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的脸上浮现为难的神色,他小心翼翼地说:
“实在是不好意思,四号少女已经……已经被预定了,您看还有别的选择吗?”
“呦,你们是不是玩不起呀?”程墨闲坐一旁,反驳道。
“这…这………”侍从面色焦急,鬓前微微出了薄汗,他收到的指示就是这些而已,实在无力招架别的的问题。
“下去。”秦征开口。
侍从如获大赦,连忙弯腰致歉,匆匆离开。
秦征坐在沙发上,沉静地看向窗外的舞台,因为没有赢家提出来要现场享用少女,所以结束得很快,此时观众席上的人已经散去不少,舞台上的工作人员也正在收拾篷子,做着清场处理。
不过,四号篷子一直无人靠近,稳稳当当地立在哪里,摄像头已经关闭,完全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他手里拿着红酒杯,手指骨节一点点地收力,掐得杯子感觉下一秒就会被捏碎,那风雨欲来的神色看得程墨心头都发怵。
“砰!”
倏然,他把红酒杯一把往窗口砸去,正好砸在碎窗前的地上,玻璃四碎。
他站起身来,步伐肃杀,门被重重一甩,力度之大,使这包厢里的摆设都震上两震。
只留程墨一人在包厢里,心头茫然。
**
篷子里。
“听到了吗,软赢了,真厉害。”凌淮城悠悠开口。
苏阮身上都是汗,身子还在止不住地颤着,她听到了凌淮城打趣的声音,脸上浮上一丝羞恼。
她锤了男人的胸口两下,娇声道:“讨厌……结束了吗?我们该下去了吧。”
她刚刚听到主持人说结束的声音了。
“不急。”男人用幽深的眼神看着苏阮,眸子里又起了点火苗。
他揉上苏阮的奶子,肆意亵玩,女人奶子大又挺,这样躺下,两只浑圆还是直挺挺地翘起来,被男人向中间一拨,就形成一条深深的沟壑,分外诱惑。
“嗯……嗯……啊……不要弄…啦…”苏阮脸红地推拒着。
“刚刚不是缠着叫哥哥摸,现在又不要了?”凌淮城
手从苏阮的乳,摸到她柔软的腰肢。
刚刚插过苏阮娇穴的阴茎此刻还是尺寸惊人,完全没有软下的迹象,在她穴口暧昧地试探。
“回去……回去再弄嘛……”苏阮身子发软,完全没有抵抗男人的力气,只能在他耳边轻轻地央求。
这里还是在舞台上……虽然散场了,但也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人……呜呜
她的哀求完全被男人吞没在嘴里,凌淮城使劲摸她的腰,趁她乱扭的时候,按住腰身,粗大的性器直接捅入女人的花心里,汁水本就流了满穴,进去易如反掌,他的性器顺畅自如地驰骋了几回,带出一连串淫靡的水液。
“嗯……啊……嗯嗯……啊…!…”苏阮本来心头压力就大,如今想着游戏终于结束,镜头关闭,左右别人也看不见,顾不得再收歇自己的声音,放声浪叫起来。
“爽不爽?嗯?”凌淮城眯着眼问,身下的动作更是大刀阔斧,直直攻击苏阮脆弱的小穴。
“轻一点……啊…………啊……凌哥哥!”
