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剩。
萧珩说:“渴不渴?要用些水吗?”
毕竟方才流了那么多水。
杨微很想有骨气说不要,但她真的渴,她最不会跟自己过不去,便要了一杯,又要了一杯,才放下水杯。
“小姑娘。”
萧珩抹了抹杨微嘴角留下的水渍,目光无不宠溺。
杨微嘴角下撇,“殿下现在想起来是我是小姑娘,是不是有些晚?”
萧珩:“……”
他原先的打算是从长计议,等杨微愿意了再娶,但杨微死活不肯,他一恼就求了圣旨赐婚,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想慢慢来,为的就是不叫杨微说出这等气人的话。
不过,确实是他急了些,现在回想起来,情事过于激烈了,杨微初经人事,恼也是应该的。
萧珩把人抱回床上,给新婚妻子做事后安慰。
“今日你我成婚,便是夫妻,所以,这等床笫之欢水乳交融之乐,自是理所当然。”
萧珩搂着人,又添了一句,“该日日如此。”
杨微惊从床榻起,“日日如此?”
萧珩退了一步,“那便常常如此。”再把人搂回了怀里,扯被子盖好,想到杨微极差的睡姿,半是威胁道,“不准再卷被子了。”
杨微有些困了,模模糊糊应着,张手一甩横在萧珩胸前,一条腿抬起搁在萧珩腹部,她的外衫自不能穿上床,但萧珩穿着中衣,雪肤贴着衣料,即便衣料柔软,也不太舒服,不对啊,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穿而萧珩穿的好好的,不过她好像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记不起来了。
赤那守在屋外,吹着寒风饿着肚子,陪着他的只有守夜的宫女。
说好的一生悉心照料他的呢?
骗子,全都是大骗子
赤那仰起脑袋望天,露出哈士奇独有的强忍悲伤的深情帅气。
即便贵为太子妃,也是皇家的儿媳妇,大婚第二日是要入后宫敬茶的。
云晚不敢怠慢,带着云意早早起来,又同丽娘请教,生怕等会自家女郎做错了,她家女郎可最是不喜欢规矩的。
这次杨微出嫁,只带了云晚云意两人,云佳年龄到了,家中说了门亲事,索性放回去了。云意才十四,婚事还未开始张罗。云晚十八,倒是有意中人,只是她的心上人跟杨平一起进的军营,与西凉一战打了三年,此次想回来办婚事,遇着萧乐择婿,逃回前线去了,云晚便也继续跟着杨微。
云晚跟云意守在门外,等不到里头有起床的动静。
敬茶讲究个早,再晚一些去,得赶上吃午饭了。
云晚心里有些埋怨太子,自己早早起来,竟不叫自家女郎,还吩咐东宫不准人前去打扰,什么人呢。
云晚敲门,里头没动静,便带着云意推门进去,拉起遮得严实帘幔,去唤杨微起床。
“呀!”
云晚近前,发生一声惊呼声,紧接着,又发出第二声充满喜悦的欢呼,“原来是女郎啊!”
杨微被吵醒,睡眼惺忪看眼前莫名其妙的云晚。
正想问一问,人还没从床上坐起来,她的脸上掉下一张面具来,一张她前夜换上的,精心制作的,起码带半个月都不会掉的面具来。
起帘幔的云意亦趋步而来,见自家女郎面上掉下半张脸自然是讶异非常,但看清女郎的真实面容,亦是笑容满面:“太子殿下画的原来就是女郎啊!真真良缘天定天作之合啊!”
在云晚云意七嘴八舌下,杨微闹明白了,前些日子京都传闻太子对一绝色佳人一见钟情,后来念念不忘,又找不到人,便作画一幅挂在栖凤阁耳房,昨晚云晚云意两人气不过,偷偷去瞧见了,跟杨微面具下的真容像了七分。自己奉旨娶的人竟然就是自己所钟情之人,这可不就是天生注定的良缘嘛!
这他妈是什么神仙爱情故事。
杨微听了都忍不住鼓掌。
但杨微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不难猜,面具掉下来是萧珩弄的,萧珩身边有个她的替身,身量体态与她像了八分,但长相不同,杨微便传了易容术,若不然,这等特制药水炮制贴在脸上细腻丝薄如肌肤无异,且若无药水无法洗下的面具,绝不可能这般自己掉下。
问题是,她那晚没出去过,更没有取下过面具,除了到时间更换面具,在京都她一刻都没取下过,甚至睡觉,她敢说全天下都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萧珩是怎么知道的。
坐在去后宫敬茶的太子车辇上,杨微便问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易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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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ó-1⑧.てóm 分卷阅读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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