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席间一片静默。
那梁贵妃拿着帕子掩着扬起的嘴角,暗叹自己瞎猫碰着死耗子,这二皇子竟是个不肯吃亏的,好戏这不就来了。
坐在耶律齐对面的沐霆椹眼瞳微闪,瞥了座上的温情染一眼,忽而轻笑道:“听说金国的女子较为豪爽,不似我沐国的女子娇柔软侬,母后为我沐国之后,既是吾国女子之表征,二皇子以我沐国皇后做比虽是不敬,却也合理。”
此话一出倒是让众人回过神来,只笑道太子说得有理有理。
那老皇帝虽是心中不满,却也接过话柄笑道:“二皇子真是幽默,我沐国的公主贵女皆是人中凤娆,自是不比皇后差,配与殿下那定是极好的。”
耶律齐抬眼瞥了瞥对面的沐霆椹,转头与温情染举杯笑道:“本王说话肆意惯了,方才是本王说错了话,还请娘娘责罚…”
温情染听他叫自己,心里一跳,抬眼过去却见他笑脸盈盈,一副和善模样,只眼睛里那一抹邪气看得她头皮发麻,忙是避过眼说道:“二皇子多虑了,既是玩笑又何必放在心上…”
且是此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后,众人便也弃过此话不提,宴饮间依旧是客尽主欢。
温情染却是坐如针毡,总觉着那耶律齐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她,她也不知他是不是真认出自己来,又想到那环儿的事愈发不安。
眼见宴席快要结束,下头众人都喝得大酣,也没几个人注意自己,便与皇帝请了辞,以身子不适为由先行离席。
她出了园子便坐上了来时乘的软轿,因着饮了酒,怕风吹了头疼,便把那轿窗上的帘子都放了下来,自己靠着那轿子眯着眼假寐。
那轿子一摇一晃的,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听着温情染睡意更浓,酒意也是泛了上来,昏昏沉沉几要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轿身却是轻轻一震,伴有轿子落地的闷响,温情染迷迷瞪瞪,眯着眼睛要去撩那窗帘子。
手还没碰到,那轿身微倾,轿门前的帘子却是被人从外头掀开,一道倾长的人影已然是跨了进来。
那人头戴玉宝冠,上缀朱纬,顶金龙二层,上衔红玉宝石。身着黑色缎袍的朝服,金丝滚边,绣着蛟龙的模样,广袖袖边并着暗云花样的缂丝花纹,伴着月白色束腰,一副霁月清风的模样。
便是背着光光凭这身装束也能认出进来的正是太子沐霆椹,他一脸淡漠,进来便直接坐到温情染身旁,这软轿小小,温情染一人坐着尚余些空隙,眼下他一坐进来一下便把她挤到了角落。
温情染顿时睡意全无,就着帘子漏进来的月光偷瞥过去,见他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更显卷翘,身板一如既往的比直,坐在那处一动不动,倒似个石雕的美男,只可远观却难亵玩。
他虽是不动,却是一身冷色,在这闷热的轿子里却是让温情染打了个寒颤。她悄悄往边上挪了挪,想离他远些。
他却似被她惊扰,忽而转头看她,冷声问道:“被他碰过了?”
那声音凉飕飕的,如一条毒蛇从她背脊攀爬上来,惊得她头皮发麻。
温情染抿了抿嘴,见他眼仁漆黑里头似有暗流涌动,看着她愈发心慌,只避着他的视线,想装傻混过去:“…不知你在说什么…”
沐霆椹没在说话,只冷眼看她。温情染脑袋愈垂愈低,恨不得埋到地里去,只觉时间漫长,内心煎熬无比,终是鼓起勇气想与他解释,才抬眼却正好撞进他漆黑的瞳孔里,那里头隐隐闪着什么情绪,却是陌生得让温情染愣了神。
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嘴唇上轻轻摩挲,沐霆椹与她额头相抵,声音暗哑:“不过是这几日忙了些,你还挺会来事儿…”
吃进去
温情染愣了愣,他的声音钻进她耳朵里,酥酥麻麻竟是让她一下软了身子。她红唇微张,想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他的拇指已沿着那条缝隙钻了进来。
贴着她的舌头摩擦,又曲着手指去勾它,逼着它与自己缠绕在一处。还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贴着她的唇瓣在她嘴里进出。
见温情染张着嘴不知所措,沐霆椹轻笑出声:“舔我…这都不会吗?”
