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凡站在那，没作声。
    “我说你和乔家的人是什么关系?”陆志诚冷声问道。
    他拍桌站起，客厅的灯随即亮起。
    此刻，陆子凡有些疲倦。
    “我先回房。”陆子凡说道，转身抬脚回房，被陆志诚拿着烟灰缸朝他砸来，正好砸中他的脑门。
    鲜血瞬间渗出来，染红了他那张阳刚的俊脸。
    他眼皮动了下，任由鲜血渗出来，却没擦拭，只是安静看着陆志诚，说：“我先回房了。”
    “混账东西。”陆志诚气得肺都疼。
    看着陆子凡淡然的模样，敢敢他最近奔波都白费了？被乔家人给弄出来，无疑是打了他的脸？
    越是这样，陆志诚越觉得危险。
    “找人去查下，乔家的人和他都说了些什么。”陆志诚对着保镖说道。
    保镖应声离去，陆志诚深看着那扇房门，许久后才离去。
    卧室内。
    陆子凡站在浴室内，看着镜中的自己，这张脸憔悴不堪，两眼泛着红血丝，嘴唇泛白无血，与额头的鲜血成了鲜明的对比。
    “呵呵。”他自嘲一笑，伸手把鲜血抹掉。
    没一会，杨秘书从外进来，低声唤了声：“陆少。”
    “说。”陆子凡淡声说道，没了之前的张扬，剩的是冷漠，仿佛被警察抓了两天，他身心疲惫，心态也有了些变化。
    这种变态，让杨秘书有些措手不及。
    毕竟他跟了陆子凡这么久，从没见过他这模样。
    “我的女儿在陆总那，陆少能不能帮个忙？”杨秘书说道。
    陆子凡听着，他动作僵了下，看着艳红的指尖，说：“他抓了你的女儿？”
    “是。”杨秘书应声。
    以为陆子凡会说什么，但他沉默后，脱掉衣服迈步走到喷洒前，洗着热水澡，一声都不吭。
    直到他洗完澡，朝外走来，与杨秘书擦肩而过。
    “陆少。”杨秘书连忙拿着浴袍跟上，替他披上。
    陆子凡系好腰带，问了句：“有没烟？”
    “有。”杨秘书掏出香烟点燃，递给陆子凡，看着他把一根香烟抽完，神态淡然，让杨秘书有些疑惑，陆子凡只是被抓，怎似经历生死似的？
    他抽完一根烟，站在那很久。
    “我让你查赵天明的时候，绑他时死了没有？”陆子凡问道。
    杨秘书愣了句，没料事过去这么久，他问来做什么，便硬着头皮说：“还没。”
    “把事情详细说一遍。”陆子凡说道。
    他只要赵天明手上盒子，没打算要人命，赵天明的死，他也疑惑，当时怀疑手下下重手，深怕过问会被查到身上，为此就一直沉默。
    “是。”杨秘书应声，低声把事情说一遍。
    陆子凡直蹙眉，转身看着杨秘书，两眼瞪大说：“所以说你的人转身去抽了根烟，回来人被捅了几刀，当场死了？”
    “是。”杨秘书说道。
    此刻，陆子凡有些慌了。
    “所以人是我爸派的人杀的？”陆子凡问道。
    “那几位保镖确实是陆总的人，但是不是杀了，我不知道。”
    陆子凡终于转身，淡看他一眼说：“把人给我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