篷子里不断传来男人激烈的撞击声和女人的呻吟。
在外的工作人员听了,极有眼力地加快速度收拾,纷纷退到台后,此时台上只留了这一间篷子。
主持人正站在后台对接下一场的台本,听着篷子里发出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心里也坏笑两下,正欲找人暗戳戳地交流两下,没曾想一抬眼,就看到秦征一副阴郁的脸色。
他吓了一跳,认出是秦征后,心跳才缓下来
,他认识秦征,之前在这场子里见过几次面。
“篷子里是谁?”秦征问。
主持人以为秦征也是听到了台上这番香艳的声响,过来八卦两下,于是收起台本,神色暧昧地说:“是凌先生和他的女朋友,玩得有够激烈的哦~”
他本想还和秦征多交流些今天的细节,套个近乎,却见秦征神色阴沉,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修罗场【中】:“操我的女人,爽吗?”(辣h)
“Iheardthatyou'resettleddown,Thatyoufoundaboyandyou'remarriednow……”
地上传来持续不断的铃声,阿黛尔的《someonelikeyou》,这是苏阮很喜欢的一首歌,她把它设置成了手机铃声。
“嗯………手机…………手机…响了…”苏阮扭过脑袋,艰难地往床下看去,手也往外虚无地乱抓。
“这时候还想着手机,一点都不专心。”凌淮城把她的手举到头顶,狠狠按住,阴茎细细研磨她穴里的敏感点,直到碰到了熟悉的小突起,一把撞击下去,撞得媚肉都颤开来。
“啊!……轻一点……呜呜……轻……啊……”苏阮被突然起来的撞击刺激得不能自已,眼角发红,身子止不住地向前拱起,正好趁了男人的意,性器顶在她阴道尽头又是一个猛烈的冲击,硕大的龟头死死地卡在女人敏感细小的子宫缝里。
“还敢分心吗?嗯?”凌淮城一边耸动着下半身,一边狠声问。
“不……呜呜……啊……嗯…不我……我错了………”苏阮的发着颤求饶。
“那就把哥哥的鸡巴咬紧了!”凌淮城拍拍她的臀肉,按住她的屁股,阴茎一前一后地进出她的花穴,花液随之带出,淅淅沥沥地洒了一片,床单上遍布水迹。
“啊……凌哥哥……啊……太大了……嗯啊……嗯……!”苏阮破碎的喊叫都被他全部吻进肚子里,两人口齿纠缠,身下淫荡地交合在一起,苏阮脑子发昏,慢慢忘记了手机的存在,随着凌淮城进入爱欲的河流里,反正她现在这种情况……也…接不了手机。
铃声蓦地终止。
***
一篷之外。
秦征按掉手机,此时此刻他的脸色阴沉可怖,周身都是被怒气汇聚的低气压,阴暗地像是地狱里前来索命的撒旦。
主持人虽然搞不清状况,但也分明感到了面前男人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意。
他听见篷子里的铃声了,但里头的两人欢爱正激烈着呢,根本无人在意。主持人心里打起郁闷的腹语,明明知道凌淮城在里面了,这种时候哪还有心思接电话呀。
难不成……
难不成这电话不是打给凌淮城的?
一个可怕的设想从主持人的脑子里突然跳出来,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自觉吞咽了喉咙里的口水。
此地不宜久留,他心中暗想,脚步默默往后挪,同时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意:“秦先生,我还有事,先行离开了。”
秦征没有理会。
主持人迅速离开,场上的人员也已全部撤离。
舞台上只余那只孤零零的篷子,放浪形骸的话语不时从里面传来。
***
此时篷子内欢爱正浓,苏阮整个人都被弄上了欲望的顶峰,小嘴喊得嘶哑。她好久没有这么放纵地淫叫过了,今日这环境实在太刺激了,她完全被男人操控,凌淮城在她身上拱了一把火,她被这火烤着烧着,男人身下那根肉棒烫到她身子都发虚。
“凌…………哥哥……我……我要……啊……嗯……到了……”
苏阮媚声说着,眼神迷离,被男人操到眼前都是一片片幻影。
突然,撑起篷子的布全部散落下来,苏阮紧张地嗷呜一声,抱紧了凌淮城的胸膛,同时颤抖着抵达了高潮,淫水四溅,小穴强烈地痉挛着。
凌淮城正操得起劲,没了篷布的遮掩,舞台上炫目的灯光晃了他的眼睛。
“操!”又是哪个王八犊子来坏他好事,凌淮城心尖被挑起了火,他先是护紧了身下的女人,然后抬眼往前望去,观众席空无一人。
他下意识往后看去。
一堵高大的身形站在幕后的阴影处,影影绰绰看不清面孔,但那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凌淮城一眼就认出了是谁。
“操我的女人,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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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凌淮城和秦征的正面争锋来啦!!!!