温情染愣了愣,勾着舌头试探着舔了舔他的指腹,沐霆椹垂眼看她,瞳孔暗沉了不少,手指被她舔得发痒,某处更是一下胀了起来,撑得难受。
他将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手上沾上的涎液又黏上她的嘴唇,只将那两片红唇润了个彻底,他才勾着她的下巴俯下下去,覆上她的红唇。
舌头喂进她嘴里,勾着那根小舌头戏弄上半晌,再刮舔着她满嘴的香液,吸吮她两瓣软糯的红唇,直到温情染喘不过气才将她放开。
“…还有一处…”沐霆椹带着她的小手来到自己胯间,那处已然被撑得高高的,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那一团滚烫的温度。
温情染抬眼看他,不知合时他的眼睛清亮了许多,轿子里满是酒香,不知是他身上的还是她自己的。
她似乎受了蛊惑,小手按在那滚烫一处揉了揉底下那一大坨,他喉间逸出一道闷哼,一下撞进温情染腹间,竟是酸酸软软,底下的小穴抽了抽,几滴香液渗出穴口。
身子一下便空虚起来,手下压的那一坨在她手心里一抽一抽的,满是诱惑。
沐霆椹鼻息重了不少,却也没催促,只靠到身后,长腿朝两侧跨开,带着她的小手放在中自己腰间的玉带上,不用多说却也意味分明。
温情染悄悄喘了喘,手指伸进他玉带里一勾,那束腰发出一声轻响,玉扣往两侧绷开。原本整齐的缎袍便往向两边散开,露出底下月白色的内衫。
没了袍子的遮挡,胯间那处隆起更是明显,裤子被绷得紧紧的,隐约能瞧出底下巨物的形状。
她撑着身子挪到他腿间,手肘搭在他强壮的大腿上,小手勾住他的裤头轻轻往下拨,那根粉色的大鸡吧便一下从他裤子里弹了出来,恰好拍在她脸上。
硕大的一根又粗又长,热热烫烫一下让温情染的脸都蒸腾了起来。
那圆溜溜的大龟头上渗出不少前精,在月光下泛着白光,粉色的棒身让底下爆起的筋络都显得可爱了不少。
温情染侧着脸在那粗大的棒身上蹭了蹭,那肉棒看着粗鲁,但其上表皮却很是细腻,滑滑腻腻带着滚烫的温度,贴着她的脸蛋磨蹭却是让她舒服的眯了眼。
沐霆椹垂眼看她动作,喉节上下鼓动,那大鸡吧生生被她蹭肿了一圈。
他愈发难耐,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转过脸来,红唇贴着自己的棒身,挺着跨前后挺动,见她不动终是忍不住哑然出声:“…吃进去…”
“哦…嘶…”他仰头靠着车壁发出一声低吟,大腿徒然绷紧,肉棒顶端已然被她吞进嘴里,舌苔正贴着棒身舔弄,两只软若无骨的小手握着露在外头的棒身撸动。
“真乖…”沐霆椹垂眼看她,大手帮她勾开贴在她嘴边的头发,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脖颈伸进她的头发里,压着她的后脑勺微微往自己身下抵。
“唔…嗯…”温情染大张着嘴努力吞吐着这根巨大的阳物,粗壮的棒身将她整张嘴撑得大开,硕大的龟头已然抵上她喉头,而棒身却还有大半剩在外头。
压在她脑后的大手控制着她吞吐的频率和力度,她只需放松喉管,任那阳物在自己嘴里愈进愈深。
嘴里的涎液被大鸡吧捣成了黏腻浓稠的液体,黏在那大鸡吧上,随着他的肏干黏黏糊糊的拉成了丝,又从她嘴角露到外头,坠在半空晃荡。
“哦…嘶…”沐霆椹皱着眉,一向高深莫测的脸上终是透出股难耐。
他猛的抽出肉棒,握着那黏腻的棒身一面撸动一面将底下坠着的两颗肉球挨到她嘴边。
温情染轻咳了两声,便捧起一颗囊袋揉捏,小嘴将另一颗含进嘴里嘬吸,待是两颗肉囊都被她吸得晶亮,那大鸡吧已然是胀得通红。
大手握住她的手臂将她从底下扯了起来,温情染挨着他厚实的胸膛,沐霆椹贴着她的脸一口含住她的红唇大力吸吮,大手贴着她的臀垫色情的揉捏。
“馋了吗…”他的手覆上她的胸前,勾住她宫装的束带,缓缓扯开。
