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个什么回事？”张清如和杨萌来到了小用港，一辆漂亮的游轮停在这里，岸边站着不少人但是都没有上船，而是看着邮轮的甲板，甲板上一群身穿蓝白两色水手服的小女生正在那里又唱又跳。
    而那些看演出的人大多都是男人，有的还拿着什么扇子、荧光棒之类的声援物跟着一起唱唱跳跳，那画面。。。。。。任何一个纯爷们看到后都想直接给他们脸上来一拳。
    杨萌笑道：“这东瀛人挺有意思的，这濑户内海附近除了广岛长崎外，普遍都是农业区，经济很差，所以这附近的七个贫困县就联合起来，选出了一群小姑娘组了个团，也是48系的，叫stu48，这stu就是‘濑户内海’的缩写。走吧，咱们上船去。天知道这48系多少人都叫什么名字，我说清如，你知道么？”
    张清如一脸黑线，指着自己的脸说道：“你觉得我可能知道么？”
    杨萌问的问题别说问张清如，恐怕再资深的48系粉丝也回答不出来他的问题！再不夸张的说，就连他们公司自己的人都回答不出来。
    最早东瀛出现了一个akb48女子偶像组合，因为受欢迎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分团，什么ske48、hkt48、stu48。。。。。。现在的‘48系’成员起码五六百成员，这还不包括已经退出的或者刚加入的新人，另外还有‘海外团’，比如天竺、暹罗等国家都有分团。
    汉国开始也有一个，叫做snh48，而且这snh48下面还有好多队伍，加起来也要上百人。结果到最后和东瀛闹翻了直接给开除了。
    但是被开除后人家还留着这名，不了解内情的还以为这是和东瀛的‘48系’是一起的，其实早就没有任何联系了。国内就这样的‘擦边球’玩的是倍儿溜！
    张清如和杨萌两人检票上船，张清如忍不住问道：“这怎么还在船上呢？”
    杨萌笑道：“这事很有意思，stu48的主要演出地就是在这艘船上。她们就是围着这濑户内海各地跑，拉人上船然后在海上游玩的时候演出。嗯，你可以理解为游艇旅游项目。”
    “还能这么玩呢？”张清如瞪大眼睛。
    杨萌点头道：“别说你了，仲村美宇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也怪吃惊的。我听到后脑子里出现的是国内的‘文艺下乡’活动。不对，应该是那种开着大卡车到处跑的乡村歌舞团。只不过她们用的是游船而已。”
    张清如笑道：“让你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嗯？你家乡能看到乡村歌舞团演出么？车队也进不去吧？”
    杨萌道：“嘿，我家那边进不去，可是山前村那边常有乡村歌舞团去啊，我们经常偷偷跑去看，不瞒你说，我的性启蒙就是通过看乡村歌舞团的演出学到的。”
    在国内农村地区经常会看到这么一幕：一辆小面包车上顶着高音喇叭不断重复喊话，内容大致就是在晚上xx地点会有‘超刺激’的演出。车身上还会贴着一些刺激眼球的大照片，在农村生活过的人几乎都有过这样的经验。到了时间去买个门票然后就进去看演出，那演出内容用城里人的话说‘低俗’。
    但是在杨萌家乡，像这样的演出最受欢迎。甚至有的地方连红白喜事的时候，都会专门邀请这样的乡村歌舞团去做这种‘低俗’演出。
    一些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人看到这一幕总会大放厥词，说什么农村人文化素养不够之类的，事实上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实在是没有办法！
    对常年在农村生活的人来说，能看一次表演那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毕竟现在农村的文化建设可不像城里那么丰富。而这样简单粗暴的演出内容则是最受欢迎的。
    觉得这种演出低俗？你让农村人凑一起听肖邦莫扎特？
    不过东瀛就比较会玩了，同样也是乡村歌舞团，同样也是在贫困地区演出，但是人家就搞得高大上。直接建立了个女团，三四十个小姑娘在那里又唱又跳的，而且这个女团主要演出场所就是在游艇上，这艘游艇就叫‘stu48号’，所以看stu48的演出既能看歌舞又能体验濑户内海的邮轮游，倒也划算。
    杨萌和张清如上了船直接就往船舱里走，张清如不解问道：“你不去看看这些小姑娘？看着长得都挺可爱的嘛。”
    杨萌却给了他一个奇怪的表情。
    “你怎么这么个表情？”张清如不解问道。
    杨萌直接低头拿出手机翻来翻去，最后找到一张照片后把手机递给张清如：“哪，你自己看吧！”