买定离手!哪方胜?评论区告诉我哈哈哈
修罗场【下】他包养了两年的女人,被他最好的兄弟压在床上操干
秦征在篷子揭开前的那一刻,还在侥幸地希望,是自己眼花了,虽然苏阮的小逼和婉转的娇喘声,是他已经刻在心头,一眼就能辨认出的东西。
可惜没有,他包养了两年的女人,正在被他最好的兄弟,压在床上操干。
苏阮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她偏过头去,看到秦征铁青的脸色,脑子轰然炸开,一时如坠地狱。
瞬时,一记拳头打在她身前的男人肩上,凌淮城被秦征一把扯下,又一记左勾拳,狠狠冲着他的额头撞去。
凌淮城躲闪不及,受了这一击,额头迅速红肿起来。他反应迅速,立刻伸手欲图钳制秦征的手,两人一同摔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又开始疯狂地扭打起来。
苏阮没了凌淮城的遮挡,全身赤裸,她从床上翻滚下去,抓起身边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手发颤得厉害,一件衣服愣是穿了好几次才穿上。
“不要……不要打了!!!”苏阮大声叫喊起来。
喉咙因为刚刚激烈的性爱而变得沙哑,像被风干了的哭号声。
台上的两人完全陷入了癫狂的境地,他们像两只森林里的猛兽,脖颈青筋突起,光滑蹭亮的舞台上反鉴出他们狰狞的脸色。∮qun1.1.214825.8.5
她眼里流出大颗大颗的泪珠,泪眼朦胧了一切,
迷糊的视线里,只能听见拳头撞击骨头的声音,还有男人愤怒的吼声。
“砰!”突然,两人俱摔下舞台。
苏阮惶恐地扑倒在台上,拼命爬到他们那看去。
舞台离观众席的地面有两米高,放置有许多音响设备,凌淮城摔在地板上,闷哼一声,而秦征正好撞在机器尖利的角上。从右臂到肩头被划拉了一道好长的口子,血源源不断往外涌,空气里迅速漂浮起血腥的气味,意识已经有点不清了。
最后的一切,归结在苏阮尖利的喊叫声中。
***
程墨赶到医院,还带着一路奔跑而来的大喘气,见到苏阮,神色颇为震惊。
“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阮蹲在角落里,没有说话。
见她一副魂飞魄散的样子,程墨心头更是着急,游戏结束后他驱车离开,在回酒店的路上收到主办方的电话,说秦征和凌淮城打架受伤,送往医院救治。他瞠目结舌,随即调转车头赶来医院。
程墨上下打量了苏阮几眼,女人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头发和身上衣服都是凌乱的。他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正当想从她嘴里问出点信息的时候,凌淮城从诊室里出来了。
他再定睛一看,好嘛,男人上身赤裸,浑身不知道多少青青紫紫的伤痕,额头那还挂了彩,绕了好几道纱布,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凌淮城如此狼狈的样子。
他瞧瞧苏阮,又瞧瞧凌淮城,心里已经有了一点不详的预感,正欲开口,凌淮城却直接大步跨过了他,站定在苏阮前面。
“有没有事?”他摸摸苏阮的脑袋。
苏阮眼里瞬间噙满泪水,她轻轻碰上他的额头:“你怎么样啊,额头的伤要紧吗?”
凌淮城摇了摇头:“没什么事。”
两人之间暗涌的气息,一看便知异样,程墨环起双手,犹豫着问道。
“你们……不会搞在一起了吧。”他说到最后,已经用的陈述句。
凌淮城没有理会,他把苏阮一把抱在怀里,握住她颤抖的手,嘴贴着她的耳廓,轻声抚慰。
此时,护士和医生从病房里出来。
苏阮的方向正好面对着他们,连忙推推凌淮城的肩膀。
凌淮城回过头,三人一起凑到医生跟前。
“伤者的伤处已经包扎好了,目前没什么大碍,不过伤口有点深,这些天需要住在医院里,好好照顾和调养,小心感染。”
医生再细细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后,转身离开。
过道一时寂静起来,三人都沉默着。
“我……我先进去吧。”苏阮轻轻开口,准备往病房里走,突然手被抓住。
“有什么不对,马上叫我。”凌淮城看着她,神色难辨。
“好。”苏阮捏了捏他的手心,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转身进去了。
目睹了两人难分难舍伉俪情深的程墨,两眼一抹黑,倚靠在医院墙壁上,不说话了。
“苏阮,回我身边来。”
秦征站在窗前,上身赤着,整个右臂都缠上了纱布和石膏,他沉默地伫立,隐约显得落寞。
苏阮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听到房门关合的声音,他回过头来,逆光里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他却能清晰捕捉到苏阮脸上每一寸愧疚和惶恐。
“过来。”秦征开口。
苏阮的脚像灌了铅,只微微动了一小步。
“怎么。”他的声音里带了点自嘲,“我已经叫不动你了吗?”
