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鳄鱼的眼泪，我说过，我不是陈林夏，不会被你的眼泪欺骗。”叶霏霏甩了小蕊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小蕊真不敢哭了，她眨了眨眼睛，“你……陆凌霏，你……”
    “我还是那个问题，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为什么要毁了陈林夏？”叶霏霏拉开椅子，霸气地坐在那儿。
    小蕊抿了抿嘴，“我……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是吗？那我给你用吐真剂好了。我手里折磨人的方法很多。我不仅可以折磨你，还能折磨你表哥，明白？”叶霏霏知道一点，打蛇要打七寸。
    小蕊的七寸，明显就是她那个表哥，只要叶霏霏盯着她那个表哥对付，小蕊必须投降。
    “你……你别对付我表哥。我做的事，最多算是挑唆吧，根本不用死的。”小蕊忽然收起了那副可怜面孔，认真地对叶霏霏说。
    叶霏霏笑了，“这才是真正的你吧。他们让你毁陈林夏的时候，也是用这些话给你洗脑，对不对？”
    “对，是这样！我没那么嘴硬，只要你保证不会杀我，我愿意跟你说实话。反正……我这人贪财怕死。”小蕊好像是想通了一样。
    叶霏霏饶有兴趣地看着小蕊，“好，我不杀你。你说，是谁让你教唆陈林夏的。”
    “是一个神秘人，从我进陈家开始，他就联系我。他给我发邮件，邮件里会教我怎么做。只要我做成一件事，他就给我奖金。根据难度，他给的奖金也不同。”小蕊说。
    叶霏霏盯着小蕊的眼睛，厉然道：“我不喜欢人骗我。”
    “我没骗你！就是这样的！我真没见过他！我跟他接触也是刚进陈家，我家里又要用钱。跟陈家预支工资，可是还不够。我就想办法在网上找贷款什么的。最后，突然收到的就是那样一个邮件。邮件里跟我说，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就去教陈林夏欺负一个佣人。我教会了，他们真给我五万块钱了。”
    小蕊认真地说着，其实一开始她自己都觉得这种玄幻。但在陈家干的久了，她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陈家比她想象中的复杂，很多人都在暗处争斗。她想那个邮件一定是陈家人自己发的。就是想对付陈林夏。
    她就为了钱啊，只要能挣钱，做什么都行。所以她没节操地开始按照邮件上提示的坑陈林夏，每次都坑到了，每次都能挣大钱。后来久了，她也能自由发挥了。
    “陈林夏跟你的矛盾是我激发的，后来那件事也是我想害你，没想到害成陈林夏了。其实……我也就是想让她坏一点，没想让她失去清白的。但……很多事做到后面就不受控制了。我也没想到会变成那样。”小蕊这么说的时候，好像她还有点良心的样子。
    叶霏霏的眼底却溢出了一丝丝的讽刺，她说：“微博的事呢。也是那个人让你说的？”
    小蕊点头，“是啊，爆料是我的小号爆料，然后……通知陈林夏也是我通知的。我就是弄了这些，不至于会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