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被跟的人或许发现不了有人跟着他，但若有人走在被跟的人和跟踪者的后面，看到被跟的人去哪，跟踪者就出现在哪，自然会发现不对。
    清乐今天就是这样。
    黄泉一下课就走了，她晚一些离开，那个时候二哥刚离开不久，她从学院离开后，因为是一个人，想着早点回去，所以走的比较快。
    她走的，是大家平时回家习惯走的路，许是因为她的速度比较快，追上了先离开的二哥，她看到大哥也在。
    她不知道大哥是不是来接二哥的，正准备上前，眼角余光却看到几个人鬼鬼祟祟往大哥和二哥那边张望。
    她若是和大哥二哥站在一起，肯定也发现不了。
    但她……
    那个时候在大哥和二哥后面，而那些人在她的前面，她走在后面，所以注意到那些人一直跟着大哥他们，因此她没有上前去，而是一直走在后面，想看看那些人是什么人？
    为什么跟着大哥他们？
    大哥和二哥到家之后，那些人便没有跟了。
    清乐当时原本想停止跟踪的，毕竟到家门口了，她完全可以先回去将这件事告诉大家，然后再去找那些人。
    可她没有，而她之所以没有那么做，是因为南宫家所在的地方出行的人比较少，即便有人出行，也是坐马车和轿子，不像大道上人那么多，那么热闹。
    跟踪大哥他们的人因为那边人不多，所以恢复了本来模样。
    清乐看到他们的眼睛是红色……
    从潜龙渊回来之前，南宫昀曾经说过，当年伤了他的人是魔族。
    南宫昀才从潜龙渊回来，就有魔族找上门来，太不对劲，所以清乐没有回家，继续跟了上去……
    那些人去了酒楼吃饭，她跟了上去，他们随后去了别的地方，她也跟着，因为他们去的地方都是人多的地方，她没被发现。
    后来跟着他们出了城，没有那么多人的气息掩盖，走了没多久，他们就发现了她。
    暴露之后，她原本想离开，但他们有六个人，她不是对手，被他们打伤了，只能动用禁法，隐藏起来，想等他们离开后再走。
    但那些人没给她机会，他们留了人。
    好在她运气不错，黄泉来了。
    “你傻吗？”
    黄泉看着她：“你不回家，是不是该联系一下人？”
    “随便联系谁都可以！”
    她刚才要是没来，或者再晚一点到，等她的是不是就是尸体？
    听完黄泉说的话，清乐抿着唇没说话。
    黄泉的话很难听……
    但她听得出来，黄泉是关心她的生死的……
    还好。
    没被完全讨厌。
    “你是谁？”
    就在黄泉和清乐说话时，其中一个黑袍人问了一句。
    黄泉抬眸看向那两个黑袍人，一眼就看到了两个人的眼睛。
    的确是红色。
    但这两个不是魔族！
    其他人看不出他们与魔族的差距，但黄泉看得出来。
    黄泉看着眼前的两人，眼睛危险的眯起：“鬼族？”
    鬼族？
    清乐一怔：“不是魔族吗？”
    怎么会是鬼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