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娜公主可真是真性情啊,那好,朕便许你不用摘下面纱!”听着西域公主颇为强势坚毅的话语,大乾皇帝朗声一笑,不由得由衷赞美了一声。
在大乾,面见皇帝却要掩面,是对皇帝的大不敬,今日大乾皇帝特许西域公主不摘下面纱,也算是一番恩赐,外加对联姻的诚意了。
“多谢大乾皇帝!”西域公主再次揖了一礼。
“热娜公主不必多礼!”
大乾皇帝将西域递交的国书看完,道:“国书中提及热娜公主要在我大乾挑选一名二十至二十三岁的青年才俊完婚,但要通过你的三个考验,不知那三个考验是何啊?”
西域公主道:“要想作为我热娜的夫君,那定然是文武全才,首先第一个考验,自然是武试,热娜可不想以后的夫君不能保护我!”
“在大乾的大朝会之后,希望陛下为热娜在朱雀天街前设下一擂台,只有获得武试前十名才能参加热娜的第二个考验。”
“那好办!”大乾皇帝直接答应道:“现在我大乾各地的青年才俊都在向帝都聚集,大朝会,三日之后,朕就命人为热娜公主,在朱雀天街前设下擂台!”
武试!林墨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心中有些兴致盎然,虽然这自己已经二十三岁多,这西域公主和自己没啥关系了,但看比武这事是一定要带上几位夫人,去凑凑热闹的啊!
“第一个考验是武试,那不知热娜公主的第二个考验又是什么呢?”敲定一个考验,大乾皇帝便问第二个:“莫不成是文试?”
“正是!”西域公主斩钉截铁的道:“热娜可不希望我未来的夫君是个只懂武艺,而不懂文字的粗人,武试通过的十人取文试前四甲,进入我的第三个考验!”
“那不知热娜公主的第三个考验是何,也让我大乾的青年才俊好做好准备啊!”荣王突然开口,微笑道。
西域公主道:“很简单,那便是在与我的比试中,战胜我,我狄丽拜尔·热娜的未来夫君,一定要能比我强大,能让心甘情愿的做她的夫人才是!”
“哦,热娜公主莫不是说笑的!”荣王脸色微变道:“听闻热娜公主在修行一道乃是奇才,十九岁那年就已经晋入大剑士境界,二十至二十三岁中的青年才俊能胜过你的,怕是很难吧!”
听得荣王这话,众朝臣与大乾皇帝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莫不是这西域公主莫不是特地来羞辱大乾的脸面的?
正在众朝臣与大乾皇帝内心不平的时候,西域公主开口说话了:“那也好办,我便将年龄放宽至二十四岁!”
只放宽了一岁,等于没放宽一样,大乾皇帝与众朝臣的脸色仍然有些不好看,下边的众朝臣都接头接耳议论着什么。
西渝国或许是看出了众人的难处,又补充道:“还请大乾皇帝陛下放心,热娜是真心要在大乾择一如意之人的,若是那人出现了,热娜自然会输的!”
“那好吧,朕便准了!”听着西域公主近乎保证之语,大乾皇帝的脸色才变得好看了一些:“午时,朕与太后娘娘为热娜公主设了宴,还请热娜公主不要推迟。”
“热娜遵旨!”西域公主再次揖了一礼:“为表我西域联姻的诚意,热娜专门为宴席准备一支舞曲!”
“好极,好极啊!”大乾皇帝突然变得开心了起来:“早就听闻热娜舞技与武技在西域都是一绝,朕与众位卿家定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众朝臣齐声道。
半个时辰后,早朝结束了,由于已近巳时四刻(10:00),众朝臣别没有离去,而是直接往后面的鸾英殿而去。
林墨荣王宣远三人并列,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开心的交谈着,而剩余的众朝臣则不疾不慢的跟在后面。
“林上卿可看过西域歌舞?”走了一会儿,宣远突然开口,挑起了话题:“西域的歌舞与我大乾相比,可是别有一番韵味啊,甚至惹火撩人。”
“未曾!”林墨故做苦笑似的摇了摇头:“宣上卿或许有所不知啊,在下的府里夫人管我管得严,从来不让我进歌舞坊,也不让我养舞姬,因此未曾看过啊!”
“哈哈哈,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林上卿竟也惧内!”宣远朗声一笑:“不过,林上卿也不必心上,在下的府里就养了几名西域舞姬,林上卿可随时来府一观!”
