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警察出去，审讯室就安静下来。
    韩队长才忽然道：“你方才是怎么做到那些事情的？”
    在韩队长眼里，姜凡可是一动不动，然后他就中招了。
    要不是亲身体会，韩队长是绝不会信姜凡鬼话的。
    可经过这件事，韩队长就有些相信了。
    “气势，以及气势属性，都是神念的具体表现，一念之间，即可放出体外。
    用科学的方法可以理解为脑电波，我们能发出一种特别的脑电波，对周围产生影响。”
    对此，姜凡只能找个韩队长可以理解的说法。
    “脑电波？那不是读心术之类的都可以做到了？”
    韩队长皱眉，先前听姜凡说气势以及气势属性危险，但他还不知道是怎么个危险法，如今却是知道了。
    “每个人的基因不同，诞生的气势属性就不同。按道理来说有些人确实可以做到读心，但绝大部分人的气势属性是做不到的。”
    这个姜凡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像田梦那种超能力者就可以读心，但田梦确实在气势一道不怎么高明。
    但控制人这种把戏，却有很多人可以做到，比如慕容悠扬，又比如魏天一都有可能做到。
    “你的能力是什么？”
    对此，韩队长已经将气势属性归类为超能力了。
    “我的能力比较单一，只能算是精神压制吧！应该是这样吧！”
    姜凡也解释不了，只能大概说个方向。
    “国家知道这些事情么？”
    韩队长心中担忧。
    所谓侠以武犯禁，像姜凡这类人如此危险，要是用来危害社会，那可是不敢想象的。
    “当然知道，甚至还有特别部门管理。只不过这种事，不能让普通人知道，不然会造成社会混乱的。”
    从进入扬天学院以来，姜凡也不是之前那个小白了。
    既然扬天学院有国家做背书，军训又有军方人员出现，甚至还听说外面有专门管理拥有气势属性人员的机构，由此看来国家可能不知道么？
    “你还知道会造成社会混乱，你对王利使用气势属性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些？
    就凭这一点，我就可以告你个滥用私刑。”
    韩队长开启喷壶模式，口水都溅了姜凡一脸。
    “怎么会这样！”
    姜凡心里拔凉拔凉的，怎么反而他说了，罪名还更重了，这是要逼死人的节奏啊。
    “但是……”
    谁知道，韩队长忽然语风一转。
    “但是什么？”
    姜凡心中一惊，可别再出什么篓子了，他只不过红尘中一个迷途小棋童，可真的不经吓。
    “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韩队长目光幽幽闪动。
    之前他就从王利口里得知，这个组织的人个个都拥有特异能力，当时韩队长是不信的。
    可经过姜凡演示之后，韩队长不信也得信了。
    既然敌人拥有种种不可思议的能力，那么他也就必须拥有这种武器。
    不然遇到了歹徒，还没说话，人家平地一声吼，然后大家就全嗝屁了，那还抓什么歹徒？
    也就是说他饶了这么大个圈子，甚至不惜以身试法，其实只不过确定姜凡有没有辅助他的能力而已。
    “戴罪立功？怎么戴罪立功！”
    姜凡眼睛贼亮贼亮的。
    如果可以戴罪立功，谁想坐牢啊。
    尤其像姜凡这一把青春年华，也不该浪费在那黑漆漆的牢狱里吧。
    “你帮我抓罪犯，我还你自由。”
    韩队长严肃道。
    “罪犯？这个……”
    姜凡心头发虚。
    在拥有气势属性的人群里，他只算是金字塔底层，谁知道那些罪犯都是些什么恐怖人物。
    万一来个七星或者皇甫怜花那个级别的，他姜凡就是有几条命都不够啊。
    “害怕的话，你还是去牢里清醒清醒……”
    “慢，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么？”
    姜凡还没想清楚韩队长就又开始那套了，没有办法，姜凡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算你小子聪明。”
    韩队长，露出笑意。
    “但是我可不可以有个条件。”
    姜凡呐呐道。
    “说来听听。”
    既然姜凡已经答应下来，那么韩队长就不怕姜凡反悔了。
    “如果遇到不可战胜的敌人，我说跑，我们就跑行么？”
    姜凡吞吞口水，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可战胜？你这么厉害也有不可战胜的敌人么？”
    韩队长一愣。
    在他眼里，姜凡就已经很厉害了，难不成还有比姜凡更厉害的？
    “我？我算个毛毛草啊！”
    姜凡苦笑，要真的遇到那种不可战胜的敌人，他可真的是虚，非常的虚。
    “那你感觉那种不可战胜的敌人比你厉害多少？”
    韩队长脸色变了变。
    “有的厉害的，一个打我一万个估计也不成问题啊。”
    姜凡苦笑。
    “一万个……”
    韩队长差点滑到桌子下面。
    先前他还感觉姜凡挺厉害的，可没想到，姜凡竟然这么不堪一击。
    这完全就是小说里的路人角色啊。
    “一万个恐怕都说少了！”
    想想玄珠道人、姬毅、皇甫怜花那个级别的人物，即便有一万个他，恐怕连近身都做不到吧。
    “一万个还少，你可以去牢里逍遥了。”
    韩队长眉头大跳，本来以为捡到个宝贝，没想到竟然是地上随处可见的杂草。
    麻蛋的，早知道这样，他就不浪费这种口舌了。
    “慢，你不是说顶尖高手么？一般情况下我都是没问题的，方才说的那种顶尖高手可是很少的，你以为他们是地里的大白菜，说有就有么？
    据我所知，那种高手，整个世界都不超过十指之数。”
    见韩队长要反悔的样子，姜凡就慌了，赶忙表明自己的价值。
    “世界上才十个？那妥了。”
    听说整个世界才十个，韩队长就放心了。
    他就不信，这么个小案子，那些超级高手就会跳出来。
    他们又不是闲的蛋疼。
    “那现在……”
    既然韩队长已经明白形势，姜凡就望向了他身上密密麻麻的手铐，干笑着。
    ……
    半个小时后
    姜凡四人土头灰脸的出了公安部门的临时办公地点。
    “盟主，韩队长到底问你什么问题啊，怎么会放了我们？”
    彤婉清疑惑。
    今天的事情太过古怪，本来他们都被抓了。
    可没想到，过了一些时间就又被放了。
    也不知道姜凡到底说了什么，公安部门才会放了他们。
    “大家安全就好，其他的就不要多问了。”
    姜凡咧咧嘴，到现在还后怕的紧。
    多亏韩队长手下留情，不然他们四个都要坐笼子。
    真要到了那一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怕是签了不少不平等条约吧。”
    慕容悠扬一阵冷笑，他可不信姜凡什么都没做，就被放出来了。
    按照姜凡的尿性，估计这次亏吃大发了。
    “管好你自己吧，一天瞎操心。”
    姜凡害怕韩队长，可不代表姜凡怕慕容悠扬，难不成现在随便一个小角色都敢爬到他头上撒尿了么？
    “你……”
    慕容悠扬脸色一阵变化，楞是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