苏阮抿紧嘴唇,快步走上前去。
“你……要不要上床躺一会儿?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
秦征却并未理会,低头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苏阮瞬间便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随即仓皇地垂下头来,声音发涩:“那次旅行……你走了之后。”
顿时,秦征的眉头深深地皱在一起:“全部说清楚。”
苏阮把事情全部讲了一遍。她不敢看男人的脸色,只看见他垂在身边的手,拳头松了又紧。
“对不起……对不起……”讲到最后,苏阮已经泣不成声,她的眼泪如晶莹的珍珠,沿着脸庞滑落。
“你说,你是被强迫的?”秦征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神和他对视上,苏阮点了点头,但眼神微微闪烁了两下。
秦征放开她,胸口急促起伏,喘出一口压积在心头的郁气。
曾经他是如此自信,自己可以完全把她掌控在手心里,苏阮百依百顺,如春藤缠树般依在他身边,是他哪天累了就可以回去的温柔乡,而这抹温柔,如今却躺在别人的床上,盈笑承欢。
更让秦征心头不安的是她看凌淮城的眼神,那是他从未在她眼里看到过的神色,事情脱离了他可以掌控的范围,这个认知让他心头焦躁,而这情绪迟迟找不到出口。
下一秒,他的左臂揽住了苏阮的腰,女人整个身体都被按到他身上,秦征的唇齿贴上她的,细细研磨周旋,苏阮睫毛轻颤,顺从地由他亲着,她不敢乱动,全身紧绷,深怕一不小心就会碰着他身上的伤口。
秦征的桎梏越来越紧,几乎要把她整个人揉进他的骨血里。他不管不顾,甚至把苏阮压在墙壁上,激烈地吸吮着她的口腔,又像是惩罚一般地撕咬着她的唇,在她闷声吃疼的时候,又舍不得地放开,随即再度覆上来,掠夺着口中全部的空气。
苏阮被亲得恍恍惚惚,身子也发麻,身上渐渐传来湿润的触感,她迷糊地睁开眼睛,发现他臂膀血迹斑斑,依稀有新鲜的血液渗出来,洁白的纱布已经暗红一片。
她惊声喊叫:“你流血了!我去叫医生!”
秦征微微放开她,眼里的神色倒是比身上的伤口看着还要让人惧痛。
苏阮满心被他的伤口牵动着,想去找医生过来,可他牢牢地压制着自己,一下也动弹不得。
她仓皇无措地想碰碰他的纱布,又怕弄疼他,急的声音里都带了浓重的哭腔。
“疼不疼啊。”
“没我心口疼。”秦征沉沉地盯着她看。
进来之前,苏阮想过很多种可能,但都比如今他浑身是伤地站在她面前,说自己心口疼要让她更加愧疚和难过。
苏阮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心里又酸又涩,又堪堪掉下泪来。
秦征看着她的脸蛋,默然不语。
当初就是这张脸,在酒盏推让的名利场里,一下子闯进他的心扉,于是他把她包下来,让她做他的女人。
“苏阮,回我身边来。”他抱紧了她,任由血往下淌也浑然不觉。
苏阮完全没了办法,只能颤声应道:“好……好。征哥,让医生过来看看你,好不好?”
秦征这才放开她,神色已经有点发虚,苏阮急忙把他扶到床边,按下床头的响铃。
房门开了,医生进来给秦征重新包扎伤口,苏阮退到一边等候,她偏过头去,视线便遥遥与凌淮城的目光相对。
说不清此刻心头的五味杂陈,苏阮只能扯出一个试图让他放心的笑,凌淮城倒是神色镇定,确定她没有事后,给了她安心的眼神。
而倚在床上的秦征,已经把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尽收眼底,眼底透出一丝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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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没有发现,征哥其实用的苦肉计哇!
“帮我,射出来。”(微h/浴室/秦征阴茎的前精溢出来,滴到苏阮手臂上)
拉斯维加斯的秋天到了,苏阮从病房的窗口往外眺望,染黄的叶打着旋儿落到地上,天空上有鸟群成阵形飞过,如此萧瑟的天气,让她生出一些无端的感慨。
身后的男人有了动静,苏阮连忙关上窗,小碎步来到秦征跟前,问道。
“是哪里不舒服吗?”