听得林墨惧内,后边跟着的后党朝臣,也跟着发出了一阵轻笑,仿佛都在嘲笑林墨一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惧内。
“宣上卿这话就错了!”荣王插嘴了进来:“林上卿那是敬爱和疼爱自己的夫人,自身也洁身自好,何来惧内之说。”
“就是,林上卿那可是男人中的典范!”荣党中的朝臣听到荣王的话,一起力挺起了林墨,将林墨夸成了当世男人之榜样。
“唉,说来也可惜!”荣王突然叹了一声。
“怎么了,荣王殿下?”林墨配合的问道。
“本来呢,恶贼李泰死了,他府里有两名小妾叫做绿竹与云竹,极善歌舞。”荣王一脸沉重的样子,叹息道:“本来本王是将她二人送给林上卿你,做舞姬的,可惜啊,红颜薄命,红颜薄命啊!”
“哎哟,幸好没送来!”林墨叫了一声,庆幸的道:“若是荣王殿下将她们二人送来啊,在下那刁蛮的三夫人,非得大闹一番不可。”
听到荣王提起李泰,宣远的心里就如被针扎一般,一阵气急,在心底顿时将荣王骂了个狗血淋头,却是没有丝毫怪罪林墨之意。
将心里的怒意压下,宣远有些应该阴阳怪气的道:“荣王殿下的胆子可真是大,竟敢打本该流放之人的主意,也不怕陛下怪罪,又或牵连了林上卿?”
“宣上卿此言差矣!”荣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对着拱了拱手道:“陛下怎么怪罪,林上卿深得陛下器重,要两名罪奴做舞姬,陛下定然是同意的!”
“好了,好了,荣王殿下,宣上卿,前方就是鸾英殿了!”见着两人的气氛不对,林墨急忙插科打诨,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鸾英殿。
听到林墨做中调节,荣王与宣远也不好不给林墨面子,相视一笑,三人便再次非常愉快的向鸾英殿行去。
某地,一座名为“金屋”的山庄内。
绿竹与云竹身着一身华丽的冬日缎裙,站在山庄大门处的溪流边上,绿竹拿着一把长剑正在起舞,动作有些生硬,云竹则坐在溪边垂钓。
身后有四名婢女伺候着。
练罢一段剑舞,绿竹接过婢女递上来的锦帕,擦拭了一喊额上的汗珠道:“云竹,你怎么还在钓鱼,大人可是交代了,让我们练好这段剑舞。”
云竹摇了摇头脑袋,有些任性的道:“我不要,那长剑重死了,那剑舞也太难练了,我现在全身都还疼了,我还是钓钓鱼的好。”
绿竹从一名婢女手中抽出一把长剑,放到云竹手中,认真的道:“云竹,你可不要任性,大人说了,练好这段剑舞,我们就可以成为剑徒境界的修行者了,对我们的身体是有好处的,还有养颜之效!”
“好吧,那就看在能滋养容颜,柔软筋骨的份上,我就练练吧!”云竹想了一下,有些不甘心的拿起了剑。
看着云竹那副不情愿的样子,绿竹有些感伤的道:“云竹,我们本该是被流放边疆之人,但大人收留了我们,对待我们有尊敬,我们应该感恩才是!”
“况且大人和其他男人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姐妹二人历经风尘,历经风雨,如今有了天降的安宁之处,我们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有什么不一样的!”云竹有些脸红的道:“上次来的时候,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我看他比他其他男人更好色。”
“那好啊,下次大人再来,我就告诉他你没有好好练习剑舞!”绿竹忽而甚是娇媚的道:“让大人不碰你,让他只折腾我一个人,好不好?”
“我才不要了!”云竹脸上再次一红,急忙道:“好了,我要好生练习剑舞了,待下次大人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说着,云竹便拿起长剑舞动了起来,动作很是生硬,见状,绿竹掩嘴一笑,也拿起长剑,与云竹一起,认认真真的练习了起来。
两人的动作都不怎么流畅,但可以依稀看出,她们二人练的虽然看起来像是一种剑舞,但更像是一种武技,一种具有观赏性质的武技。
鸾英殿中,略近午时左右。
荣王地位最尊,王阶下的最前位,身旁伴着徐秋娘。
荣王与徐秋娘的嘴一直在说着,可由于有一段距离,两人声音又放得很清,林墨听得不是很清楚,但隐约听见好像在议论西域公主联姻一事。
看了一眼对面,与自己并列的宣远以及他的丰硕夫人,俞萍,林墨好奇的问怀中的柳若水道:“若水,那宣远虽然也胖,但毕竟是上卿,为何夫人也那般…那般壮实?”
