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不过我那当前规模小，人员充足。等后面有你合适的工作，需要人了，再联系你。”
    郑齐林没有拒绝，也没有给明确的承诺。
    “我感觉，表姐现在的这个岗位就挺适合我的。我是金融专业毕业的……让表姐回饭店，好好的打理饭店，我替你打你你的大棚蔬菜！”
    茜茜兴趣盎然。
    “茜茜，挖墙角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
    金瑶瞪了一眼。
    “公平竞争……怎么会是挖墙角。再说了，你耗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和郑先生有多大进展……肥水不流外人田，郑先生这么优秀，不能这样浪费了吧……”
    茜茜笑嘻嘻的。
    “你这丫头……”
    金瑶一时间无语中。
    “哦，你对我感兴趣？”
    郑齐林眨了眨眼睛看着茜茜。
    “嗯嗯，你对我的感觉怎么样？”
    茜茜愣了下，连忙点头。
    “还行。”
    郑齐林打量了一下，茜茜确实漂亮，又有气质，事实上这种从小娇生惯养的千金，长的丑的很少。
    “齐林，你要干嘛？你可别打茜茜的主意。”
    金瑶盯着郑齐林，有点紧张。感觉最近的郑齐林似乎有那么一点玩世不恭的倾向，招惹了不少女人，如果真把她表妹茜茜给玩了不负责任的话，后果很严重的，姑姑家在东安根深蒂固多少年，背景不是一般的强大，绝对不是郑齐林这个级别能招惹的起的。还有，她表妹的心机也不是一般的深。
    “表姐，我和郑先生两情相悦，你可不能乱说。郑先生，去我办公室。”
    茜茜拉着郑齐林。
    “就这里吧……我们先聊一聊你对我这些大棚蔬菜的看法。”
    郑齐林笑了笑。
    “好吧……”
    茜茜坐在了郑齐林旁边的沙发上。
    “首先，我觉得我表姐的这种开发低端市场的思路有问题。从盈利角度来讲，一个高端客户的利润，抵得上十个甚至一百个低端客户。其次，太保守了，只把市场格局限制在一个小县城，如果广泛合作，开辟出更多的种植基地，把产品投放到东安以及整个秦北省……那利润……”
    茜茜言语犀利精辟，身上不经意间散发出一种霸道总裁的气质，显然，如此年纪就能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是有些能耐的。
    “你这是揠苗助长，打铁还需自身硬，作为一个种植企业，首先要做的是打稳根基，我之所以种植低利润的白菜，开辟出一个单独窗口专门零售白菜，不只是为了盈利，更多的是让这种原生态养生有机蔬菜被更多的人知道，这样一来就能更好的发酵口碑效益，其次市场固定在黄石县，是因为一个企业要发展，必须得到当地政府的支持，就算齐林和黄迎龙暂时关系不错，黄迎龙也大力支持，但如果企业的不能大量带动本地经济就业率等等……政府的支持力度必然降低……你根本不了解大棚种植基地的具体情况就妄自菲薄……”
    金瑶立马反驳。
    “呵呵，现在是互联网世界，口碑发酵还不如资本运作，只要先快速积累一笔资金，疯狂打广告，还需要口碑发酵？你的企业盈利多了，税收贡献就多了，还愁得不到政府支持？至于你说的种植面积，没钱投钱或者找人融资，没人招人，怎么就扩大不了呢……”
    茜茜接着反驳。
    “资本运作？这是种植业，是拿产品说事的，你以为玩股票？”
    金瑶眉头一皱。
    “你还别说，只要能上市，把股票炒一炒，立马就能晋升为大集团，资产几十上百亿……转投金融市场或者三四线城市房地产……”
    茜茜冷笑。
    “不要跟我提股票和房地产，一群骗子和吸血鬼也配拿出来说事，如果没有实体经济支持，全是玩股票和搞房地产的，你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
    金瑶怒斥。
    “不管你信不信，现在来钱快的，最有钱的社会群体，还就是你口里的这些骗子和吸血鬼……”
    茜茜眉头一挑。
    “好了好了……咱们只是简单说一下我那大棚蔬菜的事儿……”
    郑齐林急忙说道，再让金瑶和茜茜争执下去，估计都要上升到民族兴亡宇宙安全了……
    “好，那咱们就拿现有种植基地的大棚说事。”
    “可以！”
    ……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眨眼就到下午了……
    聚丰饭店外面的街道的尽头，有一个小学。学校的大门缓缓推开，很多学生放学了从里面冒出来，两两三三回家。
    “小明，今天数学考试，你居然能考九十分？进步太快了吧……是不是作弊了？”
    “放屁，怎么可能，我爸早上回来的时候，买了一颗很好吃的大白菜，我吃了一点，结果下午考试的时候，精神十足，大脑异常清醒，感觉好多平时不会的题都能做出来的了。”
    “你是说聚丰发传单卖的那种大白菜？好像挺贵的，四十元一斤呢。”
    “只要能进步，四百元一斤也值得啊。”
    “对对对，我一会也让我爸买两棵！”
    “……”
    同样，不远处小区一栋楼房里面，住着一对刚结婚没几天的青年。两人不小心感冒了，还很严重，又是咳嗽又是流鼻涕。
    吃了很多感冒药，效果是有，但一时半刻还好不了。
    但就在中午的时候，妻子出去走了一圈买了一斤大白菜炒了个醋溜大白菜后，两人的感冒半个小时内好了。
    这大白菜也是在聚丰买的。
    “咦，我怎么感觉鼻子通了，喉咙也不痒了？感冒好了？”
    “我的感冒也好了。”
    “不至于吧。”
    “难道说这白菜和宣传的一样？可以治病？”
    两人面面相觑。
    “我们再买一些回来试一下！”
    ……
    还有很多例子，都在悄无声息的发生上演。还有很多现在没有上演，但是即将上演。
    下午六点多了，金瑶茜茜郑齐林从办公室走出来，朝楼下餐厅走去，到吃饭的时间了，金瑶和茜茜火药味十足，走路的时候还时不时反驳一下对方。
    就当三人刚到餐厅，服务员上好菜，茜茜的手机响了。
    “柳总，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告诉您……”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