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圆眸吃惊瞪大。
石沧樵伸长手把门给关了。
屋子密闭,婉娘感觉到「危险迫近」。
爷真的……要用那东西……弄她吗?
她害羞的咬住下唇,莫名的有点期待。
「来。」石沧樵的声音因为染了情欲而显得暗哑,带着她的手往腿心处放。「把它放进去。」
「我自个来?」
「当然。」他低笑道,「这本就是女子自慰的东西。」
开了眼界的婉娘诧异地看着手上的角帽儿。
石沧樵把人抱放到桌上,唰唰唰利落的拉开婉娘的衣裳,没一会儿,娇美的胴体显露在阳光中。
肌肤是那样的细滑白皙,隐隐透着花香。
两手握着大奶,拇指与食指分别夹着乳头,来回揉捏。
「唔……」婉娘娇吟了声。
「娘子,快啊。」石沧樵催促,帮她把双腿打开了。
没了衣裳的遮掩,粉嫩花心无所遁形。
他看见小穴的花肉微微收缩,可见娘子也是挺有兴趣的。婉娘看着他,眼睫眨着无措,一脸清纯无辜,握着角帽儿的小手却是靠近腿间,将尖端对准小穴口,往前推进不去。」小脸露出懊恼神色。
「还不够湿。」石沧樵蹲下身来,「我来帮妳弄湿。」
他把两片花唇直接掰开,露出闭合的小穴。
舌尖戳入,硬生生把花肉往四边推,边舔着穴肉边往前进。
「啊……」婉娘昂着螓首呻吟。
每次丈夫帮她舔阴,感觉与肉棒的直接进入不太相似。
灵活的舌头可以在小穴内四处钻动,就像头滑溜的蛇,甚至可以一直刮搔敏感的蕊点,使她欢愉不断,全身舒畅无比。
「啊……爷……啊啊……」
她很快地就泄了。
春露一股一股涌出,打在他的舌尖,花肉挤压着他的舌,情欲被诱出的石沧樵当下把角帽儿给忘了,直接挺枪上阵,滚烫的阴茎一举贯入尚在收缩的花穴。
肉棒一插入,淫水四溅,花肉自四面八方缠绕而来,将他死死裹着。
「爽!」
大手扣着玉臀,插得既凶猛又快。
生过孩子的甬径不见任何松弛的迹象,尤其是入口处上方那块微硬实的肉块,依然沉沉压着他的阴茎,给他一种被掐住的爽快感。
被撞击的身躯乳波汹涌,晃得他眼花。
他随意抓起一颗奶子,大口含入,咬着乳肉,吸吮敏感的乳尖,将里头的乳汁吸了出来,啧啧有声。
纤腿抬起,圈上劲腰,上挺的粉臀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扭摆起腰支来,配合无间的二人很快的一起赴上云雨巅峰。
「哈啊哈啊……」
婉娘人躺在桌上不住喘气。
石沧樵抽离时,精液与淫液一块流了出来,整个腿心显得泥泞不堪,空气中满是欢爱的淫靡气味。
此时他又想起那个角帽儿了。
他拿起婉娘手中的角帽儿,趁着嫩穴湿得不成样,轻易地就塞入小穴内。
来回抽插了数下,珠子在小穴内滚动,快意又荡漾了起来。
「啊……」她发出虚弱无力的呻吟。「爷……感觉有点奇怪……」
「这东西让妳舒服吗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她轻轻的点了下头。
石沧樵抓着末端,快速抽插,婉娘随着进出的频率哀哀淫叫。
她感觉有东西在小穴里滚动着,不断的刺激媚肉。
石沧樵的手势越来越快,婉娘觉得小穴像要着起火来了。
「啊……爷……好烫……好烫啊啊……」
她被角帽儿干得高潮了。
猛地抽出,淫水如喷尿般泄了一地。
角帽儿上头满是污物,中空处更是塞满了浊白液体,多到滴了下来。
石沧樵看着那湿透的物事,忽尔想起了件事。
视线落向小穴的下方——紧紧密合,不曾碰触过的后庭。
那儿比小穴还要紧。
他一直无缘开发。
他反手将角帽儿往后庭入口挤。
「爷?唔嗯……」
婉娘闷哼了声。
爷把啥东西往她的后庭塞啊?
该不会是刚才的角帽儿吧?
那角帽儿的尺寸只比爷小一点,要怎么进去呢?
而石沧樵很快地就发现这只角帽儿太粗大了,就算湿得滑手也进不了后庭。
兴致勃勃的他从抽屉里拿出了尺寸最小的那支,在湿濡的腿心蹭了几下,沾满秽物的小角帽儿顺利地被他塞进婉娘后庭了。
「唔……」婉娘咬唇忍受后庭被塞了异物的感觉。
她以为石沧樵会像进出小穴一样,在后庭抽插,没想到他放置好后就收手了。
「等我晚上回来再拔。」唇角的微笑很是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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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帽儿的另一个功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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