当着众朝臣被林墨搂在怀中,感受到众朝臣的视线,柳若水脸红如晚霞的道:“若水听说是因为俞萍的父亲俞休。”
俞休!林墨对这个名字是很熟悉的,俞休乃是前任的明州掌军州牧,算是宣远的半个老师,现在接管明州掌军州牧就是俞休的儿子,俞健。
“原来又是一场政治联姻!”林墨不由得叹了一声,忽又低声笑道:“不过一对胖夫妇倒是挺配的!”
“大人,这你就错了!”柳若水脸色羞红的辩驳道:“以前这俞萍也是一个美人,只不过后来患上了贪食症,因此变样了!”
“厌食症!原来还有这么一出!”林墨轻轻一笑,道。
语落,林墨拿起桌上的颗葡萄,就要喂一颗给柳若水,但当低头看向怀中的柳若水,却发现她脸红得不得了,就快挤出水来了!
“奇怪,今天这小妞怎么这么害羞?”林墨心下正奇怪,抬头便发现了原因,原因是有很多朝臣,正用虎狼之光打量着柳若水,还在评头论足。
“好家伙,敢对我林墨怀中的女人评头论足!”心下一声冷笑,林墨将柳若书放下,自己则站起了身来,环顾着什么。
见林墨不再怀拥佳人,而是突然站了起来,还在寻找些什么,众朝臣便将目光投向了林墨,看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在众朝臣的注视下,林墨走向鸾英殿外,从值守在殿门外的一名禁军士兵,抽出那禁军士兵腰间的锋利长剑,走了回来。
提着长剑,走上几步王阶,林墨转身看向众朝臣,冷冷一笑的道:“众位大人想必还不知道我林子雍的脾气吧?”
说着,林墨走下王阶,站在殿中,用剑指着那些朝臣冷然道:“你这位些人竟然对我的女人评头论足,还投去虎狼之光,今天,我林墨就要让众位大人记住一个道理。”
面对语气森冷的林墨,众朝臣不敢发一言以对,而荣王与宣远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林墨接下来的动作。
提着长剑的林墨,走到大理寺卿卓平的面前,双手猛的一挥,竟然将卓平面前的矮桌给劈成了两半,上面的东西洒乱一地。
卓平浑身一颤,身体颤颤巍巍的道:“林上卿,你竟然咆哮鸾英殿,还持着剑,荣王殿下还在这里,莫非你是要造反?”
“造反?我可不敢!”林墨冷冷一笑,用剑指着卓平,皮笑肉不笑的道:“卓平,刚才就是你看得起最起劲吧?我告诉你,卓平,还有各位大人!”
说着,林墨转了一圈,冷道:“各位大人,倘若还敢盯着我的女人,还敢评头论足,那这柄就会插进你们的心脏。”
说完,林墨持着剑的手一动,长剑飞夺而出,插进了卓平身后的木质墙体之上,发出一声声的剑鸣之音。
全场顿时蓦然一惊,卓平咽了一下口水,颤颤巍巍的喝道:“林子雍,你大胆,你竟敢当着荣王殿下的面,持着剑,在鸾英殿中如此放肆。”
听着卓平,林墨淡淡一笑,看向正在心无旁骛饮茶的荣王道:“荣王殿下,您听见了吗?卓平说在下持剑咆哮鸾英殿,还在拿您压我呢!”
“林上卿怕是听错了!”荣王端起一杯茶,对宣远微笑道:“宣上卿,你可有看见林上卿持剑咆哮鸾英殿?”
“宣远未曾看见!”宣远端起茶,与荣王对饮了一杯,笑道:“我方才只看见林上卿屈尊,为众人演示了一段精彩的剑舞。”
“哈哈哈——”荣王朗声一笑,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喝道:“各位大人呢,各位大人可有看见林上卿持剑咆哮鸾英殿。”
“未曾!”荣王发怒,荣后两党的朝臣顿时惊若寒蝉,回话的声音像排练过的一般,异常的整齐秩序,还很洪亮。
待众朝臣的声音落下,荣王又眸光森冷的看向卓平,铿锵有力的道:“你竟然诬陷林上卿,本该处以杖刑,但本王念你劳苦,自己掌三下嘴,记住,要用力!”