秦征摇头,他放下手中的平板,揉揉眉心,眼底有了一丝倦色。
这里是医院的单人病房,洁白无尘,清洁工一天来打扫数次,绕是这样,秦征还是觉得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他看向苏阮:“我想去洗个澡。”
“可是医生说怕你伤口感染,这段时间最好都不要洗。”苏阮有点犹豫,“我帮你擦擦身子好吗?”
秦征直接掀了被子下床:“无妨,你来帮我。”
苏阮知他喜洁,根本拗不过他,只好进了淋浴间把水温调到适合的温度,拿了毛巾,叫秦征过来。
淋浴间面积小,两人站在一起显得整个空间更加逼仄,苏阮施展不开手脚,只能乖乖得站在男人身边。
秦征的右肩还缠着纱布,脱衣服颇为困难,苏阮让他安静站好,自己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衣服脱下来,为了不触及他的伤口,耗了她不小的心力。
下半身倒是好办,苏阮俯下身来,到男人的裤腰处,把裤子往下拨拉,脱下内裤的时候,阴茎猛然弹跳出来,冒着呼呼热气,险些打到苏阮脸上,她吓了一跳,慌忙站起来,脸上起了羞怩的神色。
好久……好久不见他的小兄弟了,他好硬啊……这样能洗澡吗?苏阮讪讪地看着他。
秦征神色如常,仿佛胯间狰狞的性器不存在似的。
“开始吧。”
苏阮拿过喷头,水流不敢调太大,先是绕着男人上半身洗,避开他包扎的地方,细小的水柱一点点从脊背打下,确保他全身被浇湿后,她从旁边架子上打了一点沐浴露,均匀地摸到他身上。
肩膀、胸口、下腹……她来到他叫嚣的胯下,他的性器状态勃发,被她注视着更是气宇轩昂,高高地翘起头。面对那么大一根棒子,她手都有点发颤,干脆眼睛一闭,当做是摸一根擀面杖一样对着他的性器上下其手。
有了沐浴露的润滑作用,他的小兄弟倒是顺顺滑滑的,一撸到底,怕他嫌没弄干净,苏阮两只手细细地抚摸着,把蛋蛋和下腹茂密的毛发都里里外外地擦拭了一番。
然后,她分明地感受到手里的巨物瞬间膨胀了一寸,鼓鼓囊囊地戳在她手心,手已经合拢不上了,苏阮下意思地抬头,无辜地看向秦征。
秦征也在看她,眼里情潮翻涌,似有什么就要爆发出来。
苏阮连忙低下头,装作眼观鼻鼻观心地专心做自己手中的事情,她微微蹲下来,双手来到他的双腿间,从上到下打理,他的那根东西,就在苏阮眼前晃啊晃。
突然,阴茎的马眼处溢出了一股子前精,滴到了苏阮的手臂上,沿着光滑的皮肤一路下滑,拉出一道淫靡的白线。
苏阮像被火灼到了一样,手僵着不敢再动了。凝固两秒后,她正准备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起来给他冲干净,手腕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帮我,射出来。”
隔着裤子操她(h/帮他撸/摸奶头/下身都是秦征射出来的黏腻白浊)
苏阮吞了吞口水,抬头见秦征,他并未做出什么强求的举动,仿佛她不做,他也能自己忍耐下来。
到底是心中不忍,她轻轻扶上他高高翘起的性器,阴茎难耐地在她手里戳弄了两下,苏阮用大拇指按压着他的马眼,指甲刮蹭了两下,那阴茎猛地抖擞两下,又有一股精液往中间的小孔里流出来,淌了苏阮一手心的精液。
秦征喘着粗气,仰起头来,把身子后靠在墙壁上。
他的阴茎上还被泡沫覆盖着,苏阮摸得一手子滑腻,干脆扯过花洒,水柱一波一波地洗尽他外面花乎乎的泡沫,露出他虬结的青筋来,红一条青一条,毛发悉数打湿贴在阴囊处,看着可怖,又有点可怜兮兮的,抬着头到处寻求疏解。
苏阮离这性器靠得近,不仅闻到了沐浴露的芬芳味道,还微微含着男性的味道。那火热的气味绕在她的鼻息间,自己的脸也腾飞起两朵红云,她暗自压抑了一下内心的情绪,用手细细反复拨弄他昂扬的鸡巴。
女人的小手嫩滑香软,秦征被摸得舒服得不得了,同时又像被泡在一朵棉花上,她手法太轻,这样下去只会勾得他心更痒。
秦征按住她的手,一起往性器上撸动,他的手掌宽厚温暖,把苏阮的手完全包在里面,苏阮看着又有点羞,也随着他的动作来给他舒缓。
男人的力度大了许多,苏阮的皮肤每每划过那些青筋遍布皮肤的,都要颤上一颤。
