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格式化？
    沈于归绷紧了下巴，无法接受这个说辞。
    她再次开口：“不是费小龟做的！”
    警察叹了口气：“我们办事，靠的是证据，如果没有证据的话，那么这件事儿，只能是两个原因。”
    他缓缓开了口：“要么，就是这个智能ai自己有了想法，去盗取了别人的银行卡信息，要么，就是有人指使它，或者说，操控了它。当然，因为这是第一个涉及到ai的案子，所以我们还需要立案调查，至于最后的结果，要看调查组的决定。”
    费小龟对于普通大众来说，它就是一个软件。
    沈于归点了点头，旋即让警察们去调查了南窗科技的账户信息，她开了口：“无论怎么样，先把钱还给那些丢了钱的人再说。”
    警察们点了点头，冻结了公司里的账户。
    而这件事儿，到底还是闹大了，很快就惊动了整个网络，哪怕有费小龟控评，可还是一发不可收拾，都在讨论着这个智能ai对大家带来的危害。
    警察们例行调查完毕后，一时间还没有办法做出决定，只能先封锁了南窗科技公司，并且派了两个懂电脑的警察们留了下来。
    而南窗科技的网络，已经瘫痪。
    所有的电脑高水，对这个智能ai表现出来了非常大的兴趣，导致全世界的黑客都在攻击南窗科技，想要得到这个智能ai。
    南窗科技所有技术部的人，严阵以待，个个忙碌，而费小龟更是抵抗着所有人的试探！
    警察们离开了，沈于归也终于有了时间，她拿起了手机，给齐旭尧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齐旭尧的声音略显疲惫：“喂。”
    沈于归将国内的情况说了一下，齐旭尧就说道：“我知道了，我这里正在努力，公司暂时被老爷子控制，那个智能ai，我刚得到消息，已经被激活了，老爷子很喜欢漫威的电影，所以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灭霸’。我刚回来，还没有办法接触到它，给我几天的时间，等我摸到了中心服务器，就能够将它格式化。”
    果然是齐家搞的鬼。
    当然，目前的形势，也只能这样子了。
    沈于归点了点头。
    挂了电话后，她绷住了下巴。
    身后，传来了费南城的声音：“你打算怎么办？”
    沈于归皱起了眉头。
    半响后，她开了口：“还不知道。”
    她回身，看了费南城一眼，想到了今天的事情，对他说道：“谢谢。”
    费南城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她。
    那样的眼神里，带着的深意，让沈于归看不懂。
    她咳嗽了一下，然后开了口：“我先去忙一下。”
    费南城点了点头。
    沈于归来到了服务器机房中，看着手边的费小龟。
    她正打算查看什么，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接听，对面传来了卫成的声音：“于归，我刚得到消息，由于民意强大，现在警局这边做出了决定，要先查封南窗科技，带走你们的ai容身的服务器，并且给服务器断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