“下官…遵命!”荣王都发话,卓平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咽,抬起手就狠狠的抽了三个嘴巴子,声音响亮。
“多谢荣王殿下明辨是非,还下一个公道!”林墨满意一笑,坐回原位,重新将柳若水抱入怀中,仿若方才的事没发生过的一般,享受起了果子与柳若水这枚软玉来。
而这一次,却是无人再敢对柳若水评头论足,也不敢将虎狼之光投向她,全都如一个乖宝宝一样,吃着茶与果子。
风波平息,荣王命令宫娥给卓平换了一张新的矮桌,换上了新鲜的果子,热腾腾的香茶,不过估计嘴巴疼的厉害的卓平,是不能享用了。
而那柄被插在木质墙体上的长剑,那名被“借”走长剑的禁军也很是知趣,悄悄的跑进来,将剑收了回去。
不多会儿,在荣王殿下与宣远的调动,气氛再次活跃了起来,若不是卓平的嘴有些微微的红肿,刚才的事就像没发生过一般。
在觥筹交错之间,被林墨抱在怀中的柳若水,低低的问林墨道:“大人,你刚才为何要那样做?”
林墨莞尔一笑,挑起柳若水的下巴,邪魅的笑道:“美人儿,当然是为了你呀,他们眼神和话语中对你不敬,我自然是要出手教训他们的!”
“大人,你就别逗若水了,若水知道你是有目的的!”柳若水撒娇般的道,神态很是娇媚,也很是可爱。
此刻,柳若水心中明知林墨不是为了自己,却仍是感动不已,因为柳若水坚信林墨有三分为了自己,为了给自己出气的。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林墨开心一笑,在柳若水耳边低低的道:“一呢,我此次进帝都来,表现得太过于温和,现在有必要震慑这群朝臣一番,二呢!”
不待林墨说出来,柳若水打断他的话,说道:“二呢,自然是做给荣王与徐秋娘看的!要让他们二人觉得我的关系是真的,让他们放松戒心!”
“真聪明!”林墨会心一笑,在柳若水额上轻轻一吻,又低语道:“若水,只要你配合唐玉奴安,为我完成了那件事,我们的关系就会是真的。”
“是,若水明白了!”柳若水有些含羞的点了点脑袋,忽而,又生起些许的担忧:“可是,大人,若是让夫人她们知道了,会不会?”
“放心吧,不会的,我自有我的把握!”林墨安慰了一句,旋即用一颗葡萄堵住了柳若水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樱桃小嘴。
坐于尊位的荣王看向林墨,见林墨与柳若水如此亲腻,对徐秋娘道:“秋娘,不愧是你亲自挑选和训练出来的人,林子雍竟如此宠爱她!”
“王爷,您过奖了!”徐秋娘娇媚一笑:“都是柳若水这丫头的姿色上佳,也是她自己争气啊,还有那媚香的功劳啊!”
“真是太好了,有了柳若水这双眼睛在林府中,本王就安心多了!”荣王开心一笑,与徐秋娘对饮了起来。
午时转眼即至,只听见司礼太监扯着鸭公桑喊道:“皇帝陛下与太后娘娘到!”
众朝臣立即起身,包括柳若水,徐秋娘,还有俞萍。
待身着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皇帝与一身绣凤华衣的宣姝太后坐定,高越直了直身子,扯着嗓子喊道:“众位卿家行山呼大礼。”
“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太后,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大乾皇帝与宣姝太后齐齐抬了抬手,大乾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就被宣姝太后抢先道:“众卿家都是我大乾之栋梁,快快免礼!”
“谢陛下,谢太后娘娘!”众朝臣坐回了原位。
免礼之言,本应由大乾皇帝这位大乾帝国中地位最尊的说,但想到如今的情形,心里气急的大乾皇帝也只好忍下。
忍住心中的怒气,大乾皇帝给了高越一个眼神,高越跟随大乾皇帝多年,又是被大乾皇帝引为心腹,自是心领神会,于是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宣西域热娜公主,进殿献舞!”
第三十五章 咆哮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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