思地把头转向旁边。
“对不起,我是第一次。”云景俯身亲吻她的唇瓣,“现在呢?”
敏感的花核被男人的指腹缓缓摩挲,指尖轻夹,带来或痛或爽的酥麻。回答他的只有少女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呻吟。
“那个地方,是这里吗?”云景的手指沿着花瓣往下滑,触摸到一个小孔。
“不是,那是尿道……”苏芷北被撩拨得欲求不满,亦伸出手,牵引着他的手指点到花穴口,“这里……是这里面。”
云景略一用力,自己与少女的食指一同破开了紧闭的洞门,里面幽长的花径温暖又湿润。
苏芷北蓦地惊叫一声,被自己和师父的手指同时插入,既让她感到饱涨,又让她充满了羞耻。
云景的手指不再满足于在花穴口徘徊,苏芷北想逃,也被他连同着一起坚定地向里挺进,一层一层的软肉包裹吮吸着两根手指,可以想象,如果是男人坚硬的阳物插进来,该是怎样的爽利。
“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快或慢?”云景的指尖一圈一圈拨弄着少女花径中的肉壁,全方位的刺激不遗漏每一处敏感的角落。
苏芷北的大腿肉眼可见地颤抖,若不是男人压着,早就蹬弹起来:“啊啊……不要……重……啊,快……啊啊啊……”
“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云景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响亮,仿佛搅乱了满江春水,甜蜜的花液沿着大腿,打湿了两人的下身。
“不要按那里!啊呀……不……”苏芷北突然像一条被人掐住了七寸的蛇,胡乱扭动起来,“好痒……啊!要去了……啊啊……”
云景的手指使劲按住了花径深处一块特殊的凸起:“原来这里是花心。”
他饶有兴致地反复戳弄这一块软肉,有时亦用指甲轻微剐蹭,看着少女双眼几近失焦,眼眶中续满了刺激的泪水:“师父……云景……啊啊……我……啊啊啊……”
随着苏芷北浑身猛一抽搐,花径中喷射出激烈的水柱,将云景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潮吹?”云景喃喃自语。
少女没法回答他的话,柔软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显然已迷失在刚才的高潮中。
“好了,我知道了,可以进来了吗?”云景抽出手,将自己的阳物直端端对准了花穴,“可现在看着还是很紧,真的能吃下去吗?”
苏芷北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含糊不清道:“可以,只要是师父都可以。”
云景心头一暖,再无顾虑,巨大的龟头撞开柔软的穴口,整个撞入了温热的天堂。
苏芷北被猛然一插,花径瞬间撑满,又痛又爽,立刻哀叫出声道:“啊!师父……师父好大……”
云景感觉到她的花穴瞬间缩紧,穴口用力地咬着龙根,仿佛在抗拒这样强势的入侵,不禁低声笑道:“不是说只要是我,都可以吗?”
苏芷北虽有些后怕,仍颤颤巍巍地试图放松花穴:“嗯……都可以……”
她双腿张开,主动盘在男人腰上,方便他进一步深入:“北北喜欢师父。”
云景再也按耐不住,顺势狠狠地插了进去,滚烫的肉棒将花穴顶了个对穿:“我也喜欢你。”
这下由不得苏芷北控制,花穴再次紧紧咬住了骇人的粗壮阳物:“啊哈……太粗了……好深……”就这一下,几乎将她的魂魄都要撞飞了。
云景被夹得暗暗抽气,原来做爱竟是如此销魂蚀骨一件事情,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他定已疯狂驰骋在少女身上。
“北北,我要开始了。”咬着牙说完这句话,云景一抽一送,克制地享用起少女紧致的花穴。
他不像旁人,只注重自己的欲望与需求,反而温柔地想让苏芷北也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中。这样的速度对少女来说刚刚好,若说以前的男人们做爱像洪水猛兽,那么云景就像一层一层的海浪,温存地将她越推越高,直到抵达天堂。
苏芷北眼角流下泪水,与云景唇齿相交。他们互相深爱,并甘愿为对方付出一切。
花穴因酥痒的抽插而颤抖,花心青涩地与马眼亲吻,硕大的睾丸拍打在穴口,将二者相连之处撞成桃花似的暧昧粉色。
快感层层堆积,苏芷北挺起腰肢,激烈地迎合着云景的冲撞:“要丢了……啊啊啊……肏我……师父……啊啊啊啊……师父好深……啊啊啊……快……不行了……”
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花心,花径战栗,苏芷北两眼一翻,痉挛着交出了今日第二道阴精。
“北北泄得好快,身体会吃不消的。”云景放缓了动作,帮她延长这次高潮的余韵,“双修心法真的有好好练吗?”
“师父……”两个人明明在做最暧昧的事,却偏要讨论这样严肃的问题,“我不想用功法嘛……”
每次运功都会延长苏芷北的忍耐时间,导致最后积累出的高潮也尤其的可怖。而且修为越高,双修所能带来的收益越不明显,苏芷北都懒得用好久了。
“听话。”云景摸着少女毛茸茸的脑袋,低声笑道,“我还有很久。”
苏芷北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忘了,她的师父是九重天,就这身体素质和灵力储备,按理说想肏多久肏多久,建议她还是不要不自量力。
“是,师父……”少女委委屈屈地答应了。
于是,后面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云景抱着苏芷北,从软榻做到地板,从男上做到女上,从躺着趴着做到跪着站着,整个大殿中,四处是两人欢爱过的痕迹,盈亮的蜜水挂满飘扬的帘幔。
绕是有双修心法保驾护航,苏芷北也整整泄了叁次,到后来如破布娃娃般挂在云景身上,只有挨肏到紧要处,双腿抽搐,脚趾紧绷,才沙哑地求饶两声,换得云景安抚的深吻。
最后应当是昏了,云景射精的时候,滚烫的精液刺激着孱弱的花径,铺天盖地的高潮如一道白光彻底让苏芷北失去了意识,即便如此,云景也不得不抱住她自行痉挛抽动的身躯。
整个高潮持续了半柱香时间。等苏芷北终于不动弹了,云景才替她梳洗一遍,拿出新的棉被将人裹了进去。
如果说这辈子有一个时刻能让云景在死亡之前仍忍不住回想,一定是这个晚上。苏芷北安静地睡在他身旁,他坐在床上,举着书看一些修行上的诀窍。
但其实他并未看书,他看着苏芷北,他所深爱的人。
灯火如豆。
二百四十九,云景之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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