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家，你让我们帮忙联系傀儡，已经谈好。对方要收五成订金。那便是四万。这里有六万五千个。请查验一下数目。”
    六万五千个晶币，用十来个大木箱装着，长方形的晶币用牛皮纸包着，码得整整齐齐的。
    林琅也不会客气，随机开了两箱，歌随机抽了十来条打开了看了。
    灵元之气外溢，确实是晶币。
    拆开了，他也没包上：“不知牛粪的事，可有眉目？”
    秦掌柜本不愿接手这事，只是禀告过邱东家后，邱东家却让他帮这个忙。
    “这事我与牛场谈过，他们原本也没收集牛粪，说若是林东家要，他们也可以出售。一车干牛粪，他们要价五个银币。这钱主要是帮工的工钱。”
    这个价钱也许很贵，可是在林琅看来很便宜。
    至少比之前那个灰雾坑他的便宜了好几倍。
    “好。请秦掌柜与他们说。他们有多少，我便要多少。”顿了一下，他又说。“另外还请秦掌柜，帮我找一块合适的地，见一个仓库放干牛粪。”
    秦掌柜问他对地皮有什么要求？
    “有大路通达，距离云湖城不要太远。倒是不拘平地山地，只要不容易遭灾就行。地皮嘛，越大越好。”
    秦掌柜听了，笑着说：“我倒是想起一块合适的地。”
    “哦？不知在何处，那地具体什么情形？”
    “那地皮在府城北面二十里左右。是一处山谷。那里有雾火石，地主便将周围方圆十数里山头买来开矿。之后开了矿，才发现只是个小矿。几年间便采完了。为了开矿，倒是开了一条路进山。只是为了开矿，那些山头被挖得七零八落，毫无景致可言。”
    林琅倒是不在意什么景色。他就是想要一个地方建仓库而已。
    听说有一片方圆十里地方，他到是有了新的想法：“不知要价多少？”
    “如今那地皮好像有二十几年没动静。且那地主为那个矿伤筋动骨，破败了下来。想来一两千金币便能成事。”
    “那可否与地主见一面？”
    “自然可以，只不过那地主据说搬去常阳府了。呆我安排好，明日便去。”
    明天？
    林琅今晚就要走了：“如此？”他想了想，说。“不瞒秦掌柜，我师尊只允了我两天假，今天晚间之前，我定要回去继续修炼。下次再来，恐怕要三四十天之后。今日不知可否去看看地方？”
    秦掌柜没办法亲自去，却让人带他去。
    林琅到了地方，看过之后，觉得挺满意的。
    他不可能将方圆十里都转一遍，只是一条已经长了人高野草的直通一处山谷。
    山谷被挖成一个很大平地，看着有几万个平米。这片平地够用了。
    他看着，就算是山头被挖了不少，但大部分山头还是长者葱葱郁郁的森林。
    被破坏的地方也不多。
    两千个金币买下，也许亏了。但那也要看是谁买。
    回到云湖府。
    他拜托秦掌柜帮忙与那地主交涉，钱他留下两百个晶币：“买下地，还请秦掌柜帮忙找人修整道路，并建仓库。剩下的，就当做是车马费。”
    他现在不缺钱，缺的是时间。
    秦掌柜收下晶币，却说：“那不过举手之劳。至于车马费，林东家万万不要提。这钱便算是先存鄙行。若是有余，定如数奉还。”
    林琅愿意在云湖府置业，秦掌柜心里欢迎得很。有了产业，他就不怕林琅突然消失。
    这样的人情，他不防多卖几个。
    林琅当然知道，这是人情。但他也没客气。
    有时候人情债难还，但人情也是交好的纽带。
    有个词就说了：人情往来。
    他不可能长居凌忧界，需要一个稳固的合作方。从现在看了，恒隆行实力强，路子广，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所以这个人情他接下了。
    购地之事落实了，林琅又跟秦掌柜提出：换四千八百晶币的金币。
    这是稀罕事。不是没人愿意用晶币换金币的，只是通常是兑换一两个晶币，可从未有如此大数目的兑换。
    虽说有固定汇率，只是实际上晶币的购买力比金币要强得多。至少金币只能买世俗界的东西，而晶币可以买任何东西。
    秦掌柜再三跟他确定。看他不像是开玩笑，就给他换了。
    只是这么大数量的兑换，他也不想占林琅的便宜。免得让林琅心生间隙：“虽说晶币与金币兑换是1兑50。不过旁人想换晶币，求着数人，也要60个金币以上才能换一个晶币。鄙行也不能让林东家你吃亏。便以1兑60来。”
    能多换些，林琅当然不会拒绝。
    大约过两个小时左右，来了一个车队，伙计从车上搬下大量小箱子。
    小箱子里，装的都是金币。
    “我们东家做主，给林东家凑足三十万个金币。请过目。”虽有金票更方便，但秦掌柜考虑林琅没有携带的麻烦，就直接给了金币。
    ……
    林琅对秦掌柜的善解人意很满意。
    他虽然有打算买些东西，但也不是什么大宗交易。大面额的金票，他是用不上。
    赶在天黑之前，他去了城东的渔港，捂着鼻子买了一车刚上岸的玉麟鱼。又买了一车已经制作好的玉鳞鱼子。
    他第一次的的凌忧界之行，要办的事总算是办妥帖了。
    回到幻境，将玉麟鱼交给傀儡处理。但怎么处理，还是要他来指导。
    他是专门挑那些最新鲜的买，整条鱼的时候，还不是很臭。但剖开之后，臭味扑鼻而来。
    这让他心里有些怀疑。
    经过“两三天”的分析，他才基本确定。玉麟鱼臭味的来源，是鱼血。
    如果能将鱼血清干净，鱼肉也就没有了那股臭味。
    只是这些玉麟鱼捕捞上来，放渔船里时间也不短，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血早凝固在肉里的毛细血管中。
    这鱼肉中的臭味，好像也就没办法解决了。
    算着时间，地球那边快天亮，林琅又关注了一下那两个被关着养伤的人。
    知道他们确实无法利用幻境内的灵元，他这才安心离开幻境。
    从新回到地球，给林琅的感觉，就像是进行了一次古代的穿越一般的奇妙感。
    才离开两天，地球的一切好像都能给他带来一种新鲜感。
    这种感觉有点奇妙。就好像他多年之后好不容易回到故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