    张清如接过手机后看了一眼后：“哦？这是她们的大合照么？这不看上去挺好的嘛。”
    “挺好的？”杨萌眨了眨眼看了眼手机：“哦，错了错了，不是这一张。这是她们现在的照片，都是化妆师画过之后的。你看下一张。”
    张清如翻了一下后直接一愣：“这是啥玩意？”
    杨萌道：“这是她们刚成团时候的照片。”
    张清如看了看这张，又翻过去看了看那张，最后干脆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说道：“这尼玛是同一拨人么？”
    杨萌打了个响指：“见识到东瀛化妆术的威力了吧？”
    张清如道：“这已经不是化妆术的问题了吧？这是换脑袋术了吧？我去，这里还有小学生么？看这里面有几个小姑娘长得还没有我腰高吧？”
    杨萌拿回自己手机笑道：“还真有可能是小学生，仲村美宇说，这里有些女孩加入这里的时候是有十三四岁，他们选拔标准就是十二岁以上。。。。。。我跟你讲，我来东瀛之前，有人告诉我东瀛特时尚，到了东京之后我还真开了眼。觉得东瀛女孩特别会打扮，穿的也好看。结果到了东瀛乡村一看，好家伙，还赶不上我们县城呢。起码我们县城现在可几乎看不到穿着尼龙丝袜子配凉鞋的年轻女孩了。可是这里呢？”
    杨萌说完后对着甲板嘟了嘟嘴。张清如看了一眼笑了，在台上又唱又跳的stu48的女孩子，还真有穿着凉鞋配白色半透明尼龙袜子的。
    “咦？这里怎么还有擂台？”在服务员的引路下，杨萌发现船舱里竟然有个擂台。
    张清如笑道：“演出场景吧。怎么？你还想上去练练？”
    杨萌听后看了一眼张清如，一脸嫌弃的说道：“怎么？和你？这不是欺负人么？”
    张清如道：“我不跟你打，我跟龙腾打！你回去告诉龙腾，等我回去之后再收拾他！”
    杨萌哈哈笑道：“就怕你回去后也不是他对手，我会好好调教他的！”
    张清如瞪大眼睛：“我不是他对手？开什么国际玩笑？上次他就用什么‘撩阴腿’才让我吃了亏！我们正经八经打他和白泽加起来都不是我对手！你就教给他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辈子我也不怕他！”
    “什么？”杨萌瞪大眼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小子跟我叫板！我说你看过没看过《叶问4》？叶问怎么最后打赢那老外的？抠眼睛、打咽喉、撩阴腿、掰手指头、反关节。。。。。。什么恶毒的招数都用出来了！这才是真正的武道！而不是怎么好看怎么来，那都是花拳绣腿！这些道理不用我教给你，相信我，九头蛇和徐福教你的东西只能更脏！行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赶紧回房间休息一下，在船上玩一天，明天到神户我下船回家。我妹妹等我的礼品等好久了。”
    “嗯呢，你自己保重，对了，给你机票。”张清如把机票给你：“别耽误了飞机。哦，别说我没提醒你，有人跟着咱们呢。”
    杨萌笑道：“你说的是那几个警察对吧？这些人真可笑，真以为戴个鸭舌帽就认不出来他了是吧？”
    “哦？你已经知道了？”张清如一愣。他说的是服部小切和他的助手，他们也跟着上船了。
    杨萌叹气道：“只要不是傻x都会注意到他们吧？”
    服部小切明显没放弃对杨萌他们的调查，现在也乔装打扮混上了游船，只不过用杨萌的话说，他确实很可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东瀛警察片看多了，现在的服部小切穿着一件呢子大衣，头上戴着一个鸭舌帽，还用围巾包着半张脸。
    嗯，他的这个伪装确实很不错，可是现在是个人都在关注他：现在这里的温度快要二十度了，你穿这身衣服不注意你都难！
    张清如看到杨萌已经知道了也就没有在意，他刚要进入自己房间突然停下了脚步：“不对啊，你知道有人跟踪你竟然没有任何反应？这不是你风格啊！”
    杨萌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我一肚子坏水似的？”
    “不是么？”张清如一脸怀疑，他明显不相信杨萌的话。
    杨萌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赶紧回房间休息休息，好奇心咋那么强呢？放心好了，我没有别的想法。”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我还是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