厚重的外衫没了支撑,一下便落到她脚边,露出里头的白色纱衣。
“啊…”随着一声锦帛撕裂声,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胸前的衣襟以叫他撕开一个口子,一颗雪白的奶子从里头跳了出来。
“嗯啊…”温情染被他抱到腿上,跨开两腿坐在他腿间,隔着一层裤子坐在他那根灼热的鸡吧上。奶子被他整个含进嘴里,奶尖被嘬得酥麻。
她搂着他的脖子,挺着奶子仰头呻吟,那声音骚得便是柳下惠也难忍受。
两腿掰成直线被干
身下的鸡吧隔着裤子在她肉穴上磨蹭,大龟头带着那层布料微微陷进她的裂缝里,略显粗糙的质感一路刮磨,让她愈发瘙痒,淫水将底裤湿了个彻底,温情染在他腿上扭着屁股想将那根大鸡吧吃进去。
“好骚…”沐霆椹发出一声轻笑,终是将她身上的衣衫全幅扒了下来,让她骑跨到自己身上,两只膝盖撑在位置上,肉穴正对着自己高高竖起的大鸡吧。
温情染一手撑着他的肩,一手向下握住那根大鸡吧,臀靛慢慢往下坐,圆溜溜的大龟头贴着自己的肉穴缝磨蹭了几圈,便是慢慢往她骚穴里陷。
“嗯…好大…”她放开手,两手搂着沐霆椹的脖子,那大龟头被她吃进了穴里,肉穴处却是被撑得不行,不过才入了三分之一,再往下坐肚里却是闷闷的疼,好似要被他撑烂掉。
她便也只就着入进去的部分上下套弄解解谗,喉间发出闷闷的呻吟声,肉穴处捣水声不断。
沐霆椹大手在她身上游移,从她圆润的肩头到两颗上下弹跳的奶子,再滑到她纤细的腰肢,揉着那两瓣软滑的臀瓣外两侧掰。
他的手掌温热又粗粝,带来一片酥麻,身下的鸡吧滚烫圆润,大龟头刮磨着穴里的软肉,舒服的让温情染眯了眼,这等温柔的情事她倒是少些遇见,只觉迷醉。
她以自己喜欢的速度和频率在他身上骑坐,轿子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快感逐渐积累,小嘴发出细碎的呻吟。
沐霆椹初时喘息还算平稳,随着温情染愈发淫荡的浪叫,却也变得粗重了起来。
他悄悄扣住她的腰肢,在她某一次坐下时按住她的腰身往身下用力一压,腰胯趁机想要顶撞,那硕大的肉物一下尽根而入。
“啊…”温情染全身紧绷,仰头大叫一声,身子紧跟着抽搐了起来。那肉穴外撕裂一般的疼痛,但里头被那大鸡吧一下直捅入底却又带来极致的快感,一下将她送上了高潮。
“哦嘶…好爽…”他扣紧她两瓣肉臀带则她套弄自己的大鸡吧,腰胯亦是快速向上挺动,肉棒肏干她还在高潮的肉穴,淫水落雨般从她骚穴里往外冒。
“啊…啊…好舒服…哦…”温情染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怀里,两腿张开跨在他身上,肉穴大开,把柄粉色的巨大肉棒在其间快速进出。
整个轿身剧烈摇晃,轿帘子被摇得四下乱晃,似乎就要散了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帘,里头女人的浪叫,男人的粗喘甚至是那囊袋拍穴声,肉穴被干得咕叽咕叽的水声都让轿子外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那几个侍人低垂着头,只盯着自己的鞋尖,静默无声,好似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不知过了多久,那轿子摇晃得愈发厉害,温情染的叫声亦是拔高了几分,再是她一番尖叫伴着男人的低吼,那轿子一震,徒余两人急促的喘息。
“…舒服了?”沐霆椹拨开温情染脸上被汗湿透的头发,垂眼哑声问道。
温情染几乎瘫在他怀里,两条腿还踩在座位上,却是剧烈的颤抖,肉穴还抽搐着夹紧着那根深入其中的大鸡吧绞夹不停,她眯着眼睛神智还不知飘在何处。
