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沙……
    我感觉也有个声音在我脑子里一个劲的回荡凿刻，像是要把我脑子镂刻成空的一样。
    上架24小时。
    首订310.
    收藏1.3万，收订比超过40比1，如果再刨除掉友情订阅的，恭喜首订转盗版的童鞋，那实际收订比能够达到惊人的50比1.
    这是个什么数据呢？
    换作成豆瓣评分，大概就是3分左右的书，满屏一星差评。
    就算在我心里，也一直认为这种数据的书，是属于写的不堪入目，一无是处，可以被扫入厕所和下水道的腌臜混为一起被冲走的垃圾。
    然而，最终我的书今天也被扔了进去。
    当然，我可以为其辩解乃至狡辩，抵死不认，但是有什么用呢？
    血淋淋的数据，真实且不可动摇，这是市场的抉择。
    断头台上的铡刀落下，你可以说它是错杀，但结果必定是尸首分离，血溅当场。
    这本书是我精耕细作写的，前面埋了很多的坑和线索，然而，可能正是因为我过于追求故事的完整性，悬疑的铺垫设置，导致有此结果。
    在主流追求爽，快节奏的网文中，一本铺垫悬疑的慢热文注定会流向小众，且最终被淘汰掉。
    我当然可以假装安慰自己，继续写下去成绩会有起色，然而这不过是痴人说梦，这个概率微乎其微。
    如果换了陈朝来，那必然是痛快的一刀了断，换个马甲重走江湖路。
    我说这些不是给切书找借口，也不是为了练就葵花宝典。
    而是想说，这本书会继续写下去，直至完本，但不是为了成绩。
    因为不可能有成绩，也不可能有恰饭，连我的医药费都赚不回来。
    我之所以写下去是为了给那百十来号正版订阅追读的读者一个交代，是为了给群里一直支持阿蛮的朋友一个交代。
    是为了给帮助运营本书的伙伴一个交代，给相信阿蛮不会太监的书粉一个交代，给群里众筹的大家一个交代。
    给到处宣传本书的顾惘，给破费打赏的破晓，给每一个花钱打赏，还有追投的书友一个交代。
    还有给责编一直以来的推荐一个交代。
    对不起，大家，我真的是又扑街了，且扑街出了历史的新高度。
    为此，
    我会写完，但一天一更大概是极限，会把这书的故事讲完整，讲完。
    因为，我也要糊口，不能饿着肚子写书，所以，我必须每天留出时间来筹备新书。
    是的，我要双开，我必须得恰饭。
    谁叫我做不得陈朝那般洒脱，我就是个矫情的人，想要钱还想要贞洁。
    另外，
    我很喜欢这本书，喜欢书里的每一个角色，所以，尤其喜欢陈朝，夏囡囡，瓶盖儿，我需要给他们一个结局。
    左右彷徨，纠结思虑，我只能氪命双开了！
    ——果玉蛮【披羊皮的狼】·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