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从不迟到。
    正义只会被别人抢先。
    哥谭市码头区的上空，蝙蝠状的黑影悄无声息地划过，在一阵轻不可闻的绳索收缩的声音过后，他轻轻地落在了厂房上。
    蝙蝠侠，哥谭市黑暗中的守护者。
    “就是这里了。”
    戴着蝙蝠面罩的男人用沉闷的电子音说道：“企鹅人的走私武器储藏厂房。”
    “少爷。”
    第一次，阿尔弗雷德的提醒被蝙蝠侠选择性无视了。
    “根据线报，企鹅人在这里储存了大量的危险武器，他一直很谨慎，今天终于露出马脚了。”
    “少爷。”
    第二次，可能是听到了，但是蝙蝠侠依旧在说道：
    “阿尔弗雷德，用蝙蝠声波扫描内部的环境，我要知道里面的情况，人员和武装力量，全都告诉我。”
    “少爷！”第三次，阿尔弗雷德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了点，蝙蝠侠终于听到他这位老管家的声音了。
    “我在听，怎么了？”
    韦恩庄园的地下，一个建立于地下河道的秘密基地里，阿尔弗雷德正在看着基地屏幕，帮助蝙蝠侠进行惩奸除恶的行动。
    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但是蝙蝠侠并非超能力者，他只是靠着高科技装备和自身过硬的武术技巧和身体素质才成为蝙蝠侠的，他需要阿尔弗雷德这样且忠心的帮手。
    “少爷，我得提醒你一下，刚才在你自言自语的时候，我已经扫描了建筑的内部，这间厂房里，已经...没有活动的物体了。”
    “他们转移了吗？”蝙蝠侠问道。
    “不。”
    阿尔弗雷德看着蝙蝠声波扫描的屏幕，上面的一切都呈现灰白色调，可是即便如此，阿尔弗雷德还是能够分辨出人体的残片和地面的液体状物体的。
    更别提，整个厂房的货物就像是被龙卷风扫境一样散落一地，里面的枪械、手榴弹、火箭筒垫箱子的干草遍地都是。
    “他们死了。”阿尔弗雷德微微惊讶地说道：“全都死了。”
    “......”
    蝙蝠侠沉默了一会，然后动身了，他需要进入厂房内部查看情况。
    “是谁杀死了他们？”
    “不知道，不像是黑帮火拼，反而更像是某种大型野兽肆虐，或许他还在那里，总之，一切小心，韦恩少爷。”
    “我一直如此。”
    蝙蝠侠跑了起来，然后举起他的蝙蝠枪朝着港口的大型起货机射出一道勾爪，勾住了起货机，同时在厂房边缘起跳，借助着惯性原理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圆弧轨迹。
    啪嚓一声！蝙蝠侠踹开了厂房另一边的玻璃窗，一个轻盈的落地，他进入了厂房的内部。
    不用阿尔弗雷德多说，蝙蝠侠已经能够闻道厂房里浓郁的血腥味和火药味了，这里必然发生过一场恶战。
    一边倒的恶战。
    只是走了一步，蝙蝠侠就踩在了一条手臂上，他蹲下身子，看了下这根手臂上的切口。
    肌肉上的切口很平滑，但是骨骼组织的切口反而更像是被钝器砸中一样扭曲变形，对方使用的武器是某种锋利却宽大的物体。
    蝙蝠侠又检查了几个人的尸体，还发现了被利器刺穿、被巨刃一刀两端以及被扭断脖子的伤势，看那个被扭了至少三圈的脖子，蝙蝠侠估计对方的力气很大，擅长使用冷兵器。
    ‘身高也很高...’
    蝙蝠侠看着血泊不远处一个巨大的脚印，并和自己的脚做了个对比后，低声呢喃道：“企鹅人到底惹了些什么怪物？”
    蝙蝠侠又看了看周围的木箱，散落的木箱里武器都还在，他又撬开了一个还未拆封的木箱，里面的枪械也是和之前一样没有被动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有点超出蝙蝠侠的意料了，如果说是黑帮火拼的话，战利品不可能不拿走的，这不是蝙蝠侠熟悉的人的作风，包括那个头上绿绿的小丑。
    那只有另一个解释了。
    企鹅人招惹了某种超自然生物，科学实验的产物或者变异人什么的，对方生气把企鹅人的窝点给端了。
    不管是什么可能，这里已经不需要他出场了。
    “阿尔弗雷德，拨打911，让戈登来清理现场，另外，我需要周围监控摄像头的录像。”
    “马上就好，韦恩少爷。”
    蝙蝠侠离开了厂房，在厂房门口摁了一下手臂上仪器的按钮，一辆车身全黑，外形酷炫的蝙蝠车在十几秒内就从远处的转角行使了过来。
    他坐上蝙蝠车，让蝙蝠车自动行驶，他则接收了阿尔弗雷德所传输过来的录像数据。
    大约十分钟后，蝙蝠侠看着屏幕上的穿着燕尾服、戴着白色笑脸面具的男人，还有那个凭空出现、拿刀砍人、还可以抓住rpg炮弹并反手扔回去的褐肤男人，只能向阿尔弗雷德寻求帮助。
    “阿尔弗雷德，查询资料库，我需要知道那个褐色皮肤男人身上的文字是什么，同时在全市的监控注意内容上加上白色面具，我需要第一时间知道对方出现。”
    “明白了，少爷，那您现在准备去哪？”
    蝙蝠侠又沉默一会，似乎在等蝙蝠车上的电台给他选择，大约在蝙蝠车行驶到市中心后，电台依旧没有任何报警消息。
    蝙蝠侠沉闷地回答道。
    “回家睡觉。”
    今天的哥谭市，意外的和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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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7一身血红地走上了地铁列车，旁边的乘客默默地和他拉开了距离。
    甚至有人在犹豫要不要打911报警。
    “这是猪血，我刚刚在一家屠宰厂上溅的。”507习以为常地说了一句。“请不要再给991打电话了，我只想回家换身衣服，如果不是出租车拒载，我也不会坐地铁的，谢谢。”
    507这么一说，周围的人虽然还嫌弃他，可是已经不害怕他了，还有一名女士递给507一包纸巾。
    “谢谢，美丽的女士。”
    507接过纸巾，先是道谢，然后用湿纸巾擦了擦脸上的血，血块已经凝固了，被507一擦纷纷溶解落下。
    这是猪血吗？
    不，这是地地道道的人血，而且还不是一个人的人血。
    507这几天怕不是吃不下牛排和番茄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