“…以后离那些个野男人远些…”沐霆椹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迷离的眼睛沉声说道。
见她一脸潮红,眼睛迷醉,干脆握着她两条腿直直往两边拉开,那软轿虽不算大但也不小,温情染两条腿张开刚好能踩在两边轿身上。
“嗯…”她迷瞪蹬的睁开眼,腰身被他握着,带着她的臀垫在他胯间画圈。
她两条腿张成一字,肉穴被扯得大开,那柄大鸡吧直直插在穴中,这般一画圈,那大鸡吧便一路搅着她满穴的软肉。
伴着方才他灌入的那满满一大泡阳精以及被堵在里头的淫水,一时间小腹又酸又胀,尿意十足。
“嗯啊…别啊…啊…”温情染被他这般一弄,难受得紧,想收回腿,却刚好被卡在那处,又被他扣住腰身根本动弹不得,只得搂着他软软求饶。
“我方才说什么你可记住了?”沐霆椹松了手劲,只啄着她的小嘴问道。
温情染方才迷迷糊糊,正是被他干得爽的时候,他说了什么根本就没有入耳,如今一问却是答不上来,只愣在那处眨着眼睛一脸迷茫。
沐霆椹却是被她气笑了,只伸手敲了敲轿门上的木板:“回去。”
温情染正愣着,那轿子已是摇摇晃晃叫人抬了起来,那摇晃的轿身带着她上下晃动。
紧接着便是轿子抬起走动时那熟悉的摇晃,因着轿子里多了沐霆椹,这轿子摇晃的幅度比方才大得多。
温情染因着两条腿劈开踩在那轿身两侧,这轿子一有动作,带着她的肉穴更是上下抛动得厉害,那大鸡吧毫不费力便可直戳到她花心。
“啊…好深…哦…啊…”每次轿子往下落她便也跟着落了下来,正好让那大鸡吧直插入底,那轿子上移时她也跟着被抛到半空,肉穴脱出大半,大鸡吧直余一截大龟头镶在她的穴口,但却在下一次落下时又直撞进来。
将军就没干过这张肉穴?
因着惯性她一次落得比一次重,那鸡吧也是愈入愈深,连底下那两颗囊袋都被她吃进一大截,发出扑哧扑哧的闷响,干得她连声浪叫。
“这会儿要到重华门了,叫这么大声是怕别人听不到么?”沐霆椹在她耳边轻笑道。
“唔…嗯…”这话温情染倒是听进去了,忙是闭上了嘴,咬着下唇闷闷的叫。
沐霆椹见她一脸难耐,却是闭口不敢在叫,却又起了坏心眼,趁她不备,扣着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下狠撞几十下,身下更是猛力上顶。
“唔…呜…”温情染两条腿抖得不行,踩在轿身上的脚趾整个勾紧,下唇咬得发白,闷叫一声又被他干得泄了身。
却是此时,后头却是传来一道男声。
“…这可是皇后娘娘的凤驾?微臣有事要求见娘娘…”
轿子里默无声息,外头有侍女答道:“陆将军,娘娘今日饮多了酒有些乏了,您若有事不若改日再予拜见罢…”
陆振站在原地没动,方才在席间再得见她已是满足,只是那番风波却是让他不免有些担心,还是按耐不住,宴席未散见她离开,便也悄悄跟了出来,等在她回宫的必经之路上。
虽知不妥,但仍想再见她一面,只要见她无恙便也安心了。
“微臣只有几句话要与娘娘说,不会耽搁太…”话未说完,那轿子里传来一声娇喘,让他未尽的话具是梗在喉咙里。
与她流落在外的那段日子他一日都不曾忘记,梦中都能忆起,她高潮的声音更是熟悉,他心下一沉,上前两步却是要掀开那轿帘子。
“陆将军!你这可是以下犯上!是死罪!”那侍女见他动作忙上上前阻拦。
陆振哪里管她,大手一挥便将她挥倒在地,掌风带起那轿帘子,里头的景象具是映入眼帘。
温情染浑身赤裸背对着轿门,两腿纤细的长腿劈成了一字,脚掌分别抵着两侧的轿身,她紧搂着身前的男人,打开的肉穴正插着一柄硕大的阳物。
那个男人隐在暗处,但那人玉冠上的龙身却是看得清楚。
“太子!”陆振沉声唤他,垂在身侧的手掌已是捏成了拳,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将他捏死。
“陆将军是有何事要与我母后说?要说便快些说罢,母后还有旁事要忙…”沐霆椹豪一幅悠闲姿态,勾着温情染鬓角的发丝缠到指尖,对轿子外的陆振毫不在意。