好久了……她手酸得紧,还是蹲着帮他弄,蹲得头昏眼花,她只好慢慢地站起来,乖乖贴在秦征旁边帮他撸弄。
秦征比她高出不少,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得看到苏阮胸前那条细细的沟壑,他喉头翻滚两下,直接把苏阮反扣在墙上。
苏阮有一瞬间的懵圈,又怕他动作太大,弄到伤口,连忙看向他右肩的地方,还好没出血,她放心地呼出一口气,却见男人的头靠在她的肩上,吐着温热的气息。
紧接着,他压在性器的手抽出来,从苏阮的腰间伸进她的衣服里,沿着后背的皮肤抚摸。
“啪嗒。”内衣扣被打开,两只乳晃了一下,秦征的手往前来,拨弄她光滑的乳头。
“嗯……啊……”这回到苏阮气息不稳了,他贴得紧,性器几乎都顶在了她腿间的缝里,随着她上下撸动,秦征的性器还时不时冲撞两下,反复蹭着她腿里细嫩的软肉,这样顶撞几下,苏阮裤子湿了一小半,一边是被他外面带来的水液弄湿的,一头是她小穴里的春水,已经涌出来,浸润了她的内裤。
苏阮觉得这狭小的空间里空气要被耗尽了,在这样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她脑子混混沌沌,被这热气一蒸更是不清醒,手下的动作不由得慢下来,沉浸在他摸奶的动作里。
“继续弄。”秦征见她收下力度越来越轻,沉声吩咐道。
苏阮随着本能反应去撸他的性器,已经没了节奏,胡乱地拨弄,但秦征的性器还是越涨越大,那厚实的一大坨就这样抵在她的裤间,阴茎一翘一翘地顶上她的小腹,苏阮浑身发麻,都恨不得一把把裤子脱了让他进来,都会比现在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要好。
秦征也是强忍着,这点力道据他射精还有很远,他看到了苏阮涣散的意志,和她额头不停滴下的软汗,知她被弄太久,已经撑不住了。
他拉过苏阮的手,反扣在她身后,随后腰身一顶,阴茎径直顶上她的腿缝,性器火热,她险些被激得要跳起来。
“啊……嗯…………啊”苏阮溢出一丝呻吟。
秦征随即大开大合地隔着裤子顶撞起来,他的性器其实被布料摩擦得有点疼,但身下那蜜穴又实在柔嫩得紧,他性致来的汹涌,重重地在她的腿间冲刺,每次撞击都能抵到她柔软的穴肉,沿着那条缝凹进去了一部分。
这跟直接操她有细小的区别,布料的阻隔好像隔绝了实打实的肉感贴合,让苏阮心头负担没有这么重,但同样撞的她身下蜜液横流,若是秦征此时扒开她裤子看,一定那看到那些不断的水痕。
苏阮又羞又急,只能躲在男人怀里,任他顶弄。
最后的时候,秦征低吼两声,马上一阵温热的液体射到苏阮的裤子间,有些还喷到了她的衣服下摆上,隔着衣服,她都能感受到那些液体在皮肤上滞留的黏腻感。空气里也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秦征的头垂在她的脖颈间不动了,他的身体没养多久,这番运动下来也有点喘,他歇了一会,抬起头打量她。
苏阮浑身狼狈得不行,下面是他射出来的黏腻的白浊,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濡湿的身子给弄个半湿,胸前的浑圆更是半透不透,惹人遐思。
“要我帮你吗?”秦征问。
苏阮意识慢慢回笼,她迅速摇头,扯过喷头,把秦征全身上下都给洗干净,然后把他推出去。自己把衣服脱光,飞快地清理身上的污浊。
外头的秦征听到里面淅沥的水流声,又想着苏阮小脸红红的娇羞模样,难得露出了这些日子里久违的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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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哥:温水煮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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