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扒她衣服让她洗澡也好，抱着她一起睡觉也罢。
    全部都是为了刺激她，让她尽快走出来。
    可她居然没发现，还以为自己又看错了人。
    如今反应过来，只觉得他真的是太好了。从两个人接触来看，夜羽并不是个会花言巧语的人，他很少主动说些什么，哪怕是喜欢她，也从来没有说出口。
    但他却一直用他的行动，来证明他对她的喜欢。
    不止是嘴上说说。
    苏娴哪里还会和他生气，别说他只剪了她一小缕头发，哪怕全都剪光了也不会怪他。
    他，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姐姐以外，对她最好的人。
    “算了，下次不准在胡来，什么都要听我的。”苏娴拉了把椅子坐下，端起粥喝了起来。
    夜羽急忙点头，“好。”
    然后！
    拿起剪刀，咔擦一声，把他自己的头发剪掉了一半。
    “……”苏娴。
    她以为她说算了，这件事就算过去。
    谁知道他自己剪了一半的头发。
    “你……”苏娴看着面前傻笑的男人，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真是个疯子！”
    对，就是疯子！
    剪了她的头发不够，还剪了自己的头发。
    夜羽却只是傻笑着，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听着。
    “你吃过饭了吗？”
    “还没有。”夜羽摇头。
    “这粥一点都不好吃，我们出去吃包子吧？”苏娴挑眉。
    经过这次发泄，她心里的包袱已经去了大半，还剩下一些，相信随着时间流逝，肯定会好起来。
    “好。”
    如她所说，无论她说什么，他都点头说好。
    两个人所在的城很大，集市更为热闹，卖什么的都有。
    苏娴是真的放松下来，在来到集市，看到什么都觉得有趣。她不在局限于吃东西，看到喜欢的小玩意都要买一些。
    “姐姐说她生的是男孩，我还没有见过，一定要多准备些礼物才行，把这几年的都补上。”苏娴与苏陌有书信往来，可她在张家是个外人，做什么都不方便。
    尽管她开口张紫阳会给她银子，但她真的无法张口管张紫阳索要。
    现在想想，其实未尝不是她刻意与张紫阳划清了界限，把自己当成外人。
    虽说她生活的很快乐，但可能潜意思中，知道她和张紫阳之间问题太多，所以才会一直相敬如宾。
    否则真正相互喜欢的两个成年人，朝夕相处着，怎么会什么都没发生？
    不是太理智。
    也不是太喜欢。
    而是……
    她们之间还有隔阂，没办法做到彻底交给对方。
    最少苏娴是这样。
    想到这里，苏娴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她居然才发现。
    “你姐生孩子了？”夜羽惊讶道。
    “是啊，难道你还不知道？”苏娴到是有些意外，她一直以为，夜羽应该跟在苏陌身边帮忙才对。
    夜羽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脸上露出一抹惊喜。
    这么说来，王爷有后了？
    若是王爷还活着，他一定会很开心。
    关于长孙玄致的情况，夜羽依旧不清楚。
    “你没跟在姐姐身边？”苏娴再次诧异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