“太子不在自己的武德殿,为何跑到皇后娘娘的凤驾中?”陆振面上不显,但眼神里已隐带杀意。
“将军不是看到了?自然是…要伺候母后了…”沐霆椹轻笑道,他大手沿着温情染的腰身往下,包住那两瓣臀肉,当着陆振的面将那两瓣圆润弹软的臀肉向两边掰开,两人交合处便这般赤条条的暴露在陆振面前。
那张粉色的嫩穴正被那根鸡吧撑到极致,穴肉微微外翻,淫水从她肉穴里渗出,顺着那棒身一路往下延,穴口处还在夹着那根大鸡吧不停的抽搐,一看便知那肉穴还在高潮。
“太子就不怕臣将此事禀告陛下?”陆振瞳仁愈发暗沉,眼底便是一幅山雨欲来的架势。
“将军难道没摸过这身雪肤?没揉过着双奶子?没干过这张肉穴?若何要在本殿面前装清高?”沐霆椹嘲讽道,大手就着掰开臀肉的姿势,扣着她的臀靛往身下狠撞了几下。
“嗯…唔…”温情染被干得迷迷瞪瞪,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在高潮的肉穴被那大鸡吧又这般狠干进来,淫水被囊袋拍得四下飞溅,甚至有几滴飞到陆振扣着轿帘的手背上,温温热热。
从陆振的角度能清晰的看到那根大鸡吧将她穴中的软肉都扯出了半截,又再度塞回去,那肉穴小小已经被干得艳红,鸡吧上亮晶晶的,满是她肉穴中带出的淫水,还有不少浓白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渗出,一看便知是沐霆椹方才射入的精液。
她紧搂着沐霆椹,两条纤细的腿绷得紧紧的,被他扣住臀垫按下时几乎成了个倒八字,腿间肉穴处毫无支撑,唯有那根大鸡巴直戳入穴,每次捅入都直插入底,便干得她娇吟着抽搐一次。
陆振眯了眼睛,忽然撑着轿门翻身而上,手成虎爪状直逼沐霆椹命门。
沐霆椹早料到他会有此一招,将温情染往旁边带,反手挡住他的攻势。陆振见一击不中继续追击,一只手直逼沐霆椹喉间,另一只则趁机去抢温情染。
手还未碰到,那轿子已是剧烈摇晃起来,沐霆椹稍好,因坐在位置上他搂着温情染稳住身形,陆振却是差点载到地上,幸而他伸手不错,很快扶住了轿门。
原是那抬着轿子的轿夫原本支撑两人便已到极限,陆振还翻身进去,这会子一动手那几个轿夫哪里还撑得住,抬着那轿子几乎就要倾倒在地。
“你若不怕伤到她就继续动手。”沐霆椹盯着对面的陆振冷声说道。
陆振亦知不妥,便是现在真把温情染抢过来也是无用,只能翻身下了轿。
“宣武门快要落锁了,陆将军若没事还是尽快出宫为好,堵在此处叫人看到只怕会让人多心…”沐霆椹掌风一带,将那张被掀起的帘子带了下来,挡住外头陆振灼热的视线。
见他不答沐霆椹也懒得再搭理他,只吩咐外头的下人:“送母后回宫,母后都乏了罢…”
陆振站在原地,看着那轿子晃晃悠悠的从他视线里远去,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那咯吱咯吱的摇曳声,带着那女人似有若无的娇吟…
饱了
待那轿子行至温情染的寝宫,她依然是被干得失了神智,整个人瘫软在沐霆椹的怀里,汗津津的将他身上月白的内衫都湿了大半。
“哦…嘶…”沐霆椹扣着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下狠撞百来下,闷哼一声,将她死死抵在身下,浓稠滚烫的精液便再度灌满了她的肉穴。
“嗯…”温情染被那浓精烫的一个激灵,却是在度抽搐起来,两条撑直的绷得几乎都要抽了筋。
迷迷糊糊听到轿子外头有人在说着什么,沐霆椹静默了半晌,沉声回道:“知道了,下去罢…”
之后便是一片沉寂,轿子里具是她颤抖的喘息,沐霆椹亦是不动,只轻柔的替她顺着头上的发丝。
待是温情染终于缓过神,迷迷糊糊的从她怀里抬起头看他,沐霆椹垂眼见她那模样,勾着她的下巴轻笑道:“饱了?”
温情染不答,只觉腹中胀意十足,低头一看,自己小腹已是被灌得微微隆起,却只红着脸在他的帮助下将架在轿身上的脚收了回来。
沐霆椹抽出自己的鸡吧,又替她穿好了衣衫,才将人搂进怀里又是亲昵了一番,却是沉声说道:“今儿与你说的话可记住了?尤其是那个陆振,莫要再见他。”
温情染早是被他干得迷糊,哪里记得住他说了什么,且又突然提到陆振,更是奇怪,却只她素日里极怕他,从是不敢忤逆,又怕被他教训一番,便是小声答道:“都记得了的…”
沐霆椹见她那乖巧模样,且是疼爱,只勾着她的下巴又亲了她一会,这才把人放下了轿。
温情染被干得腿软,只扶着那侍女的手回了寝宫。倒是沐浴过一番后,已是累及,只想赶紧回榻上休息。
老皇帝素来疼爱她,赐她的寝宫亦是最好的,那寝室极大,红木雕花的床榻便摆在在屋子正中央,从房梁处吊下几处纱幔,将那床榻整个罩住,往日里温情染一个人也是怕住这般大的寝宫,夜里多有侍女在外值夜。
今夜亦如往常,她梳洗沐浴之后便躺倒榻上,侍女替她掖好了纱幔,将屋里的灯熄灭,只留了廊下起夜用的小灯。几个侍女睡在寝室外的小隔间,只隔着一道双面绣花的屏风,方便夜里伺候主子。
温情染今日已是累极,躺在榻上昏昏欲睡,神智正要坠入梦乡,却觉得身上的锦被似乎沉沉往地上坠。
露出的肩膀有些发凉,她迷迷糊糊以为被子坠到地上,便是闭着眼伸手去扯,扯了半天却似被勾住。
她不耐的睁开眼,正想去抽出那被子,却是被人一下捂住了嘴。
“乖环儿…等你许久了…”那人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呢喃,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惊得她头皮发麻。
她瞪大眼睛,看见黑暗里自己身边坐着个黑影,那人身材高大极是壮硕,身上还带着淡淡地酒气。
她吓了一跳,喉间发出几声闷哼,扭着身子想离他远些。
“环儿难不成想把人招来?把那日之事具是与众人明说?本王觉得此法甚好…”
温情染一听这话哪里还敢动,躺在榻上不敢在出声。
那人见她乖了,发出一声轻笑,放开捂着她嘴的手俯身靠下来,廊外的灯光映进来,恰是照在他脸上,那棱角分明又带着野性的脸,不是那二皇子还能是谁。
“你…怎么进来的?”温情染忍不住小声问道。
“…本王对环儿思之深切,龙潭虎穴也得闯一闯…”耶律齐撑着自己的脑袋侧身躺在榻上,说话间一派悠闲的勾着她的发丝摆弄,倒似躺的是自己的床榻,半分也不担心被人发现,哪里有闯虎穴的自觉。
温情染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僵着身子躺在榻上,小脑袋瓜还是转了转,小声说道:“二皇子快走吧,我是沐国皇后,你在此多有不妥,若是被人发现,对两国都不好…”
这话一出倒是让耶律齐忍俊不禁,他撑着脑袋斜眼看她,见她娇娇小小的一个正躺在自己身边,嘴里却还说出什么礼仪道义的大道理来。
方才将将被他威胁到,默认了那天的事,如今又摆出什么沐国皇后的架子,想将他哄走,莫真正当他蠢笨无脑?
“那日不才说了是我的人?如今却是翻脸不认人?女人心就这般善变?”
这话一出颇有些深闺怨妇的味道,一时竟让温情染起了愧疚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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